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命運,那個從我實驗室裡面逃脫的囚徒,讓他的傳人和他當年偷走的我的失敗作品,帶著那唯一能夠置我於死地的武器回到這裡。”小老頭再一次長嘆了一聲說道。
“預言最大的好處是讓人能夠事先做好準備,以便躲避那可能到來的厄運。”巴世蒙平靜地說道。
“我或許能夠逃過那致命的一擊,但是我始終無法逃脫命運的安排,事實上,我此刻就已然看到了天意安排。”說到這裡,那小老頭苦笑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情願坐等在這裡,等待著命運前來敲響我的大門。”
“你恐怕不會聽到門被敲響,因為那兩個命運的使者從來不喜歡走正門。”巴世蒙大公說道。
小老頭微微一愣,不過立刻便明白了老朋友的意思。
“還是說說你自己的煩惱吧,或許你還能夠得到我最後的幫助,我還欠你一筆人情,我可不想將這筆人情帶到墳墓裡面去。”小老頭重新笑了起來說道。
“我寧願讓你欠著那筆人情,因為此刻我沒有任何事情需要你的幫助,我的對手令我點燃了鬥志。”巴世蒙大公說道,語氣顯得異常堅定。
得裡至南方最美麗的城市迎來了一個春光明媚的清晨,今天早上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都令人感到輕鬆和喜悅。
從起床開始,那位佛斯大公就沒有停止過那嘈雜的歌聲,城堡裡面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這代表著這位領主大人此刻的心情極為愉快。
就在昨天晚上,就在王子殿下即將休息的時刻,凱恩家主的使者來到了這座城堡,一個小時的簡短談話,就彷彿是一陣春風席捲過這座古老城堡的每一個角落,而清晨起來佛斯大公的歌聲,更彷佛是一個訊號——令所有人感到輕鬆和喜悅的訊號。
突然間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遠處傳來,而那敲響的警鐘更是令眾人剛剛顯得輕鬆下來的心情再一次揪緊。
在城堡門口,守衛在門口的衛兵正劍拔弩張地用手中的長戟直指著那三個筆直站立在城堡門前的軍官,但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看到士兵們的腳正在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令他們感到恐懼的正是那三位軍官懸掛在戰馬之上的長劍,血紅的長劍就彷佛是剛剛從血水中撈起來一樣?劍柄之上更是鑲嵌著一個猙獰恐怖的魔鬼頭顱。
從來沒有人能夠真正叫得出這頭魔鬼的名字,知道它名字的只有那些將它召喚到這個世界的魔法師們。
不過得裡至人給這頭魔鬼起了另外一個名字,那便是嗜血死神,而這柄長劍同樣也被稱作為死神長矛,在得裡至幾個世紀以來,死神長矛一直就是死亡和恐怖的代名詞。
彷佛能夠感受到那三個軍官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血腥的味道,衛兵們紛紛朝後退了一步,那漸漸泛紅的面板令他們感到恐懼,因為那正是傳聞之中嗜血戰士調動他們那神秘而又強悍的力量的證明。
“請這幾位難得一見的貴賓進來。”樓上傳來的佛斯大公的呼喝聲,打破了對峙和僵局,幾乎同時,那些士兵們全都重重地呼了一口氣。
走在那條長長的走廊之上,走廊的盡頭便是王子殿下的臨時寢宮,此刻那些嗜血戰士顯得老實了許多,這恐怕是因為站立在他們身旁的那幾位騎士的緣故。
在得裡至沒有人知道嗜血兵團和狂風騎士團,誰更強大更具有威力,不過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那便是兩者之間的勝負恐怕無法在片刻之間決出。
正因為如此,無論是嗜血戰士還是狂風騎士,全都沒有意思引起爭端,那將會是一場災難,並且將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更何況,無論是這三位被派遣從千里迢迢之外的京城趕來的使者,還是王子殿下身逼的護衛騎士,全都是嗜血兵團和狂風騎士之中的佼佼者,實力的差距恐怕比兩個兵團之中的普通成員更為渺小和接近。
至於那位狂風騎士團團長更令這三位特使不敢輕舉妄動,實力突破了瓶頸的躍升到另外一種境界的強者,絕非他們所能夠對抗。
敞開的大門證明了這裡的主人所擁有的誠意,不過真正令那三個使者注意的卻是亨利德王子殿下的臉色。
“很高興能夠再次看到各位。”王子殿下在病床上點頭致意。
那三位使者按照慣例鞠躬行禮,畢竟在名義上嗜血兵團是得裡至王室的直屬衛隊,而眼前這位王子殿下更是他們名義上的直屬長官。
“王子殿下,團長大人十分關注您的傷勢,我們此行的目的之中最為重要的便是將您的傷勢治好,只不過我們至今仍舊無法確定您的傷勢是否確實因為嗜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