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努力堅持,卻還是失敗。
忘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毫無抵抗力的屈服在她之下。而在那個女人質問自己的時候,反射性的說出了易海的名字。
真是個狠心的女人啊。雖然有幾秒的遲疑,最終還是把自己趕了出去。
讓她有一刻的失落。
似乎已投入與這場角色扮演當中。她更是起興的,扮演 “被拋起的女人” 的角色。
終於成功,取得留在司徒廷身邊的機會,那個女人卻連看也不看她一眼。
漸漸,陷入不斷追逐這個女人的遊戲當中。
裝瘋賣傻的,只希望能多看那個女人一眼,能多得到她的一句回應。
被那個男人看破也毫不擔心。
不知何時,想得到那個女人的慾望,已勝過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
☆、(三)初見
那一年蕭眉十五,司徒廷十九。
那一天發生了什麼事,對司徒廷來說,已是十分模糊。
但對於蕭眉來說,卻仍清晰得如昨天才發生一般。
槍口近貼著額時,耳邊同時迴響起,那個人的說話。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霸道又幼稚的口吻。
毫無雜念的臉容,聽似真誠的聲音,讓人輕易信以為真。
充滿喜悅的把自己擁在懷裡,如獲珍寶般捨不得放開。
從來沒有過,這種被珍視的感覺。
被當作包袱一樣拋下的她,卻無法去憎恨拋下她的人。對於被重視的感覺,即使只有一秒,卻像得到全世界一樣,拼了命地去保護這種感覺,以致與最初的道路有了偏差,也不願回頭。
從來也是心甘情願。
沒有跟他人提起過,她所希望的,僅僅只是到那個遙遠的地方,默默看守著那拋棄她的人,即使早已被違忘也好。
並非毫不在乎,只是過於在乎,卻偏偏都是不應在乎的人。
她就只有這一副皮囊,反正早已作好付出自己的打算,換得金錢,乾乾脆脆的,始於利益,終於利益。
也罷,不完整的人生,又何需作堅守什麼。
還好,那個人是司徒廷。
也只怪,那個人是司徒廷。
作者有話要說:
☆、(四)幼時—上
千年來流傳的思想,早已深深植根在人們心中,不可擺脫。
那個人與母親,僅僅是一夜情的關係。
即使如此,白千辰仍是對父親充滿仰慕,立志要成為像父親一樣傳奇的人物。
努力地靠近,討好父親,拼了命地想要成為優秀的人。為求獲得父親的讚賞,無論好壞,只要是父親希望的,也毫不豫猶去做。卻沒想到,那個冷血的男人願意供給她一切的幫助,卻僅僅,不肯承認她是白家的親生女兒。
她需要的不是多好的生活,卻只是那個人親口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