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
隨著政宗先生幽幽說出的名字。
上杉越!
臺下眾人大部分眼中都是迷茫的,他們並不認識上杉越這個姓名。
畢竟有關上杉越的記載已經要拉到七十多年前了。
霓虹戰敗後。
大部分曾經的家族精銳都死了個乾淨,少部分還在反抗的年輕人也在美國大兵到來之際,被清理的差不多。
只剩下少部分人苟延殘喘。
這件事當然不值得可憐,他們自找的。
隨後勉強苟延殘喘起來的蛇岐八家,也因為忌恨上杉越這個摧毀了家族傳承,隨後逃跑的皇。
幾乎將上杉越的姓名從家族記載中抹去。
只剩下寥寥無幾的人還知道蛇岐八家曾經被最後一位影皇統治過。
上杉越成了名字都不能提起的惡人。
只剩下在家族神社留下的被燒燬的遺蹟和被鮮血染紅的赤壁才告知眾人曾經有一位瘋子統領過蛇岐八家。
而現在,政宗先生取代了皇的位置,變成了大家長。
所以下面無論是中年人還是犬山年青一代,都對上杉越這個名字不甚詳盡。
大家只能推測,對方叫上杉越,難不成是曾經蛇岐八家上三家的一員?
當然,各姓的家主對上杉越這個名字還是有了解的。
其中就包括了剛才驚醒的犬山賀,他身穿黑紋付羽織,此時挺起身子,瞪大了眼睛。
一頭銀白頭髮因為用力過猛有些散落。
“上杉越?”
“看來犬山家主知道他。”
做在小桌後,恢復淡定模樣的政宗先生點點頭,表示犬山賀想的沒錯,就是他想的那個人。
“這不可能。”
犬山賀眉頭緊緊皺起,搖頭表示否定。
他所知道的那個名叫上杉越的男人,已經成為泯然眾人的拉麵師傅了。
犬山賀雖然沒有直接去拜訪過這位曾經霓虹的皇。
但要知道,上杉越手中握著東大後一條街的地契,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後幫襯。
那條說是寸土寸金都不為過的土地,早就被別人強行買走了。
一個普通拉麵師傅可守不住價值數百億甚至千億的珍貴財富。
所以。
這些年都是犬山賀在背後幫趁著。
警告那些打過東大那條街地產主意的公司,讓他們不要動歪腦筋。
根據犬山賀知道的資訊,上杉越應該還一如既往的晚上賣拉麵,白天去小教堂客串神父才是。
怎麼可能出現在家族這邊,他應該恨死家族了才是。
但犬山賀震驚難以置信時,政宗先生卻繼續開口發話。
“既然犬山家主知道上杉越,那不妨給大家介紹一下好了,畢竟大家都知道政宗我也是十多年來回到霓虹的,對上杉越的瞭解遠不及犬山家主。”
政宗先生臉上重新掛起微笑對犬山賀道。
家族其餘人的目光也都齊齊落在這位霓虹分部第一代部長身上,等待一個解釋。
“那好吧。”
犬山賀猶豫了一下,才幽幽開口。
“上杉越,曾是上杉家的家主,也是曾經家族的皇。”
這一下,下方像是炸開了窩一般。
不少人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曾經的皇?
但是在政宗先生找到源稚生和上杉繪梨衣之前,蛇岐八家已經很多年沒曾出現過皇了。
難道說!
很多人都想到了那個燒燬家族神社,叛逃出家族的皇。
因為沒人瞭解為什麼,只知道他是在霓虹戰敗後暴怒離開,很多人將仇恨與憤怒同樣發洩在了這個離開的皇身上。
“沒錯,上杉越是家族最後一位皇,他因為一些事情最後選擇從家族離開,從此再也杳無音信,但今天怎麼會回來?”
犬山賀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簡單解釋了一下,隨後就將探尋目光看向上方的橘政宗。
“這個嘛,我也不知道。”
橘政宗先生一攤手開玩笑般說,同時端起桌上小茶杯喝了一口,遠遠眺望向殿外。
“不過我想等一下,就能親自來問問他了。”
隨著政宗先生的目光,不少人都同樣回頭看去
而神社高大的正門樓那邊,逐漸出現兩個模糊的身影,正朝著這邊一步步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