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醒自己修士之間的爭鬥,容不得半點疏忽而已,如果那個時候出現這種情況,那結果就可以想象了。
太一心情良好,來了興致,就在大地上,賞著美景,四處閒逛起來,自在的樣子,倒有些仙風道骨。將殺戮之珠煉化了,黑蓮本尊大成,心核修復了不說,單單是煞氣,就變成了灰色,上了一個檔次。得到了莫大的好處。說不高興,那是不可能地。
但很快,太一的好心情就要被破壞了。或許可以說,如果太一這時沒有到處閒逛的話,就什麼也沒現了,什麼事情也沒有。但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剛好。太一這閒逛,逛出了問題:
只聽一個女人聲音傳來:“大仙饒命。我們姐妹兩人,都只是窮苦人家,家裡的婆婆還要我們照顧,請大仙放我們一條生路吧。”哀求的聲音,夾雜著抽泣聲,聞者皆感。這倒讓太一也有些好奇了,修道為了逍遙自在。太一修得道法,乃是率性而為,既然好奇心起,就不必藏於心中,自然要去那裡看看了。
“哼,放了你們,本仙放了你們,你們如果出去亂說。那本仙今後顏面何存?”一個慈善的聲音傳了過來,卻是如此惡毒的言語,實著讓太一一陣反胃,無歲月,太一事情見得多了,聽了這話。自然但也能猜到一些貓膩。
只聽那女聲接著說道:“大師,我等保證不說,他人又如何知曉?況且我等乃是一平凡女子,即使說了,他人有又如何會信我們?”在這古代,能說出這話,卻是好聰慧地女子。太一在心裡讚了一個。
那慈善的聲音接著傳了出來:“哼,本仙得了你們地處子陰元,在你們身上留下了痕跡,只要是修真者。皆能看得出來。你們一說,他們如何不信。”
接著兩個連續的磕頭聲傳了過來。太一也走上前去,卻是兩個額頭磕出血來的女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走到那修士面前,說道:“這位道友,我觀人家……”
不想太一還沒說完,那兩個女子就到底不起,變成兩具屍體,這修士竟然打殺人滅口的主意。
聖人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太一雖然以萬物為芻狗,可還喪心病狂到奸了女人之後,還在她苦苦哀求之下將她給殺了的地步。雖然太一除了和女媧玄冥**外,幾乎沒有和任何女人有過肌膚之親,但是他自己清楚,自己覺得不會這麼做!
太一轉身,認真的看了看這個出慈善聲音的修士,卻似一個胖胖地慈悲菩薩模樣,怎麼看都是人畜無害的樣子,怎麼做出如此惡毒的事情來?太一深深的撥出一口濁氣,問道:“這位道友,既然得了她們的陰元,又為何將她們斬殺了?”
卻說那修士見太一愣頭青的樣子,以為他是一個剛剛出道的小修士,語氣也變了許多,顯得有些高傲,只聽他說道:“道友,我等身為修士,怎麼能夠被感情所左右?貧道殺她們,也是無奈之舉。”
太一看了看地上的兩具女人地屍體,心中憤怒無比,這畜生,還真會顛倒是非黑白,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把白的說成黑的。也不想想,難道你把人給**了以後,還殺了人家,就有理了?
太一不再客氣,怒容喝道:“想不到道友還真能顛倒是非黑白啊。姦殺了她人,還有理了?”
那胖子見太一怒,也不奇怪,因為他是一個“愣頭青”嘛。但大家都是修士,知道修士如果打起來的話,威力無窮,引來別人地注意,這對誰都沒有好處。所以,他的語氣還是緩和了一些,只聽他苦口婆心的說道:
“道友著相了,道友請想,我等都是修士,今後得那永恆的生命,也是必然。這些人類,對我等來說,只不過是螻蟻罷了,貧道只不過是踩死了一名螻蟻,道友何必往心裡過?況且貧道雖然將她們殺了,可並沒有將她們的魂魄給打散了,只是將她們的神識給抹去了,讓她們墮入輪迴去了,又不是完全將他們斬殺了。道友又何必往心裡去呢?”
這胖子唧唧歪歪的說了一大堆,無非是想跟太一說明:他們修士是何等的高貴,是何等了不起,為了這些普通人而憤怒,是多麼的不值得,更不用說打了。殊不知太一最討厭的就是那種高高在上,不近人情,將眾生看成螻蟻地態度。
只聽太一說道:“道友好生糊塗!凡人在道友眼裡是螻蟻沒錯,那道友在其他有大神通之人地眼裡。又何嘗不是螻蟻?況且我看道友也是人族修士,如今怎麼就忘本了,屠殺起自己地同胞來?
罷了,既然道友將眾生看成螻蟻,那你又為何和螻蟻**來著?連螻蟻地陰元,你都搶,那你又是什麼?”說道這裡。太一的語氣,已經夾雜著些許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