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低頭笑了笑,轉身跟了上去。
兩人相對坐下。還沒等陳羽開口說話,太太拿起小几旁地一個小盒子,笑著遞給陳羽。
盒子一看便知道是上好的沉香木做地,盒面上還雕龍刻鳳地,顯然是宮裡賜下來地東西,陳羽接過來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什麼東西?”
太太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放下杯子時。鮮豔地嘴唇上放佛有月光流動,嬌豔欲滴,“你想要的東西。開啟看看吧!”
陳羽聞言扭動機括,盒子慢慢地彈開,裡面的東西頓時讓陳羽的心砰地猛跳了一下。
裡面竟然是一件韭黃色繡著大紅牡丹的肚兜,而且一看就知道是來自江南的“蘇樣兒”,做工極為精美。那肚兜的邊緣甚至是用孔雀翎拈成的金線紋住地,令人一看就喜歡得不捨的挪開眼睛。
“蘇樣兒”當然是好東西,但因為是起自勾欄院裡的窯姐兒們的吃穿用度,所以這東西可是長安府很少見到的,大戶人家的姬妾雖然也愛,但是卻鄙棄它們的來源,因此等閒地不屑於穿戴。只有蔣穎是打從江南嫁過來,為了討好夫婿,她來的時候帶過來了幾樣東西,其中就包括了幾身衣服,當然也有幾件肚兜。也正是聽了她的解說,陳羽才認得眼前這東西。
只是,太太怎麼回送給自己這東西呢?
且不說“蘇樣兒”在長安貴族們的眼中代表著妖豔和不正經的意思,這一點肯定是太太所知道的。即便拋開這個不說,這可是肚兜啊,是女人家最私密的東西,太太居然想起拿這個東西送給自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難道像她說的,她認為這是“我想要地”?
看著手中大豔的肚兜,陳羽突然想到當初和太太接觸的那些事兒來。偷肚兜那香豔的事兒自然會想起。但是卻也不過一略而過罷了。最關鍵的是,陳羽想起了自己當初對她的判斷。太太此人,可是個眼光精準,而且為了達成目標無所不用其極的厲害人物。
陳羽收起了所有地心思,靜靜地把盒子扣好放回桌上,衝著太太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才慢悠悠地說道:“你覺得,這就是我想要地?”
太太也笑了笑,“難道不是?”
陳羽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然後眼睛便盯著太太地宮裝下露出的胸前那一大片白膩的肌膚,脖子裡垂下來一
古樸的玉,用銀絲穿了,在兩塊柔美性感的鎖骨中間有光澤。
“確定了要把你自己送給我?”陳羽問話乍一聽有些突兀,哪裡有這樣子跟自己妻子的親姑姑說話的,但是對於此時面對面坐著的兩個人來說,卻顯然是非常正常的對話。
“只要你不怕忌諱,什麼都敢吃,我怕什麼?”太太的笑容開始變得有些銳利刺目。
頓了頓,她見陳羽不說話,便又說道:“你可要想清楚,我可不只是一個女人,一個蕩婦,我是一個在長安廝混了二十年的宰相夫人,是穎兒的姑姑。”
陳羽笑了笑,這份禮物他當然心動,但是用來交換的條件卻使得不得不猶豫,因為殺掉陳登陳梧父子幫她那已經成了廢人的兒子報仇,這可不是自己想做就能做到的。代,還有一位叫蔣逵的老爺子在江南看著呢。
陳羽低著頭喝茶,心想估計是太太從蔣瑜被皇上派人押回江南看出了什麼來,正如她自己所說,她可是做了二十年宰相夫人的,而且現在在名義上也還是,而且她又不是那種傳統的相夫教子型的女人,她的野心大得很,所以,這政治嗅覺自然也是好得緊。
或許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才會讓她最終選擇放下架子,丟開面子,並且挖空心思的弄出了這樣一場香豔無比的投降儀式吧?
陳羽深吸一口氣,突然抬起頭來笑了笑,見太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陳羽的目光自然而然又放到了她胸前那一片白膩的肌膚上。
他突然站起身來,把身子探過去,同時對太太伸出手去,太太下意識的就要往後閃,但是猶豫了一下,她還是穩穩的坐在了那裡。而且眼睛炯炯地盯著陳羽。
陳羽握住她胸口那塊玉,對她笑了笑。那手指不可避免的碰到胸前滑膩的肌膚,太太突然覺得自己地心跳不受控制快了起來,而陳羽的笑容,也讓她覺得自己的臉開始發燒。
是啊,主動的來找自己侄女的夫婿,說自己要把身子獻給他,說自己以後都是他的人。這是多麼沒臉沒皮的事兒,現在的自己,已經是一個十足地蕩婦,甚至,是一個連蕩婦都不如的,不知廉恥的女人,自己已經連羞恥的資格都沒有了。
但是旋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