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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自己也不要自稱奴婢。”

蘭兒皺起眉,畏畏縮縮的講到:“可是,這怎麼行?紅媽媽知道會責罰的,主子便是主子,奴婢便是奴婢,等奴婢滿十五週歲以後,紅媽媽答應蘭兒也做主子的。”

哎,看來小丫頭被佘毒的不輕,“那紅媽媽有沒有告訴你,要聽主子的話。”

她看見蘭兒點頭,便又接著說道:“現在我是主子,你是奴婢,我命令你以後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喊我姐姐。”

“這?”

子默眉頭微怒的看向蘭兒,這小姑娘顯然經不起嚇,瞬間伏低身子答:“是,奴婢遵命。”

“對了蘭兒,我想洗澡。”

“奴婢這就給您打洗澡水。”子默不禁升起一股無力感,這都改不了口。“以後喊姐姐,說自己要說我,不要讓我再聽見奴婢二字!”

“是!奴,我這就去給姐姐打洗澡水。”衝著子默笑著,便出了院子。

聽著蘭兒的腳步慢慢的消失不見之後,她從裡面鎖上了門,這裡應該暫時出不去了,一看那些大漢的塊頭,子默便知逃出不易。

她從空間喚出阿樂,對著阿樂做了一個噤聲,輕聲的告訴它事情經過,阿樂輕聲的問:“孃親,那阿樂怎麼做要?”

“明天尋個機會,你飛出去找你爹爹吧,找到他帶他來這裡救孃親。”也不知道那人願不願意救自己,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就不信一個現代人還能玩不轉一個古代老鴇?紅媽媽,希望你是好人。

就在這時傳來蘭兒的敲門聲:“如花姑娘,我是蘭兒,您要的水來了。”子默把阿樂收進了空間,便開了門,一個大漢端著一個大大的浴桶進了來。

裡面冒著熱騰騰的水汽,放下水桶之後,大漢便出去了,蘭兒還候在一旁,子默不習慣被人盯著,便對著蘭兒講:“蘭兒,你先出去吧,晚些時候,我再喚你。”

待蘭兒出了門,子默三下五除二的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水溫有些燙,不過對於子默來說似乎剛好,她現在就喜歡這種帶著可以穿透她身體的溫度,傾噬入她的骨子裡。

她將整個身體都埋在水中,憋悶的感覺瞬間傳來,如果自己憋死在這浴桶裡,會不會再回去呢,一分鐘、兩分鐘、子默只覺得自己的胸腔快要炸裂一般,窒息的感覺越加嚴重,後面每過一秒,都難過一秒,子默依舊一個沒忍住頭浮出了水面。

此時祁王府書房內,一襲素白衣袍的男子握著手中的文書,骨節泛白,忽然他的胸間一陣窒息,一股憋悶的感覺油然而生,這!是祖麗。古納爾,他一瞬間的驚喜過後,臉上便又泛起了著急,她在哪?她怎麼會窒息?

猶記得前幾日,茶棚處,自己也就喝了一杯茶,便壞了大事!那茶裡竟然有迷藥,雖然成分不多,但也足足的讓眾人昏睡了三五個時辰,再次醒過來後,祖麗。古納爾便不見了蹤影,馬車邊上有一灘血跡,還有打鬥的痕跡。

顯然是祖麗。古納爾當時反抗留下的,當發現她不見了的時候,自己的心猛然咯噔了一下,瞬間便空陷了,雖然和那個女人在一塊的時候總是莫名其妙的受傷,但不知從何時起自己竟然依戀上這種感覺。

四處找尋也不見蹤影,獨獨看見一個去往上京的馬車印,便追了過來,但即便是到了上京,卻也是無一絲一毫的訊息,便如剛剛,感知到她心頭的窒息,蕭祁然便確定,她還活著。

祖麗。古納爾,你一定不要有事!

一場酣睡淋漓之後,子默異常驚喜的發現自己的空間似乎又比往昔變大了幾分,她拾起身子,穿上蘭兒為她準備的雪舞藍衣,昨日裡從蘭兒的口中得知,原來這便是上京城裡頭最大的紅樓‘碧落閣’,而那中年婦人紅媽媽數十年前也曾是這坊間的花魁,原叫紅鳶,因著愛上一個入仕的高官。

牽扯出一段難以理清的紛怨,她十月懷胎誕下一名嬰孩,只是人去樓空,孤兒寡母便留在了碧落閣,看著那紅媽媽的年歲,孩子估摸著也和自己一般大小了。

子默隨著蘭兒一邊往外間走去一邊觀察著這裡的地形,來時聞到芙蕖的清香,今晨便注意了下,她的房間,往南面有一汪深湖,湖中的芙蕖花競相開放著,那芙蕖的枝葉也茂盛的遮住了整個湖面,放眼望去,枝葉的翠綠映襯著芙蕖花,越發的嬌美動人。

清水出芙蕖,天然去雕飾,便是連自己這般對花草無感的人,看著便也覺得歡喜,她不禁對前面的蘭兒問了句“蘭兒啊,這一池的芙蕖花是紅媽媽想出來的?”

蘭兒一笑:“如花姐,哪裡是紅媽媽想出來的,這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