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腫了?九曜有些擔心,但是當著楚白的面卻又不好意思去細細檢查,當下便搖了搖頭,拂去身上的草葉,準備轉身回房好好察看一下自己的傷勢。
“哎,九曜姑娘,你真的沒有事情嘛,如果身體哪裡不舒服一定要說啊,楚某別的本事沒有但是對治療內在創傷卻還是有著幾分心得,只要我運功推拿幾下,保證手到傷愈!”
手肘的觸覺總是很遲鈍的,再加上剛才楚白心中滿是羞憤的感覺,所以並不知道自己撞到的位置是九曜胸部,在看到對方臉色蒼白,走路都有些費勁的時候,楚白頓時有些憂慮的急跑了兩步,追上了九曜,言辭誠懇的開口說道。
其實吧,楚白還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他只不過是在擔心九曜的身體罷了,但是這話落到九曜小姑娘的耳朵裡卻是變了味道。
治療內在創傷?推拿幾下?還手到傷愈?
這個臭流氓,難道剛才的事情全是他有意而為之,目的就是為了佔我的便宜?
真是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楚白竟然是這樣的人。
這個念頭一起,就在九曜心中迅速的生根發芽,一時間她對於楚白殺伐果斷的好感迅速轉化成了深深的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心懷不軌的男人,九曜聲音冷淡的開口說道:“囉嗦,都說了沒有事情!”
“你談吐間中氣不足,必是傷了肺腑經絡,怎麼可能沒有事情?”
雖然九曜的神色冷淡,但到底也是自己有錯在先,試想誰平白無故被撞了一下估計心情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所以楚白並沒有介意對方的語氣,反而苦口婆心的繼續勸說,“受了傷千萬不能壓制,要及早治療方為上策,要不然等到暗傷積累到一定的程度齊齊爆發,就算是大羅金仙下凡恐怕也會迴天無力!”
中氣不足?尼瑪換做是任何一個女人被撞倒胸前的柔軟說話的時候怕是都會有氣無力吧!
聽到了楚白的話,九曜氣的渾身一個哆嗦,差點忍不住跳起來罵娘,不過以她的性格這種有**份的事情她是萬萬不會做出來的,即便是對楚白“無恥”的糾纏行徑已經達到了深惡痛絕的地步,但是九曜仍然保持著冷靜的姿態,輕聲說道:“我是不是受了傷,不勞閣下操心,如果沒有事情,我就先走了!”
“九曜你這是怎麼了?今天的行為舉止怎麼如此反常?”
楚白皺了皺眉頭,伸手拉住九曜的手腕。
“放手,楚白我警告你不要太過分!”
九曜眉頭一挑,眉宇間的殺氣一閃而逝,在她看出楚白今天的行為已經太過分了,調戲不成你就應該知難而退了,如今拉住自己的手腕難不成是想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玩霸王硬上弓的手段嗎?哼,真當我九曜好欺負是嗎?
“什麼過”
“你們在幹什麼?”
楚白的話還沒有說完,遠處突然響起一道憤怒的聲音。
卷著兩條褲腿,露出兩條如白玉般光滑的小腿的諸葛流鈞面色鐵青的從遠處大步走來,緊緊攥著羽扇的右手爆出了條條肉眼可見的青筋。
諸葛流鈞很憤怒,現在的他已經忍不住想要殺人了。話說在那裡頂著太陽監工了一早上的他汗流浹背口乾舌燥,原本是想要來此地撒泡尿順便找口水喝,卻沒有想到竟然讓他看到了這幅情景。馬勒戈壁的,老子在外面賣力吆喝,你竟然在這裡勾搭我的女人?
諸葛流鈞的小暴脾氣上來了,那臉色當真是鐵青的如同萬年老屍。
“諸葛,你來的正好,九曜她”
楚白松了口氣,剛剛九曜那副要殺人的摸樣還真讓他有些緊張!在楚白想來也許自己倒黴,正好趕上九曜的月事,在這個時候大部分的女人在這個時候心情都會十分糟糕,和她們解釋根本就是雞同鴨講,倒不如等到過上一段時間在細細分說。所以諸葛流鈞的到來那真是恰到好處,將九曜交給他去處理,自己也不必再繼續擔心九曜的傷勢了。
楚白的想法很美好,但是女人的心思卻是他遠遠都不能琢磨透的,九曜在看到諸葛流鈞突然出現後,眼神微微閃動了一下,繼而反手握住了楚白的手掌,在後者驚訝的目光中冷淡的開口說道:“諸葛流鈞,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你們在幹什麼?”
九曜長期以來的積威讓諸葛流鈞的小心肝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但是當他看到兩人“親密”拉手的摸樣之後,怒火就蹭蹭蹭的竄了起來,充斥著周身的各個角落之中。
“我們幹什麼,需要你來過問嗎?”
九曜冷哼一聲,嬌軀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