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河腳伕為其主要成員。”
“為何不取締?”曾國藩最恨民眾結夥成團,他認為這都是些不安本分者所為,只要有團伙,社會就不會安寧。
“回大人的話,水火會的人向來安分守己,沒有不軌情事,故未曾取締。”張光藻彎腰低頭回答,因恐懼,頭上臉上盡是虛汗。
“安分守己?”曾國藩冷笑一聲,“安分守己的人決不會結幫成派。這點都不明白,你如何能做百姓的父母官,怪不得天津鬧出這樣大的事來。”
“是,是!”張光藻更加害怕了,汗如雨下。“卑職失職,卑職失職。”
“我問你,誰是水火會的頭目?”
“大人進城的那天,跪著迎接的人群中,第二個站起說話的人,便是水火會頭目徐漢龍。”
曾國藩想起來了,那是個粗黑的中年漢子,講了幾點對教堂的懷疑,當時心裡還稱讚他說得有幾分道理。“這是個很可怕的人!”曾國藩立時想起了湖南的串子會、半邊錢會、紅黑會、一股香會以及湘軍中的哥老會,必須借這個機會取締它!
“當時那人講完後,身邊站起幾個人,自己承認殺了洋人,那幾個也是水火會的人嗎?”
張光藻想起劉矮子、馮瘸子和徐漢龍一起來知府衙門找過他,料定他們一定是一夥的,便說:“那幾個人也是水火會的。”
“冀巡捕!”曾國藩對著後門喊,冀巡捕應聲出來。“速到知府衙門傳本督之命,立即將水火會頭目徐漢龍及該會打死洋人的歹徒抓起來,取締水火會!”
冀巡捕答應一聲,轉身便走。“慢!”曾國藩叫住。“再叫馬繩武懸賞:有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