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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司徒霜說:“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再等一天。如果還找不到他,我想多半是去了除邪島。”

她心裡一片冰涼如果他就這樣去了除邪島,那怎麼辦?

南宮繼說:“我一定會找到他的。我一定會。”

司徒霜心裡很亂,說:“我想四處走走。”

南宮繼說:“好,但是,不要去西園。”司徒霜問:“西園有什麼?”南宮繼說:“那地方不乾淨,好像說是鬧鬼。”司徒霜問:“為什麼早不告訴我?”南宮繼說:“我以為有人陪你去的。”

司徒霜說:“我已經去過了。那不是鬼。”

南宮繼問:“鬼在白天人是看不到的吧?”司徒霜說:“鬼不但不能被人看到,也不能對人產生任何實際的影響,他們不是這世界的存在,所以,這世上沒有鬼。不過,西園的確有鬼,你們南宮家,好像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吸引了不少人。你要好自為之。”

南宮繼說:“是嗎?家父為官多年,並無多少積蓄,南宮家也不是名門望族,不會有什麼東西的。”

司徒霜說:“你們家同武林中人有來往嗎?”南宮繼說:“沒有,從來沒有,你是第一個。”司徒霜說:“靈教神女不是在你家嗎?”南宮繼說:“但是沒有交往。”

名月緩緩過來,說:“公子爺,夫人要你過去,說有要事相商。”南宮繼說:“姑娘,我去去就來。”

司徒霜見他走了,名月才說:“公子好像只是喜歡你一個人。聽嫵兒說,好像夫人在給他說親事。你猜他會怎麼拒絕。”司徒霜說:“我猜他不會拒絕。”

名月說:“要說對愛情的瞭解,你比不上我。他說愛你的時候,是真的愛你,他不會轉頭;他說不愛你的時候,他是真的不愛你,他不會回頭。”司徒霜說:“他沒有說過愛我或者不愛我。我也不在乎。”

名月說:“愛一個人說在嘴上,那就太俗氣了,如果一個女人看不懂一個男人在愛誰,這個女人就太失敗了。”司徒霜說:“似乎你很關心。”

名月說:“那是當然,我想,你怎麼也不會愛上他。一個女人知道男人愛誰固然重要,但知道別的女人愛誰往往更有用,如果她知道自己愛誰,那就有一半不幸了,天下的人有一半是不好的。”

司徒霜說:“你不會明白的,我不想牽入你們的爭端,我已經夠煩了,明天,我就會在你們面前消失。”

名月說:“這是何必?其實,同心上人在一起當然幸福,但能同喜歡你的人在一起,也是一種幸運,女人很難有這種幸運,除非她很聰明。出賣身體的人,根本不知道出賣自己的感覺會讓她更加幸福。”

司徒霜說:“多謝見教。”

她來到屋內,心裡想:為什麼我對佟澤一直不能忘懷,他會感覺到嗎?我初出江湖,想不到連朱莊主的事都沒有查清楚,就陷入生死門的追殺。

夜色如水,月色如水。

佟澤在冰涼的水裡,不知自己是何時到了秦淮河,那岸上是多麼的熱鬧,身上又是多麼的難受。

他只記得自己身上受了極重的傷。他沒命的跑,終於離開了,最後,他掉進了河裡,然後被河水帶到這裡。

朦朧的歌聲傳來,那歌聲多麼溫馨,但又是多麼遙遠。

忽然一條小船輕輕滑了過來,輕輕撞到他的傷口上,他渾身的傷口都痛了起來。

船上下來一個人,那人問道:“你是何人?”佟澤說:“姑娘救我,我被生死門的人追殺。”那女子說:“你怎麼知道我會救你。”

佟澤說:“姑娘是心宗主人陽匯吧,在下無名小卒,姑娘自然不認識,但是……”陽匯說道:“不必多說。這裡人太多。”一面扶他上船,給他傷口敷上金瘡藥,說:“這傷他們很重,他們為何下這麼大力氣追殺你?你是什麼人?”

佟澤說:“在下佟澤,江湖上沒有名號,不像姑娘名聲在外。”陽匯說:“什麼名聲在外,現在不是被生死門的人逼得無處可走嗎?”佟澤說:“上次心宗受封大典,在下也有幸得見姑娘,不過那時,姑娘是不會有映象的,……”

陽匯嘆說:“那天之後,我也一樣,沒有人知道我的去處。”佟澤說:“生死門的人闖入心宗,你師叔認賊為友,將你趕出心宗,但你的那股凜然正氣,在佟某心裡卻是揮之不去。”陽匯說:“生死門的確厲害,他們每一個人都以顛覆武林為己任,從小就學會了殺人和毀滅一切不屬於他們的東西。我們必須要剷除他們。”

佟澤問:“姑娘有什麼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