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又怎麼會出現在皇宮之中,又怎麼會成了皇子呢?
“或許我說出來,你今天就會厭惡起我這個酒奴了。”
酒奴說到這裡,自嘲的笑了一聲。
拿起腰間上掛著的酒壺,讓酒水的的刺烈灼過喉腸,只有喝酒的時候,才會讓他不那麼的痛。
只是越來越久,這些酒也對他失去了作用,酒入愁腸愁更腸……
難以啟齒的話【04】
只是越來越久,這些酒也對他失去了作用,酒入愁腸愁更腸……
“不會的,無論厭惡誰,我也不會厭惡酒奴的,我知道,酒奴是個好人。”金凌搖頭說道。
跟酒奴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或許剛開始認識的時候,她會覺得酒奴是個壞人。
可是如今,她從心底裡的知道,酒奴的心裡很純善。
只是世間無奈太多,逼著他殺了這麼多的人。
失妻之痛,子散之傷,對如此深情的一個男人來說,比死更痛苦。
而他卻又不能死。
一直苦尋著解藥想救活自己的妻子。
……
對於金凌的信任,酒奴苦澀的笑了:“簫竹(宮十四)成了十四皇子北宇軒,一切都只是狸貓換太子之計而已。”
那時宮十四才那麼一點大,當今皇上當時也一個愛妃也誕下了皇子。
而他就是以狸貓換太子之計讓宮十四成了眾皇子中的一員。
“你……你不會是想……”
金凌驚愕的看著酒奴。
酒奴的做法,不會是跟糾綄烈安排東方不敗的想法一樣吧?
看著金凌,酒奴笑了:“你想的沒有錯,我當時就是那樣的想法,我想要自己的兒子親手殺了當今的皇上,讓他天天恐威的燕川江山失去。”
酒奴一點也不避諱自己當初的意圖。
金凌怔在那裡,看著酒奴,久久的不說話。
不敗在知道自己被生親糾綄烈棄於東方世家做餌的時候,多麼的痛苦,多麼的痛恨糾綄烈。
如今知道當初的酒奴也是以同樣的方式將宮十四置於當今皇上的身邊。
她還能說些什麼嗎?
假如宮十四知道,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呢?
“我是不是很殘忍?是不是很卑鄙?”酒奴看著金凌問道。
臉上的笑容,卻是苦澀至極。
沒有人知道他那樣做的時候有多痛苦。
難以啟齒的話【05】
沒有人知道他那樣做的時候有多痛苦。
他多想自己好好的帶著簫竹(宮十四)長大。
可是他不行,他要為自己的妻子四處尋找解藥。
冰山雪地,沼澤沙漠。
、無一處不留下他的腳印,他無法帶著一個只有一月之大的孩子四處奔波。
而他也不能將宮十四隨便放於一處人家,他怕以後長大之時再也找不到。
所以,最危險的地方也成了最安全的地方,他讓宮十四成了自己仇人的孩子……
……
“酒奴依舊還是我心中的神。”
許久之後,金凌輕聲的說道。
金凌的話,酒奴微怔:“你不覺得我跟糾綄烈一樣卑鄙,一樣無情嗎?”
金凌搖搖頭:“那日你在密室裡跟我說,你不想讓宮十四知道這件事,不想讓他心裡上背上這些心理包袱,這就是你與糾綄烈的不同。”
金凌露出了微笑。
雖然當初酒奴和糾綄烈有著同樣的想法,可是最後,他給予宮十四的是愛,而不是像糾綄烈給予東方不敗的,是繼續的痛苦。
“這就是代價,我把簫竹(宮十四)送人了,就再也要不回來了。”
酒奴苦笑。
從此,再也要不回來了。
簫竹(宮十四)再也回不來了。
在二十多年前他送出去的那一刻,簫竹就永遠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只有另一個叫做北宇哲的十四皇子重生於世……
金凌看著酒奴,久久的說不出話來。
這世上就是如此,付出了,未必會有回報。
真正想要守護的人,失去了,也就再也回不來了……
“那麼現在,你放下了一切了嗎?包括……包括對當今皇上的所有仇恨?”金凌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知道。”酒奴淡聲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