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心情大好!
到了東鄉火車站,依夢看見舊的火車站變新的火車站了,顯的非常的有氣派。她想證明給上海人看,我們江西也不是很差的!正在這時。。。。
有個擦皮鞋的大嬸拉住了依夢央求道:“姑娘,擦個皮鞋吧!”
依夢被打斷了拍的正起勁的雅興,沒好氣的回道:“我正忙著呢!”那個大嬸還是可憐巴巴的望著依夢,看的依夢一陣同情心四起就問:“那多少錢啊?”
“三塊!”那個大嬸伸出了三根手指。
依夢嚇了一跳,幾時起江西的東西,也漲價漲的這麼兇了?依夢嘟著嘴嘀咕了一句:“好貴!”
邊上一個身著西裝、外穿風衣,卻挑著兩蛇皮袋的男子,走到依夢跟前說:“這位小姐,你是攝影師嗎?我剛才看見你一直不停的在拍照。我也要擦鞋子,不如這樣吧,我們兩個一起擦吧!”
依夢點頭欣然應允,擦皮鞋的大嬸讓他們兩個人各付兩元錢。其實這個傢伙是想借機接近依夢,這不沒多久就開始口若懸河了。
“小姐,我看你的形象、氣質,應該不是我們江西人吧?你是攝影師?”該男子一臉企盼的等待依夢迴答。
雖然雨之炎交待過依夢,不要隨便和陌生人搭訕,但是依夢還是管不住江西人慣有的熱情解釋道:“不是的,我就是江西人,而且東鄉正是我外婆家!”
“哦,那你自己家是哪裡的?”該男興致勃勃的發問道。
“我是南昌人!你呢?”依夢面帶潮紅的問道。
那人一聽是南昌人,興奮的伸出手紳士的說:“幸會、幸會,我是吉安人,我們是老鄉哦!對了你坐哪趟車?”依夢有禮貌的與這人握了握手,道出了車次。
真是巧了,這人也是坐依夢的同班車,還是在同節車箱,只不過不同位置。。。。
兩個人都笑了,繼而做了相互介紹,得知此人姓袁。每次依夢坐火車,都得得到不少人的愛憐!應了古真與葉凌的話,其實依夢長的並不漂亮,但是一看見她就覺得想要保護她,這不又遇到一個這樣的男人。
兩個人擦好鞋,時間還早,那個袁先生挺體貼的,想去帶依夢吃飯,依夢警惕的拒絕了。袁先生又提議帶依夢去網咖呆會,依夢答應了。
一路上發現這個男的還挺有意思,看見依夢拖著個行禮箱,而自己則挑著擔子,還是兩蛇皮袋子,靈感大發的唱了起來:“我挑著擔,你牽著馬!”
逗的依夢哈哈大笑:“我沒有馬,牽著箱子行不行?你說你一個穿的挺體面的人,怎麼挑個擔子?而且還是兩個蛇皮袋子?”說完,大惑不解的歪著頭看著那人。
袁先生也被依夢的可愛言詞逗的一陣笑,良久才回道:“是這樣的,我本來是不想帶東西的,家裡非讓我帶些花生啊,土雞了什麼的,是醜了些!”
兩人一路有說有笑的,終於堅持到了要進站了,依夢想到應該給那個叫雨之炎一個驚喜,告知自己已經要準備回上海了。
依夢興奮的掏出手機,拔通了雨之炎的電話:“喂,炎,我今天回來哦!”
雨之炎接了,語句裡卻顯的有些無精打采:“哦!”
“你怎麼好像不大高興!我回來你不高興嗎?”依夢猶如一盆燃燒的大火,被一盆冰水澆滅一樣,略皺了皺眉問。
“不是了,我在忙,晚點說行嗎?”電話的那頭雨之炎顯的極其的不耐煩。
依夢只好結束通話電話。。。。。有些生氣,但是想了半天,還是選擇原諒。男人嘛,忙工作應該的。
進站的時候,路過一個量身高的機器,依夢的腦子裡閃現出汪總說的話:“小林啊,你又胖啦!”
依夢想去看看自己到底有多重了?將一枚硬幣扔進了機器裡,站的筆直,等著那個東西從天而降。誰知道等了有近一分鐘,那個東西都沒有下來。
依夢有些急了,翹著嘴指著機器罵了起來:“你,收了我的錢,不給我辦事!把錢給我吐出來!”說完就是一腳踢了過去。
被依夢一踢,那個機器晃晃悠悠的晃了一下,真的吐出了那一個一元的硬幣。
依夢笑了,笑的有些喘不過氣來。。。。覺得挺好玩的,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六點了,這時候雨之炎應該早下班了,就給雨之炎發了條簡訊。
依夢把剛才的經歷,簡單的描述給了雨之炎,雨之炎只是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嗯,挺好玩的!”
這回依夢可生氣了,皺了皺眉使勁的摁起了鍵盤,回道:“你要是在忙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