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拔;在韓文以往接觸的女人中,他還從未見過甯中則這樣敏感的,當然,這也是他第一次用了從大片中學習的手法,初始稍有青澀。逐漸的卻是愈發的嫻熟;壓制不住的喘息和呻吟中,甯中則雙手不由自主的、狠狠地抓住韓文的雙肩;癱軟半倚著床頭,緊緊閉合的雙腿,也微微岔開了,滿臉緋紅,周身神經質般顫抖。
赫然~~~~“不要!!!!!不要!!!!!”,甯中則尖叫了一聲。韓文知道她要到了。於是更加快速的運用手法。
下一刻“吖!!!!!!”,甯中則身體抽搐了一下,直接噴了,韓文這才收回了作怪的手。床榻上的錦緞被打溼了好大一片,甚至在床的另外一頭的牆壁上也出現了一些水漬;甯中則嬌豔的臉變得更加通紅,芊芊玉手握成拳頭,捶了幾下韓文,卻是軟綿無力,更像是瘙癢與暗示,終於按捺不住的韓文餓狼一般撲了上去,不多時,房間中又響起了一陣愉悅的尖叫聲;一夜無眠,清晨中,韓文有些憊懶的睜開了眼睛,鏖戰了一夜,他卻有些神清氣爽的感覺,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緊緊地抱著甯中則這個御姐,又開始上下其手了;甯中則年紀也不小了,三十七八歲了,但這面板卻很光滑緊緻,就算生過一個孩子,小腹上也沒有一絲贅肉,下身也很緊緻,大概這就是練武的好處吧?
尤其是她敏感的身段,大的令人震驚的雙峰,又翹又圓的臀部更是令韓文深深地迷戀,手中揉捏了幾下高聳雙峰,小韓文便不老實的立了起來,韓文壞壞的一笑找準了溼漉漉的地方,輕輕地研磨,抽動起來;“嚶嚀!”,甯中則無意識中發出了令人血脈噴張的呻吟聲,更是讓韓文不能自拔,小韓文也隨之進的更加深入了一些,幾下之後,痙攣一般的快感就讓甯中則睜開了雙眼;“不要!就快死了!啊——!”,甯中則實在是太累了,別看她與韓文在一起的時間並不長,但是有那種盤上巔峰一般的快感的時候,卻遠比做嶽不群妻子十年來得多;又折騰了好半晌,腦中一陣空白之後,韓文也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摟著差不多要暈厥的甯中則喘息不已,好半晌,道:“誰能想到江湖上赫赫有名,品行高潔的寧女俠在我的床上像是淫娃蕩婦一樣的曲意迎逢呢?”
甯中則慵懶的翻身與韓文正面相對,小貓兒一樣乖巧的依偎在韓文懷中,含糊不清的說道:“你這腦袋都想什麼呢?這麼齷齪啊!不要!真的不要!我不行了!”
“女人是水,永不枯竭!怕什麼呢!哈哈!”,韓文嚇唬了一下甯中則,隨即起身下了床榻,給甯中則掖了掖被子,轉身穿上了衣服,道:“你慢慢睡,累了吧?呵呵!”
“啐!”,蒙著被子,甯中則懶洋洋的睡了過去,她實在是太累了,折騰不過韓文這個年富力強的小牲口,不多時就進入了夢鄉。香甜的睡了過去,要知道這些日子她都睡不安穩,一想到身邊睡這一條毒蛇,能睡得安穩才怪呢;走出房門的韓文向嵩山的封禪臺踱步而去,神色自然,殊不知就在昨晚,還有兩個趴牆角偷聽的貨。此時正頂著黑眼圈兒,滿面的不愉快呢!當然,說的不是清虛與清林,是另外兩個!
嵩山與日月神教那一直就是死對頭,左冷禪與任我行那也是在一起糾纏不休十數年的老對手,如果是光明正大的前來。任盈盈這個日月神教的聖姑,估計會被扒光衣服浸豬籠吧?
於是乎,她膽大包天的帶著藍鳳凰,喬裝打扮一番,搖身一變就成了正派中人,還強烈要求住在武當山分到的院子中,然後。然後她們就被那肆無忌憚的聲音弄得一夜沒有睡著;“我睡不著啊!”,神情疲憊的任盈盈無奈的嘆了口氣,她本來想說的是身上不舒服,褻褲好像好像尿了,卻沒好意思,她雖然不韻男女之事,卻也知道那絕對不是什麼尿床,想了想。突然伸手去突襲了同床共枕的閨蜜藍鳳凰;“啊!”,藍鳳凰這個御姐被這突兀來的一下子驚得不輕,下身更是壓制不出的洩了身,嬌吟一聲中死死地摟住了任盈盈,兩個人,四個圓潤的半球在一起擠壓得變了形狀;“發什麼風啊!啊?藍鳳凰!你,你。你尿床了!”,任盈盈感覺褥子上的大片溼痕驚聲說道,卻見藍鳳凰一臉的迷離之色,一雙嬌豔的嘴唇還印了上來;“嗚嗚嗚”。任盈盈的小臉兒頓時紅透了,口腔中那條丁香小舌不斷的攪動令她心中生出了一種一樣的快感,一時間也是腦中空白,嬌喘連連;好半晌之後,任盈盈與藍鳳凰各自扯著一個被角,分別靠在床榻的兩頭,看著床榻上的大片溼痕,又看了看彼此,羞得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忍受這褻褲上的溼意,呆愣愣的對視;“怎麼辦?怎麼辦?羞死了!”,心中暗暗地叫著,任盈盈急的想跳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