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要幫我、幫著你雨桐兄弟,只有重振咱們張家的威風,才能為道蘊報仇,才能不再發生這樣的事!”
張雨寒咬著牙道:“叔父說的是,侄兒也懷疑此事是於俊亭暗中主使,否則那葉小天一個沒根基的流官,安敢如此!”
張鐸欣然道:“你這麼想就對了,要想為道蘊報仇,要想咱張家不再出現這樣的事,就必須打垮於家。於俊亭包庇葉小天,諸位土司、頭人,必定心生不滿,這是我張家的絕好機會,你要配合雨桐,趁機大力拉攏各土司頭人,以重振張家!”
張雨寒道:“侄兒明白!可道蘊慘死,屍骨未寒,葉小天還逍遙法外,侄兒……”
張鐸握緊了他的手,盯著他的眼睛道:“要忍!小不忍,則亂大謀!葉小天如今押在大悲寺內插翅難逃,你急甚麼?想為道蘊報仇,想讓我張家不再受欺,就得全力以赴,先鬥垮於俊亭!”
張雨寒垂首道:“是!侄兒明白了!”
張雨寒本想請張鐸撐腰,儘快斬了葉小天,卻不想張鐸竟要他效仿勾踐,臥薪嚐膽,以家族大局為重。家族是一棵參天大樹,每個人都是這棵大樹上的一片枝葉,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張雨寒自也明白其中的道理,所以回到家中,便打起精神,開始思索哪些土司可以爭取。
張雨寒正策劃著,忽地有人飛奔而入:“報!土舍,葉小天逃跑了!”
張雨寒猛地跳了起來,驚怒交加地道:“你說什麼?大悲寺戒備森嚴,他怎麼可能逃了?”
那人苦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