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誌,而在下方,還有三個古怪的字母:VIP。
“教首這是什麼意思?”那位接過了這張金屬卡看的趙五一頭霧水地問向身邊的同伴,那幾個也是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的模樣。
“我想起來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位猛地一掌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嚇得另外幾個全都立起了眼角看向這位。
“這是那位李先生送給咱們教首的。”那位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卻讓所有人都覺得莫明其妙。“哪個李先生?”
“你們忘記了?就是跟咱們一塊隨著霸州義軍南逃的那位叫李什麼來著的那位,他好象就是梁家軍的重要人物。”
“哦,想起來了,原來是他,嘶……”所有人幾乎在同一時刻恍然大悟,之後,幾乎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莫非教首是想……
一想到這裡,其中有幾個的臉色不由得難看了起來,而那位趙五捏緊了那張卡片。“我們追隨的是教首,而不是白蓮教,如果你們不願意,乘著現在就走,沒人攔著你們。”
“少扯蛋。咱們追隨教首這麼多年,可沒受過白蓮教半點恩惠,咱們要是忘恩負義的話,又豈會跟隨教首來到南邊?”
“媽的,人家梁家軍再怎麼的,也知道為了朋友兩脅插刀,霸州義軍上上下下男女老少近十萬口,人家硬是一個沒拉下地救走,甚至為了那些老弱,還跟那些蒙古鐵騎在宣惠河硬幹了一仗,這他孃的才是爺們做的事。我覺得教首做得對。”
很快,這些人就取得了一致,那位趙五帶著兩個人在那仙桃城內尋找那煙鋪,這個時候,他們的心裡邊似乎又多了一絲新的希望。
同一時間,在遙遠的南方,轟隆隆隆,轟隆隆隆……一陣陣猶如滾雷一樣的轟鳴聲在那安南北部的山區呼嘯而過,而那山森之中的飛禽和走獸卻似乎對這樣的聲音已經習以為常,繼續悠閒地在林間漫步或者覓食。
而偶爾路過的山民們卻用一種敬畏甚至帶著一絲害怕的目光看著那在閃耀著金屬光芒的鐵軌上狂奔的猶如一條長龍一樣的蒸汽機車。
“真是可怕啊,要是這東西撞在人身上,那還不得變成肉泥?”一位揹負著山貨的山民向著身邊的同伴道。
旁邊的那位笑道:“那是肯定的,我聽我老弟說過,這種鐵傢伙,一次就能揹負著一兩百萬斤的鐵或者是煤,而且跑起來根本就不會歇氣。一天就能從咱們這裡直接跑到海邊。”
“哇,這麼厲害,那豈不是比那些神鬼還要厲害?”另外幾位山民也不由得驚歎道。
“那是,他們造出來的這傢伙就是為了拿來送貨的,看到那邊沒,據說是還要再鋪上這麼一條鐵軌,再過兩年,咱們就不用自己這麼辛苦的揹著山貨出山了,直接坐上這樣的車子,把手裡的貨也拿到大城市去賣,賺了錢,也好給孩子們添點東西。”
這一行山民很快又隱沒於那些山路之中,艱辛地繼續向著山外行去。火車上,一名一身黑衣的鍋爐工正奮力地向著火口裡剷煤,觀察著火車,他的臉上手上也都被煤灰染成了黑色,除了一雙閃亮的眼睛,還有那咧開了嘴的時候能夠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火車在疾行,那根菸囪裡邊噴吐著濃濃的煙氣,在那火車的上方帶起了一條雲線。“哥,歇會吧,火力夠了。”這個時候,從那機車的補煤車裡探出來了一個同樣滿臉汙黑的腦袋,衝那下方那位正在努力剷煤的工人大聲喊道。
這位工人名叫阮平,原本是那阮文惠軍裡的一名小卒子,在那梁家軍盤據滲透安南開始,他們這些降卒大多成為了勞工,開山劈石,修築道路,而阮平卻與自己的堂弟阮正幸運地被招募成為了第一批安南鐵路局的職工,更為幸運地是,他們哥倆被分在了同一樣車組。
阮平丟下了鐵鏟,利索地爬上了煤車,接過了表弟遞來的煙,搭上了火之後美滋滋地吸了一大口。“舒服,阿正,該換班了,我先躺會,時間到了再叫我。”
“我說哥,先別急嘛,我有事跟你說。”那阮正看到阮平一下子就躺在了那墊在煤上的草蓆上,趕緊說道。
“什麼事?說吧。該不會又是說你那門親事吧?阿正,不是哥說你,雖然那金童是我們那裡十里八鄉有名的美人,可是她爹黎槐是什麼人?你可別忘記了,前年你上門求親的那會,她爹是怎麼待你的。覺得咱們阮家就是一群窮鬼,他媽的,我真想揍他。”一提到那事,當堂哥的就覺得氣不打一出來。
“哥,我知道我知道,可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不一樣了。”阮正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皮,向著那阮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