麼鬧騰?再說了,烏雲珠對我確實是有所影響的,她素來喜靜。”
“不過,我看你的那些三腳貓功夫倒是沒落下。”他忽然說道。
我聞言愣了愣,後知後覺的想起了中秋的時候,那領舞的舞伶忽然摔倒在地的情形。
“這事你不提,我自己都給忘了。”於是笑道:“差遠了,若是從前的我,只怕不只那麼點動靜。”這些事原也沒打算瞞他,又都是他默許的,所以也沒什麼好不承認的。
從前的我,是馬背上長大的草原女兒。書,是讀得不多,女紅更是一竅不通。但馬術和武功,卻是半點都沒落下的。
那日其實也是臨時起意,見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舞臺之上,才會順勢拾起那看著極不起眼的小石子,漫不經心的打到那領舞的舞伶腿上的穴位上的……
“就知道你用的是這招。”福臨一臉瞭然的樣子的說道。
“就知道?”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須知道,我瞄準的那穴位被石子打過後只會有類似腿抽筋的現象使得腳下瞬間不穩,並不會有任何愈青等傷痕。石子打過舞伶的腿以後就迅速的落了地,又彈了開,御花園裡的石子多了去,我就不相信他能找到什麼線索?
“你不記得了?咱們第一見面,你就是這麼送我見面禮的。”福臨見我困惑的樣子,輕點了下我的額頭的說道。
我輕輕的摸著自己被點得其實並不疼的額頭,順著他的話努力的想了想,終於想了起來,“是哦,小時候,是沒少用這招調皮搗蛋來著。”
那當真是許久以前的事了呢,就像過了好幾世的感覺。那時候,大清朝也還未一統江山,還未入關,所以我們是在老家盛京裡見的面。
那時候,我們都還很小,大概也就6、7歲的模樣吧,記得不大清楚了。反正那時候,好象是先皇病危,福臨還只是九阿哥的時候,我隨父親一道,以探視姑婆姑姑,朝拜先皇為由,從蒙古到盛京。
我們就是在那麼個不知愁的年歲初次見的面,也不懂為什麼,那時候明明還那麼小,什麼都不懂得,卻惟獨就是特別的喜 歡'炫。書。網'我這個長得不算好看的表哥。
但我的印象有些模糊了,他當時到底是怎麼得罪了我,我會使出那石子去打他腿上的穴位?不過我當時並不知道他是九阿哥我的親表哥,這點我倒還是記得的,否則也不至於那麼囂張便是。雖然,我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可遇到皇子,又是在盛京,還是會有所收斂的。
那時候,因著姑姑的緣故,我總有理由粘著福臨。但福臨似乎不大待見我,他對什麼人都是和顏悅色的樣子,惟獨對我,似乎總缺少著耐心二字。
“為什麼呢?”我問他,“我有那麼討厭嗎?”其實我以前就對這點很是困惑,只是我們從前見面時一向沒有不爭執鬧矛盾的時候,這問題又叫我很是拉不下面子,是以多年來就這麼一直困惑著。
“沒有。”福臨好笑的說道:“也許,當時的我就對你動了心,因為當時的你,就美得十分張揚,就像那最豔麗的花兒一樣,美麗自信。我只是……不願意承認而已。”
“不願意承認什麼?”我不依不饒的問。
福臨邊說邊輕輕的將我拉進了懷中,“哪有人會承認第一次見面就讓自己腿軟然後當眾丟人的那個女孩是自己喜 歡'炫。書。網'的人啊?還有啊,你記不記得你以前,很愛哭,一哭起來,就沒完沒了,幾乎怎麼哄你都沒有用。只有你哭得累了,才會有所消停。偏消停了,又要我揹你回寢宮休息才肯罷休,否則又要開始哭。”他說著頓了頓,“我當時真的覺得這樣的你好煩好討厭。”
聽他這麼說,我在他懷裡輕聲笑了,“你知道嗎?其實我不愛哭,從來就一點都不愛。在草原的時候,即便從馬背上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頭破血流的,我也沒皺一下眉頭的。”
“那……”這回輪到他有些不明白了。
“你沒發現,我會哭,都只在你在的場合才會哭的啊,表哥。”我說著,忍不住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也著實很久沒有稱呼福臨他為表哥了。
表哥這個稱呼使得福臨呆楞了一段時間,“這麼說,你是故意的?”待回過神來,他馬上問道。
“很明顯啊,跟你一樣,也許那時候就對你動了心。也不知道為什麼,只知道你的笑,你的眼睛都讓我著迷。偏偏你對我卻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那我只好自己想辦法,只覺得起碼能讓你對我印象深刻些也是好的。”我好笑的答道:“動機很簡單,只不想要你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