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好孩子。
那口連線著石階,子默看不出通向哪裡,便一步一步的朝著聲源走去。
約走了有十三階石階之後方向微轉,踏入平地,是一個昏暗的窄道,潮溼的溼腐味道,刺激著子默的鼻子,沒忍住便用小手捂著鼻頭慢慢往前走去。
“孃親~這裡有爹爹的氣息~”
怎麼會?蕭祁然明明在上面和那人骨搏鬥,怎會有時間到這裡來?莫不是這裡有一隻蠱?
“噓,啊樂這裡可能有危險!”說著便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子默小心翼翼的看著四周,加快步子往前走去。
走了沒一會兒,便找到了聲源,她推開眼前的石門,那笛音便至眼前,一個髮絲凌亂,眼神空洞,一襲雪舞印花裙,當她看見子默進來之後,眼神閃過一絲亮光。
子默瞅著情況不對,便拿出了空間的小匕首,對準了那女子,那女子看著應是三十有餘的年紀,面相上有些熟悉,這人會是誰呢?
“不要~不要~”那女子驚恐的對著子默的方向,子默想不通這一聲的不要是講給誰,若是講給自己?自己何時傷害過一個這樣的女人?
“不要,我什麼都不知道,別問我!”那女人閃爍著眼神蜷縮到拐角。
“為何吹笛子?”子默走向那個女人問道。
“為何吹笛子?”
“為何吹笛子?”一聲大過一聲,子默俯視著眼前的人。
“他讓吹得,他讓吹得。”那女人越發的蜷縮到一起,驚恐的看向子默身後。
子默一驚,便也往身後望去,可空空的白色牆壁上什麼也沒有。
“他是誰?”
“他?”那女人疑惑的皺起眉頭,思索了起來,“哈哈”她指著子默的身後講到“他就是他啊!”
子默上前,一把拿掉那女人手中的笛子,卻不料,那女人一看手中的笛子丟失,便像瘋了一般,往子默身上撲來。
險些躲過之後,子默不敢馬虎,看著那女人再次撲來之後,一個橫踢將那女人踢翻在地。
只那女人卻像中了邪一般,拾起身便又往子默身邊撲來,那長長的指甲在空中揮舞著,子默心中升起一陣惡寒。
這難道是打不倒的怪物,離了近了,子默才發現,這女人哪裡熟悉,原是那熟悉的五官啊,這個和子默有著六七分想象的女人,如若再從年齡上看的話,應該不會是這祖麗。古納爾的孃親吧?
子默手中的力道放輕了些許,不過還是緊緊攥著那管笛子,生怕被搶了去,再吹響了,豈不是還有一波那人骨要對付?
便是在她小心翼翼的對付著這女人時,蕭祁然從上面下來了,還未下來,那阿樂便對著子默講“孃親!孃親!爹爹來了。”
點點頭,便看向通道的方向,果然看見那一襲素衣的蕭祁然走了下來,看清這邊情況之後,幾步走了過來,對著剛要襲擊子默的那女人後腦勺便是一擊。只見那女人瞬間便蔫了下來。
“她中蠱了!”說完略有深意的看了子默一眼。
“她種的應該和你的蠱是子母蠱,她身體裡的是母蠱,你的是子蠱。並且因為蠱毒復發,被反噬之後,便成這樣,神志不清。”
“她是祖麗。古納爾的母親?”有些疑問的語氣,子默問向蕭祁然。
只見對方點點頭,看來事情不怎麼簡單。
“那要如何解蠱呢?”她看了一眼地上可憐的女人,雖然我不是你的女兒,可既然用了她的身體,我便會救活你的。
“原本我以為替你解蠱需要機緣,現在一看,這機緣便在眼下了,一蠱雙生,這蠱應是你母親在孃胎裡便有的,最後自己懷胎十月,母蠱在自己體內,而子蠱卻跟了你。要解這子蠱,必須要用這母蠱,同樣若要解母蠱也許這子蠱做引。”
“那我要若何做?”
蕭祁然走向正前方的一張石板前,看了一眼那昏迷了的女人,“楚寒把那女人抬過來。”
“是”楚寒麻溜的把那女人抬到石板上。
“不行還得把那人綁上。”
四處看了一圈,並未看見什麼可以利用的繩子之類,子默衝到蕭祁然身邊,拉過他的衣袍,小刀一劃,只聽著“撕拉”一聲,一條布溜子便出來了。
她衝著蕭祁然笑笑:“特殊情況,包涵,包涵。”便又接著用小刀再他衣服上劃了開來,沒多久,他的下襬已經慘不忍睹,蕭祁然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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