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昶見袁峰不再阻攔,於是便落到帆上,並且示意李標去認人,李標得令便開始在剩下的幾名散修之中尋找無憂的蹤跡。帆上的幾名散修雖然不滿,但也不敢出聲,因為來的人是一個元嬰修士,那可是一根手指都能摁死他們的存在。
無憂面色平靜但其實早已溼了後背,心中更是突突直跳,躲無可躲就是眼下無憂的情況,那李標走到無憂前面似笑非笑的看著無憂好一會兒才指著無憂道:“找到了,就是他”。
其實在李標站到他面前時,他就知道不妙了,事實也果如他所料,不過雖然緊張他也有應對的辦法。
李昶順著李標所指看向無憂,陰惻惻的上下打量一番,伸出枯瘦的手掌輕輕一招,無憂瞬間便感到一股力量束縛著自己,然後就被拉向李昶跟前。李昶陰沉的開口道:“聽我門下弟子說,本聖地的聖子最後是和你一起離開的。”
無憂被束縛的很緊,勒的身體生疼呼吸都有些困難了,無憂漲紅了臉,一臉痛苦的咬牙道:“還請前輩鬆綁,小子自會說於前輩聽。”
李昶笑了笑揮手扯了束縛,無憂瞬間感到身子一輕落在了地上,無憂心中把李昶罵了個狗血噴頭,但面上仍然帶著一分緊張的模樣對李昶拱手道:“前輩,情況是這樣的。。”於是無憂就把說於李標的話又重複說給了李昶。
李昶聽完目中冷光閃爍,如禿鷲一般盯著無憂緩緩道:“既如此,還請小友跟老夫走一趟,把這番話再說於我們聖主聽聽,可好?”雖然看似在問無憂,其實根本就不容他反駁。
無憂心中一沉,暗道不好,如果真跟他們去了恐怕凶多吉少,無憂腦中快速運轉著,在想用什麼方法拒絕。
“前輩,不是晚輩不想跟您去,只是晚輩眼下還有要事在身,實在無法脫身,能否寬限一些時間。”無憂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
“哦?什麼要事能比我們聖地的事還重要?”李昶臉色一沉。
“道友還是不要推辭的好,畢竟也耽擱不了你太多時間”李標這時在一旁似笑非笑的說道。
無憂嘴裡發苦,正要開口之時突然他感覺渾身一緊,竟然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無憂立刻明白,這是那李昶不想再跟他囉嗦準備直接擄走他。
袁峰明顯看出不對勁,皺了下眉頭開口道:“李道友,你身為元嬰前輩,這樣為難低階弟子不太好吧”。
李昶聞言看向袁峰,沒有說話,但是袁峰的臉色卻變換了兩次,最終看了眼無憂便不再阻攔。無憂心中立刻就明白了李昶是傳音給袁峰說了些什麼。
李昶對袁峰拱了拱手便抓著無憂飛走了。
且說陳凌道也發現了不對,看到無憂被金光聖地的人抓走了,他一想便明白了怎麼回事,他滿臉焦急一咬牙便匆忙的跑去找丹鐤宗的帶隊人酒道人。
“什嘛?你小子癔症了吧,讓我想辦法救一個散修?”酒道人聽了陳凌道的請求。瞬間酒醒了一半,覺得手中的神仙醉也不香了。
“師叔,你想想辦法吧,金光聖地的人最是囂張跋扈,我怕無憂兄會出意外呀,而且他救我多次,我不能眼睜睜看他遭難。”陳凌道圍著酒道人一臉的祈求之色。
酒道人看著急得冒汗的陳凌道,卻是嘆息一聲道:“唉,不是師叔我不幫,而是一個不好就會牽扯宗門吶”。
“而且,你實話告訴我那聖子的失蹤到底和他有沒有關係”酒道人話鋒一轉問道。
陳凌道想了一下咬牙道:“我覺得很可能是有關係的。”
“唉,這就麻煩了,我告訴你幾日前那金光聖主姬長空突然接到宗門的傳信,而後就火急火燎的回去了,如果按你所說的那聖子消失的時間和姬長空回去的時間也差不了太久,這樣的話就解釋的通了。”
“師叔,姬長空走不走跟無憂兄又有何關係?”陳凌道一臉的焦急神色。
酒道人看向陳凌道,目光閃動緩緩道:“我覺得那聖子很可能是死了,所以姬長空火急火燎的回去檢視魂燈去了,如果我所言不錯的話,無論你朋友是不是兇手這下恐怕都再難逃命了。”
“啊?這這怎麼行,這不行。。他”
酒道人看著慌亂的陳凌道嘆息一聲拍著他的肩膀溫聲道:“小凌子,我們救不了他,如果強行干預那麼就是跟姬長空翻臉了,那聖子畢竟可是他親兒子。”
陳凌道驚的一屁股跌坐在地喃喃道:“這。。這可怎麼辦。”其實他心中也清楚酒道人所說不錯,就目前來看沒人能救無憂。他在腦海中把能想到的有能力去救無憂的人想了一遍,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