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同黃山派成為敵人,他不想自己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只是全非的內傷,註定西陵派不能成為盟主。”
話音剛落,全非忽然大叫一聲,根本沒有見到屈懷剛有何舉動,全非便面色慘白的落在場外,說道:“多謝屈教主手下留情!”屈懷剛說:“就算我手下留情,你身上的內傷,也要調養三五日方能恢復,得罪之處,師太海涵!”
眾人見根本一直沒有出手,只是在劍氣中左躲右閃,卻能在不經意間,讓全非知難而退還身受內傷,都不由心裡一驚,想靈教會什麼功夫,居然能夠傷人於無形。
馮真笑說:“屈教主好功夫。”屈懷剛朗聲說:“請!”馮真身形閃動,長劍在空中一擺,來勢更加猛烈,剎那間風雲突變,在場上掀起一股驚濤駭浪。薛冰等人只覺一陣狂風颳來,幾乎睜不開眼睛。南宮繼抱著頭問:“會傷到我們嗎?”薛冰拉著他說:“別怕,她們不過是在爭著控制周圍的自然之氣,不會傷到你。”
南宮繼看得都快呆了,忽然兩個人都慘叫一聲,紛紛退到一側,只見兩個人捂著肚子,同時吐出一口鮮血,都以劍撐著地,看來甚為難受的樣子。
全真說道:“你們兩人都算落敗,現在只怕連最普通的高手,都不能接上一招。”馮真恨恨的說:“屈教主,不是說點到為止嗎?”屈懷剛說:“對全非師太,我也點到為止,可是姑娘步步相逼,怎能點到為止?”
馮真抬頭說:“好,我倒看看各派還有多少高手!”
一言既出,忽然有人笑說:“諸位,黃山派來遲了,還望諸位多多見諒。”南宮繼只見一箇中年劍客飛身而來,落在場上。薛冰說:“黃山派也來趟這趟混水,看來遙香真不簡單。”南宮繼問:“這話什麼意思?”薛冰說:“來的人越多,說明鐵盟的實力將會越大,這對鐵盟盟主也越有利,黃山派一派之力便足以同場上諸派相比,倘若加入,則鐵盟又將成為武林第一大盟。”
南宮繼問:“那黃山派不是一定坐穩盟主嗎?”薛冰說:“盟主在今天產生,黃山派本來就沒有奪取武林鐵盟的計劃,這是譚指雲臨時的主意。你不要多說,自己看在心裡就是了。”南宮繼問:“那太平盟會不會來人?”
薛冰說:“以佟澤的個性,這樣的鴻門宴,他是一定不會來的。他才不會把自己放在別人的圈子裡辦事。”
譚指雲笑說:“我黃山派歷來便是武林鐵盟的一支,今日如此盛會,豈能缺席,我來得晚了,諸位不要介意。”皓秋說:“哪裡哪裡,黃山派乃是鐵盟中最早的幫會之一,加入鐵盟是理所當然!”
譚指雲笑說:“皓秋道長,能否賜教幾招?”
皓秋點頭說:“好說,譚大俠,得罪了!”
皓秋身法飄逸自然,在空中一襲道袍,在人眼裡如一陣清風,徐徐掃過,剎那間劍出手,劍氣飛揚,婉轉來回,有條不紊。譚指雲號稱“無羈劍”,劍法輕靈瀟灑,不類於世間種種劍法,自成一體,大有黃山煙雲,隨意而生,意態萬千的姿勢,這兩人長風當舞,長劍輕浮,出招飄逸,動處如風中落葉,徐徐緩緩,讓人驚歎。
這兩人一連出了十數招,仍然不能分出勝負,在南宮繼看來,這是今天最飄逸瀟灑,動人心魄的一場決鬥,簡直如同看著江邊落葉飛舞一般,那麼富有畫意詩情。
兩隻劍在空中來來去去,兩個人在空中去去來來,每一招皆是點睛之筆,每一個動作都伯仲相當。
忽然皓秋身形一退,平平向後退去,手上長劍在空中一挽,立刻劍光萬道,罩向譚指雲,譚指雲見是真武派“普照神劍”的招式,急忙回身使劍,出動黃山“無為七劍”,但見劍光在空中流動,七支劍影若有若無,虛虛實實,籠罩在皓秋劍氣之外。兩人都一起向後退去,皓秋先說道:“譚大俠,勝負未分,為何要主動放棄?”
譚指雲笑說:“我看到皓秋道長離開,一個人單打獨鬥沒有意思。”說著只聽“轟”的一聲,中間一聲石破天驚的巨響,劍氣之力,到此時才真正爆發,皓秋同譚指雲皆是渾身一震,好容易才穩住身形,但因為五臟已經受損,都站在原地不動。
忽然皓秋身後一個人影躍起,一劍刺向譚指雲,譚指雲伸右手食中二指夾住長劍,喝道:“真武派明爭不成,暗中偷襲,成何體統?”
皓秋喝道:“皓名退下,不得胡來!”那年輕道長皓名退到一旁,說:“有哪位英雄要和貧道一決高下?”
忽然一個柔柔的聲音說道:“我來。”眾人抬眼看去,只見一個身形婀娜的女子,一身雪白的衣衫,一臉難以掩蓋的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