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倍,僅此一點,老師便不愧為我柳如眉的老師。”
陳羽聞言笑了笑,卻是發現柳如眉的眼角有些發紅,正想開口詢問呢,蔣穎突然隔著小几撲到了陳羽懷裡,猶自一身男裝呢,便趴在陳羽肩頭哭了起來,邊哭邊道:“相公啊,你到底受了多少苦,穎兒聽你彈琴聽你唱歌,聽到後來便覺得心都碎了!”
陳羽聞言卻是笑了起來,在他最高興的時候突然傷感起來,但是在把心裡的一些東西一股腦兒發洩出來之後,他卻突然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那一種感覺,無法形容,如果非要說,便猶如佛家所謂的悠然頓悟一般,霎時間感覺自己一下超脫了很多東西,那是一種心靈上的層次一下子拔高了幾萬米的感覺。
陳羽笑著在蔣穎肩上拍了拍,然後把她扶起來,笑著幫她把還在不斷流出的眼淚擦掉,然後才哄她道:“好了別哭了,再哭仔細妝都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蔣穎哭著哭著突然一笑,然後一邊自己拿手背擦淚一邊扭頭去看了柳如眉一眼,笑著嗔道:“相公你一定是故意的,你故意這麼亂彈一氣,不但把我弄哭了,還把柳姐姐惹哭了,你一定是想要勾引柳姐姐,這才故意在她面前彈這樣的曲子,我猜的可對不對?”
陳羽聞言笑著在她小巧的鼻頭擰了一把,笑罵道:“你柳姐姐早就偷偷的喜歡相公我了,我又何必再去勾引她,你這猜測卻是無稽之談。”
蔣穎聞言笑著罵了一句“臭美”,然後轉頭去看柳如眉,卻發現柳如眉早就在他們的對話中羞澀不已地低下了頭去,這時蔣穎便頓時說道:“你看看你看看,都是你,那麼不要臉的渾說,柳姐姐又要不好意思了!”
陳羽扭頭去看,可不是,柳如眉秀氣的臉蛋兒幾乎不敢抬起來,從陳羽的角度甚至能看見,她連耳根都紅透了呢,只是,現在陳羽卻並不準備這麼輕鬆的放過她,便笑道:“我怎麼渾說了?上次咱們在這裡見面你還記得不,那一次我和你家三哥來的時候,眉兒就正抱著吉他想我呢,想得連臉兒都不洗,頭髮都不梳,眉兒,你說可是不是?”
他這一問,柳如眉頓時更加的不好意思了,便不由得道:“哪裡有,老師不要,不要胡說,我那是在,那是在鑽研琴技呢!”
陳羽聞言笑道:“我哪裡管你怎麼解釋,反正我心裡就是那樣認為了,你若是承認便罷,不承認改天我就把你搶了去!”
柳如眉聞言先是一愣,繼而卻是羞得不知道說什麼好,蔣穎臉上猶自帶著幾道淚痕呢,便看看陳羽又看看柳如眉,乖巧地站起來跑過去,拉住了柳如眉的手道:“柳姐姐,你那天不是答應我說,咱們以後一直做姐妹嘛,現在你就別答應相公,到時候讓他來搶你,我長那麼大還沒見過搶親的呢,你就讓我見一回吧!等他搶了你去,咱們照樣可以繼續做好姐妹了,這樣可好不好?”
柳如眉不知該如何作答,便把那眼神兒往陳羽這邊溜了一眼,然後便乾脆紅著臉兒拂開了蔣穎的手,快步走回她的座位去了。蔣穎見狀一笑,但是轉過臉來卻是狠狠地瞪了陳羽一眼,然後才跑過去和柳如眉說悄悄話去了。
陳羽見狀自然明白蔣穎的意思,自己剛成親三天的丈夫當著自己的面說要來搶另一個女子,饒是她心胸再寬廣,再有大婦的肚量,和這個女子的關係再好,也一定會心裡不是滋味的,不過,陳羽卻也絲毫不以為意,他心裡明白,其實今天到這裡來,蔣穎心裡早就有了打算了,柳如眉說不定就是正在這小丫頭計劃的之中呢,自己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
也不知道兩個人在那裡說些什麼,陳羽只是發現柳如眉的臉兒越發的紅了
的還偷偷看過來幾眼,陳羽衝著站在柳如眉身側的婠,婠兒見狀走了過來,跪坐在陳羽身邊為他把茶杯裡的殘水倒掉了,又重新斟上了一杯熱茶。
陳羽笑了笑一伸胳膊把她抱過來,婠兒頓時打了個寒戰,小聲道:“爺,您家裡夫人還在那邊看著呢。”
陳羽湊過去小聲道:“我只問你,願意跟著你家小姐嫁過來嗎?”
婠兒有點害怕地看了蔣穎一眼,然後低了頭道:“婢子的心思,爺還會不知道嘛,還用得著問婢子?”
陳羽聞言一笑,放開婠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也是!”
卻在這時,門外有人報道:“小姐,關小姐來訪,已到門外,小姐要不要迎一下。”
蔣穎正與柳如眉說到了關要處,聽說有人來找柳如眉,頓時有些不高興,當下她不等柳如眉說話,便直接的皺著眉頭道:“不知道我和陳大人在這裡嘛,不管她是什麼人,都一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