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那個空洞。
“道友,你看這地肺陰火留在這裡也是個禍害,我看不若你幫我把它給收了吧”那丟出地肺陰火的練氣士搓動雙手尷尬道。
“無妨,留了這團火焰灼燒石塊,等千年後咱們來看它能否變化成赤銅。”一旁惡僧怪笑連連,卻是戲弄那練氣士。
王廣雖說不想理會對方,但考慮到那練氣士是幫助自己追殺仇人的,因此也不好拒絕。轉而從自己百寶囊中取了玉瓶把那團陰火給放了進去。
眾人在這裡簡單嬉笑一番後,各自施展了手段在那名女練氣士的帶領下騰空而起,繼續追殺羅家練氣士。
在王廣他們離去數十日後,地上碎石和坑洞突然全都恢復,隨後又消失不見了蹤跡,只在地上留了一個數百丈的大坑。不久就有草木從深坑中生長出來,算是在這偏僻處有了一奇觀。
錦州最北端正是寒風凌厲,巴掌大的雪花隨了寒風肆意飄舞的季節,一座城池中突然來了三名練氣士。那三名練氣士甚是引人注意。
為一人身穿青色道袍,披頭散,一臉的猙獰,朝他下面看,有水火絲絛繫腰,七八寸長的指甲從道袍中露出來,指甲碰撞,錚錚作響甚是駭人;一旁有一滿臉橫肉的大和尚,這和尚光禿禿的大腦袋上有三五條疤痕,寬大僧袍半敞,露出一撮撮黑黝黝的胸毛出來,走起路來臉上橫肉上下顫抖,也不像什麼好人。
最後一人卻是一名身穿月白段宮裝的柔弱少女,這少女頭戴金步搖,玉帶束腰,走起路來一步三搖。再加上那清秀的俊俏模樣,甚是吸引人注意力。
“雜毛,你真的還要繼續追殺下去?那子跑的也太快了,他好像知道我們追殺他一般,每次都能躲避過去。”三人到了以酒樓,有人送來美酒佳餚,三人一邊吃喝一邊談論。“五年了,足足五年的時間,貧僧又有多少個五年的時間能浪費?再等一年時間,若再殺不了那子,貧僧就折返回去,繼續建設我那千佛宗去。”肥胖的大和尚抓了一根豬腿邊吃邊抱怨著。
“無量天尊這次一定能夠抓了他。”道人並不在意惡僧的話語,三五年前,這惡僧就這樣吆喝著,一直吆喝道現在也不曾離開。
“王道友,按照我的推算和以前他的習慣,只要他出現在這裡,就一定會去那流沙區那裡尋找上古法寶,到時候我們也跟進去,一定會找到那子的。”一旁女人撥羅盤低聲道。“他以前停留的地方,全都有寶物出現,這些年我們跟他只見的距離越來越近,全都是因為他在那些地方停留時間過長造成的。按照我的推算,三日後他必定出現在流沙區,到時候咱們在那裡把他給宰了。也省的四處奔波了。”
“大善”一旁惡僧一口吞了手中骨頭滿口贊成。
“你就是個吃貨,從不想事情。”道人狠狠的瞪了惡僧一眼,而後扭頭對女練氣士道:“弄玉道友,這次無論成功與否,你都可離去,不需要再為貧道浪費時間了。”想起當初七八人一起協助自己追殺羅家練氣士,到如今只剩下一兩人,王廣心中不勝感嘆。
“也好算起來我也報答了古佛的恩情了,離開也是說的過去。”這弄玉道人揚了嘴角低聲笑起來。
一旁惡僧連連給王廣使眼色,可是王廣根本不理會他,只氣的惡僧猛吃身前食物,藉此洩心中不滿。一旁弄玉道人捂了嘴咯咯的笑了起來。
“若這次抓了那子,一定要讓我折磨他一番,我倒要看看他在那裡學的逃跑功夫,怎地這般會跑。”
三人酒樓吃喝一番後,辨認了方向後,就朝流沙區那飛了過去。
一路上有無數練氣士也都朝流沙區飛去,因此王廣他們倒也不怕迷失方向。
“金銀珠寶動了凡人的心,上古法寶神通動的是練氣士們的心。算起來兩者只見並無多大差別。”一路上見練氣士無數,王廣不由的暗自擔憂起來自己能否在這麼多人當中找到羅家練氣士。
“錦州的練氣士已經算不得練氣士了,為了幾枚晶石相互殘殺,為了一些法寶功法段用盡。堪比一氣宗還要邪惡兇殘。”一旁惡僧聽了王廣感嘆,不由的插嘴道:“這錦州幾乎所有的宗門,都命令禁制宗門弟子內鬥,可是為了利益,別說殘殺師兄弟了,就是自家的師尊都想著宰掉。說起來真比邪門魔道還要令人噁心。”
“哈哈一氣宗不也正朝這種趨勢變化嗎?當年貧道初入宗門時,內門弟子只招收破開兩界屏障而來的先天江湖人士,等貧道離開山門時,一些丹師把自己在練氣世界中殘留的後代給弄到內門去了,一下子讓內門混亂了不少。”王廣在一旁不由的感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