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精銳,而且大多是貴族子弟,如果傷亡過重,只怕引起後方局勢不穩。”
“我直面過十三次精心刺殺,可你知道我為什麼到現在為止還毫髮無損麼?因為每當危險來臨的時候,我的直覺都會提醒我。”翔王深吸了一口氣,“現在我的直覺告訴我,蕭逸飛正在以我們不能想象的速度趕來。這是我國數百年奪取嘉蘭要塞的最好機會,我不能讓它在我手中溜走。如果贏了,一戰即可定百年國運。”
血馬速度奇快,很快穿過城牆上弩炮的阻截,來到了城牆三四百米的城下,田翼喝道:“投。”千餘隻長矛呼嘯而出,只聽一陣的“咄咄”聲,絕大多數長矛錯落有致地釘在了城牆上。
田翼喝道:“下馬。斬將,奪旗!”說罷跳落馬匹俯身手持橫向前衝去。攻城與守城人數足有數萬之眾,但看到這千餘火紅鎧甲的戰士加入戰場,竟然讓氣氛更加緊張起來。城下攻城方士氣大振,而城上眾人露出駭然神色。
現在擔任嘉蘭要塞副指揮官的正是高飛,看到左羽林軍軍千餘人加入了攻城,眉頭大皺,卻用開心的語調喊道:“兄弟們,號稱‘常勝不敗’的翔狗羽林軍第二上府也來攻城,看來這次大夥真要為國捐軀了;放心吧,聖靈殿上有我們的蹲位。”
“滾,你當官的死光了老子都沒事。”
“老子號稱金剛不壞,怎麼死也輪不到我。再胡說,小心老子畫個圈圈詛咒你!”
“蹲位?你以為是拉屎啊,詛咒你拉屎就掉茅坑裡面,讓你生的平凡,死的窩囊。”
士兵們叫罵起來,但是這麼一打岔,城上的緊張氣氛頓時一掃而空,羽林軍第二上府來了又如何,守的住就守,守不住就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一個月來,兄弟們死的還少的了嗎?
高飛又喊道:“翔狗這麼拼命來攻城,說明他們等不及。我們的增援隨時可能會到。弟兄們,殺一個羽林軍抵得上十個小兵,賺功勳的時候到了!”
“長官,功勳是什麼,能吃麼?”
“可以啊,來換老婆都可以。”
“那好啊,到時給換六個,星期一到星期六每天換不一樣的。”
“那星期天呢?“
“你以為我拿個長槍就真的是長槍不倒,星期天也要休息的啊。”
邊上的守軍大笑起來,一邊笑著一邊和敵人拼命,很多人一邊笑一邊咯血,但好像他們都沒看見一般,旁邊的戰士也似沒有看見,大家都笑的有如天真的孩子。
羽林軍第二上府的戰士們沒有理會守軍的調笑,依舊俯身前衝,即使有幾個被擊中也只是在悶哼中倒地,而無論是盔甲防禦或者個人能力,羽林軍戰士都遠高於普通士兵,所以雖然得到了守城將士的重點照顧,但接近城牆時,也只有十數名身著鮮紅色盔甲的戰士戰死,而只要有一息尚存,羽林軍戰士就掙扎著向城牆方向蠕動,強悍的如單細胞生物。
田翼跑動速度並不很快,可破空的弩箭,地上突起的地刺,爆裂的火球近身時,他都是以毫無徵兆的斜向移動堪堪避過,攻擊都只能擊中殘影,引起守城方的陣陣嘆息。
一隻翼展兩米的火鳥發出尖利的鳴聲,升空,半收翼,朝田翼俯衝下來,田翼這次卻是抽刀直線前行,雙手畫半圓舉起橫刀,刀身上隱隱發出紅色的鬥氣光芒,下斬,火鳥一聲悲鳴,劈成兩半消失在了空氣中。
收刀橫移,田翼從戰場上拿了四把長槍,連珠矛發,朝城牆上守將射去。
只見長槍來似長虹驚天,去如流星墜地,矛上紅纓竟然因為和空氣的摩擦燃燒起來。
高飛大喝一聲,棄刀,左右手各抓一支射來的長槍,雙槍交叉後一剪,第三支長槍頓時被攪的粉碎。
高飛看似瘦弱,竟然有如此大的臂力。
田翼左腳重重往地上一踏,所有士兵內心彷佛聽到“咚”的一聲,緊接右腳弓步,腰扭轉近270°,一頓再扭腰,長槍射出。
時間在田翼身邊彷彿被一種強大的力量扭曲了,每個動作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直到長槍飛出,時間才開始正常流動,眾人也終於吐出一口長氣。
那長槍如同突破了空間般在城牆上憑空出現,一槍洞穿了三名守衛的小腹、胸膛、頭顱,再將城牆上的守軍鳳凰軍旗旗杆一槍射斷。
軍旗永遠是軍隊的靈魂,雖然之前的軍旗已經千瘡百孔,破舊不堪,但是依舊寄託了守城軍隊的希望,只要軍旗還在,城牆就還在守軍手裡。
但是現在軍旗倒了。
看著旗杆慢慢掉落,城牆上守軍齊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