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馬匹的情緒。
“聽出來了嗎?馬兒叫聲中的恐懼,它們在害怕。”班得瑞一邊裝蒜,一邊用手輕輕的拍打著馬的頸側,試圖讓它們平靜下來。但這一番努力卻明顯沒什麼用處——馬嘶聲依然是此起彼伏。看那些山地矮腳馬一個個用蹄子刨著地,打著響鼻,一副焦躁不安的樣子;包光光不禁也煩躁起來:“又有人死了?”
之所以他開口就問的是人,只因為馬的數量並沒有少。不過他這一問,似乎讓班得瑞誤會了什麼,雖然他還是開口諷刺,但聲音中卻帶了那麼一絲暖意。
“你還以為是劍腕乾的?”班得瑞說,“那你告訴我,為什麼前幾次馬都沒有反應?”
“那是什麼?”
班得瑞搖著頭:“我也不知道。但一定有什麼比劍腕更加危險的東西,所以我們最好離開這個地方,馬上。”包光光不置可否,但實際上他也覺得現在離開才是上策,不管那是什麼,總之能躲開,就沒必要和它正面對上。
可是這一路上卻不平靜。雖然沒有劍腕的威脅,但動物的叫聲卻一直就沒停過。彷彿一夕之間,森林中竟多了幾百幾千張嘴,正在那裡爭先恐後的展示著歌喉。到了快中午的時候,寇拉拉突然提著只兔子回到車廂,看那意思,大概是要在車廂裡燒烤了!
“你瘋了!”包光光咬牙切齒道,“燒壞了車還是小事,但你讓煙怎麼散出去?
旁邊布魯斯不樂意了:“喂,吞森小子,你這是怎麼說話呢?真合著不是你們家的車啊,有本事,你把高爾特的那輛車也給我點了!還燒壞了是小事,告訴你說,哪怕是燎了塊木板也不行!”
寇拉拉倒是不抬槓:“那咱就晚上再烤。”
“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好。有力氣不多練練我教你的神打,沒事去抓什麼兔子?”包光光說這話,倒不是因為他恨鐵不成鋼;只是忽然莫名其妙的一陣心煩。可寇拉拉卻振振有詞道:“又不是俺特意打的,是撿來的!”
在寇拉拉的解釋下,老包這才明白原來是這傢伙在撒尿的時候,突然有隻兔子從林子裡竄出來,一頭撞在了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