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都被血陽老魔收入了麾下。
跟著他們,張雷小心隱藏著行跡,遠遠遁光跟在後面,近幾頓飯的時間。
五人才在谷內一荒僻以極的地方降落下來。
這是一處小山坳裡面,周圍則是或大或小數十座小丘陵,一眼望去,足有數十里。
“大家小心了,那老魔的洞府離此不遠。”老者神情凝重的提醒道。
“蔡老頭你這秘術可真有用,體內的禁制可以暫時壓下去,血陽老魔真地在衝擊瓶徑?”
那李姓青年有點緊張,雖然是不甘被伏,被舌綻蓮花的蔡老說動,一起反判,可事到臨頭,卻有些害怕,對方兇名遠播。如果一旦再栽入敵手,後果不堪設想。
“道友不用擔心,那老魔窮兇極惡,從來沒有一敗,但自大的很,決不會想到我們能擁有脫控的能力。並且當初也是先後擒下我們五個,如今以我們五人的實力,準備了數月,圍殺此獠,乃是輕鬆至極之事,只要成功,我們不僅能恢復自由,他所收集的寶物,還有我們被搜刮的財產,也都會物歸原主,還能發筆大財。”
“哼。寶物倒在其次。這血陽老魔其人作惡多端,我們此舉。乃是替天行道。”那四十餘歲的中年人,道貌岸然開口,雖然嘴上說得好聽,可目光閃動,表情卻虛偽得緊,配合著繚繞其身的魔氣,怎麼看都彆扭。
其他人心中鄙夷,但自然不會有人點破。
“我們何時動手?”
“不忙,先休息一晚,老魔名為魔修,但所擅長的還是血鬼之術,夜晚他的實力會增加兩三成,我們在耀陽初生之時再圍殺此獠。
眾人自然沒有意義,張雷則在離眾人數里的地方降落下來,隱藏行跡,偷聽著幾人的話語。
“明天再行動。”張雷盤膝坐下,必想反正有人打先鋒,血陽老魔又在閉關,也跑不了,便陷入了入定之中。
風平浪靜,一夜的時間轉瞬即逝。
天亮以後,五人在蔡姓老者的帶領下,朝著左手方一處荒山飛去了。
裂谷之中的山都不高,此山也是,約兩百多米,植被稀疏,不時可以在道路上看見動物地枯骨,透著一股陰森詭異的氣息。
“咦?”
“怎麼了?”聽見驚呼,五人慌忙停了下來加強戒備,可在神識一掃之後,卻什麼也沒有發現,不由得面帶不解的望向那李姓的少女。
李依臉上一紅,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沒有,我只是覺得這老魔將洞府建在這裡,可週圍預警的禁制竟然都不開啟,在我們走後,便從未開啟過。”
其他人聽了,也都露出不解的表情。
“呵呵,大家不用多疑,正因為老魔向來自大,自付有我五人照看,此地又鮮有人至,所以才放鬆警惕,沒有開啟禁制,而且正趕上衝擊瓶徑,更不會在意這些東西。”
“原來如此。”
“所以他才將洞府建在這麼荒僻的地點,我和蔡老最先跟著此人,當初也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尋得秘法,進到這裡。”
其他人聽了,疑心盡去,那叫蔡戈的老者囂張地一揮手:“那還等什麼,我們這就去將老魔滅了。”
說完當先飛到前面,其他人對視一眼,也都跟了上去。
片刻後,一道青色的光華來到這裡,光芒散去,露出了一個相貌清秀的少年。
望著幾人消失的方向,張雷眉頭微皺,沉吟了一下,他將軒軒放了出來,低聲吩咐了幾句。
軒軒聽話地點點頭,身影逐漸模糊,從原地消失了,張雷這才慢慢的跟在了後面。
片刻後,五人已接近了血陽老魔的洞府,這裡更是陰風慘慘,寸草不生。
“什麼人,敢擅闖本座的洞府?”
一聲音從前方傳了出來,帶著奇怪的力量,讓人心煩意亂。
“小心,這是老魔迷魂魔音,這老魔已經突破了,大家運功護住心神。”
蔡姓老者連忙提醒,臉上閃過可惜的表情,原本想偷襲,沒想到血陽老魔竟如此之早破階入築基頂峰了。
轟隆隆,伴隨著雷鳴的聲音,一道光華從前方的洞穴中飛了出來,看著眼前地男子,那五人,無不露出愕然之色。
血陽老魔惡名滔天,其邪惡地行徑早就在甘州廣為流傳,看著眼前大約三十餘歲,手持一把摺扇,頗為英俊瀟灑的華服男子,眾人實在無法將他和血陽老魔聯絡上去。
“大家不要被這老魔騙了,他還是血陽老魔沒錯,我在他身邊已經半年多,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