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姓什麼都不知道了,那接下來的罪,才有得受呢。
就在她思忖間,男人的唇已經俯在她的耳邊兒,輕輕含下她的耳垂,不疾不徐地輕笑說,“不都說依蘭花催情麼?今兒先催你一天,晚上爺好享用。”
佔色本來就嬌嫩如花的臉,再次被他刺激得通紅。
對,就是臉紅!
哪怕她自個兒也有些討厭,總被他說得面紅耳臊,卻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臉。
“你這個人,除了下半身,怕是沒別地兒可供思考了吧?!”
她有勁兒諷刺了,權四爺卻是掀起了唇,“罵人的時候,小嘴兒真利索!”
“廢話!所以,少來惹我。”
“爺不喜歡你這張小嘴兒,用它乾點別的怕是更銷魂。”
於是乎,新婚典禮還沒啟動,兩個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嘴仗。這時候,婚禮助理過來請示了,說時候差不多了,問可不可以出發了。權少皇拍拍佔色的臉,衝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就又俯身過來替佔色系安全帶。
系安全帶……這會兒是個技術活兒。
近距離觸到小女人柔軟的身體,他視角刁鑽的落在她身前的兩峰之溝裡,心尖兒有些發麻。好不容易繫好了安全帶,手指卻再次挪到了她的臉上。
“佔小么……”
在他手上的槍繭輕輕刮過肌膚時,佔色心裡一窒,“你幹嘛?人都在催了?”
“老子真佩服自己!”盯著她,權少皇突然低低地說。
佔色不解了,“佩服你自己,你怎麼了?”
狐狸眼兒危險一眯,權少皇手上的力道加大,使勁兒搓了搓她的臉,那惡狠狠的感覺彷彿恨不得馬上就地揉碎了她,“一個嬌滴滴女人在身邊放著,還能忍這麼久……真他媽不容易。”
換以往,佔色指定得表揚他。
可今兒聽他這麼說起,心裡越難堪的沉了沉。
唇角往上彎了彎,她想了想,雲淡風輕地笑著看他,“我理解!”
“理解?”權少皇倒愣了,“啥意思?”
“不是那盤菜,再香也不對胃口。”
她的聲音比往常更加的軟糯,語氣輕淺平淡,彷彿沒了氣兒一般,搞得男人心裡酥軟了一下,竟也沒有去仔細分辨她話裡什麼意思。低笑一笑,他再次捏捏她臉上幼嫩的肌膚,就發動了汽車。
剛駛出去不過一米,他像是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偏過頭來,目光下意識地掠過了她的胸前。看到那玲瓏的兩團兒,喉嚨緊了緊,聲音暗啞地叮囑。
“你小心點,別給老子走光了。”
佔色側眸,順著他的目光往自家胸前看了看。隨即臉紅的伸手一擋,翻了一個白眼兒。
“你以為誰都像你,沒事兒就盯過來瞅?”
冷冷一哼,男人不以為意,“誰看,老子就宰了誰。”
“……”
雙臂抱在胸前,佔色懶得理他。
心裡卻在思忖,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男性佔有慾?不管算不算喜歡的女人,反正屬於自個兒了,就不能再讓別人給佔了便宜去?呵……
*
上午八點三十分,聲勢浩大的迎親婚車隊伍,終於開拔了——
長長的婉延著往出城的方向行去,那傢伙,看上去彷彿一條用奢華堆砌起來的長龍,一路行進中,無比亮瞎了行人的眼睛。不得不說,即使在京都市這樣的國際化大都市裡,像今天這種頂級豪華的迎親陣容,也是絕對少之又少見的。
此時,在ONE—77的婚車上,只有佔色和權少皇兩個人。
走了好長一段路,佔色的念頭不知道打哪兒鑽出來了,有些奇怪地問他。
“手哥呢?今兒怎麼沒見到他?”
在她看來,鐵手跟權少皇明顯就像兩個好基友,不管權少皇在哪裡,基本上都能看到鐵手的身影,可今兒這麼大的事情,卻沒有見到鐵手,豈不是很奇怪?問出來了,可她沒有料到,一句好奇的疑問句,會瞬間讓權四爺著惱了。
“怎麼,你很關心他?”
啥意思?酸味兒這麼重!
心裡不爽,佔色輕哼了哼,小心理了理身上的婚紗,不輕不重地回應,“當然。”
眉頭一皺,權少皇轉過頭來看了看她,沉吟兩秒,到底沒有多說什麼。
“他有任務。”
今天權少皇結婚,他還有什麼重要任務?佔色猜測著,神色微微頓住。可,即便她心裡再多不解,卻知道姓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