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丟擲種種許諾,只憑著數百人就接收了一座大城市,這可是一份大功勞!
眾將哈哈大笑起來,尉遲龍義鬧了個大紅臉,拘謹地說道:“大將軍,末將只是去試試,盡力而為,不敢做保證。王瑞將軍一戰殺了數千倭國人,現在倭人已經非常仇視我軍了,末將離開倭人的軍營時。平時相處得不錯的那幾個倭人將軍都沒有現身為末將送行,和他們重新接觸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嘿,我知道了。”錢不離點了點頭。
“大將軍,末將以為,您應該見見一個人。”尉遲龍義續道。
“誰?”
“是哈爾默根城的代理城主傑尼索大。他原來是警備隊長,在城主逃走之後,在百姓的選舉下站出來主持大局的。”
“這個人的稟性怎麼樣?”錢不離最喜歡瞭解或調查一個人的稟性,因為性格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習慣,而習慣又可以決定一個人的命運。只要瞭解了一個人地性格,就可以對症下藥,或利用或控制對方。以達到有備無患的目地。
“嗯……末將還不太瞭解,但傑尼索夫這個人非常務實!”
“務實?”錢不離微笑起來:“在很多時候。務實的人就是最奸猾的牆頭草!‘實’有兩種解釋,一種是實際,一種是實利!”
“按理說現在大將軍已經到了市政廳,做為代理城主,那個傑尼索夫應該主動來拜見大將軍的,為什麼到現在還不見影子呢?”周抗說道。
“大將軍,由末將去找他吧。”尉遲龍義站了起來。
“也好,你去吧。”
時間不長,傑尼索夫怯怯地跟在尉遲龍義身後走進了市政廳,別看他敢為城中的百姓做主,在尉遲龍義面前大談條件,但聽到領軍的是錢不離錢大將軍之後,傑尼索夫感到六神無主。錢不離的光芒太過耀眼了,羅斯國的兩大名帥在錢不離面前一死一敗,羅斯國現在分崩離析地局面也是錢不離一手造成的,傑尼索夫無法控制心頭的恐懼,一個搞不好觸怒了錢不離,將會給整個哈爾默根城帶來毀滅性地災難!所以傑尼索夫一直在為錢不離準備禮物,只是禮物還沒有準備妥當,尉遲龍義已經找上門來了,傑尼索夫不得不跟著來見錢不離。
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錢不離別的方面怎麼樣先不說,比起清廉,他絕對是姬周國官場地第一人,身為帝國大公爵,現在卻連一塊封地都沒有,公爵的封地都非常大,錢不離不想讓圈地內的百姓背井離。府中到現在也只有一個貼身侍女,而其他的貴族官員家中,哪個不是侍女成群?錢不離又沒有什麼奢侈的愛好,不象尉遲風雲等人那樣非名茶不品、非美酒不飲,吃飯的時候也經常和士兵們一起吃大鍋飯,不獨自開伙。女奴營中有數萬女奴,其中相貌或美麗、或清純、或妖豔者數不勝數,女奴營的首領卡斯特金娜為了討好錢不離,經常挑選出最動人的女奴送到錢不離這裡來,可錢不離卻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如果錢不離是淫慾熏天的色中惡鬼,尉遲慧絕不會暗戀錢不離那麼長時間,錢不離吸引她的,不止是那神鬼難測的計謀和深邃的智慧,還有這個世界的上流社會人物很難擁有的操守。
“下官傑尼索夫拜見大將軍閣下。”傑尼索夫誠惶誠恐的跪了下去。
“起來吧。”錢不離看似漫不輕心地打量著傑尼索夫,那是一箇中年人,眉毛很粗,雙眼帶著幾分神采,高鼻樑,鼻樑下是兩撇修理得很細緻的鬍子,嘴唇很厚,臉上帶著幾分滄桑,一道深色的疤痕顯示著此人過去的遭遇,有意思的是,此人臉上的疤痕和尉遲龍義臉上的疤痕很相象,一樣粗,一樣長。
傑尼索夫站起來,四下看了看,走到末位小心的坐了下去。
“傑尼索夫,現在哈爾默根城中還有多少人?”錢不離開門見山的問道,身後的通譯把錢不離的話翻譯了過去。
“還有十五萬七千七百多人。”傑尼索夫回答得很迅速。
“原來有多少人?”
“十八萬一千九百多人,有不少人聽到倭人逼近的訊息之後,舉家逃走了。”
“呵呵,那些貴族們是逃得最快的吧?”錢不離笑道。
“是的。”傑尼索夫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安逸的日子總會讓人變得懦弱,他們已經忘了,他們的祖先是怎麼樣跟隨著尼古拉一世做戰的,他們忘了他們的勳章裡還凝聚著祖先的鮮血和靈魂!”錢不離嘆了口氣:“這真是一種可恥的遺忘。”
傑尼索夫有些動容,但什麼話也沒有說。
“傑尼索夫,城中的警備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