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也深深敬佩。雖然對那個時候的情況不瞭解,但武峰也能猜出真武聖使,在整個大陸上的地位。聖使傳人可以拋下一切,犧牲自己鎮壓惡龍,可見其為人族武者,所做的貢獻。
得知石碑上的資訊,武峰也能夠猜測此地血池,就是惡龍葬身之地,血池中若隱若現的骨架,就是惡龍的骸骨。至於聖器鎮龍盤,困禁惡龍之魂於何地,則並沒有記載。
所謂“鎮龍紀”,就是記載聖使傳人出世,犧牲自己鎮壓惡龍一事,也為記載聖使傳人之功績。
至少,立此碑之人,對聖使傳人的實力,和大義犧牲,都極為推崇。
鎮龍紀最後,有立碑之人自述:“老夫同為丹罡境,卻無實力與勇氣面對惡龍,實在汗顏自慚。得聖使遺命帶走鎮龍盤,以尋找他處封印,特立此碑述記。此碑頂,置聖使信物,通天聖使真武聖使令,以得聖使之靈庇佑,再尋後世傳人。”
從立碑之人,最先稱呼聖使傳人,到最後稱呼聖使,足見其對聖使傳人的認同。武峰所不知道的是,每一任聖使傳人,只有達到歸仙之境,才會被上代聖使傳下聖使令,繼任聖使之位。
就如聖使傳人出世對戰惡龍之時,儘管原來的真武聖使,已經殞落三百年,他依然只是傳人,而無資格直接成為聖使。
相應的地位,也需要相應的實力。
“這石碑頂上,放置著真武聖使令,真武大陸早已沒有通天聖使,想來那聖使令,還在此石碑之上。只是不知聖使令,是什麼樣的,有什麼作用?”看完鎮龍紀所記載的資訊,明白此地由來,除去惡龍骸骨,和那不知如何積起的血池之外,唯有真武聖使令,讓武峰頗為好奇。
不過,武峰也只是單純地好奇,對聖使令的好奇,以及對近古時期大劫的好奇,並非想要成為真武聖使的隔代傳人,以取代其地位。對真武聖使瞭解不多,武峰的看法還停在,虛名大於實際的眼界。
“這石碑不高,不知我能否拿下聖使令?”
武峰好奇之下,就要爬上石碑拿聖使令,卻突然停下。或是覺得這般行為有所不敬,恭敬地跪在石碑之前,磕頭三次之後,喃喃自語道:“晚輩欲得真武聖使令,探尋劫難之迷,若有冒犯得罪之處,還請聖使大人勿怪!”
在武峰心裡,並不相信什麼聖使之靈的存在。即便周天境之上武者,魂力凝實可以離開身體,但也不能在空中久留,或是保留記憶轉世,或是奪舍重生,絕不可能長久滯留某地,更別說時隔六萬多年之久。
而且,以聖使傳人當時的死法,必然是靈魂湮滅。他之所以如此,乃是覺得真武聖使傳人的做法,只得他由衷地敬佩。
武峰不知,立碑之人,乃是一陣法師,雖不敢面對活著的惡龍,卻是在惡龍死後,在此地佈下大陣,不讓此種氣息外洩。
大陣不阻止武者進出亂魔谷,卻將其中靈氣暴動緊緊束縛在谷中,這也是不讓惡龍死後的氣息,危害外界武者。
而書寫鎮龍紀的石碑之上,也銘刻著數種大陣,再有聖使傳人最後一絲執念守護,賦予石碑激發大陣的本能,若不能得其認可,必然無法拿到聖使令。
正是武峰之前一番作為,恰好得到了其中認可。
跪拜之後,武峰閃遁到石碑頂部,所見正有一塊古樸的令牌。
“這就是聖使令嗎?沒什麼特別的呀!”拿到聖使令十分輕鬆,武峰也不意外,彷彿本該如此一般,卻不知他這一番所為,幾乎處於生死邊緣。
至於聖使令,在武峰看來,的確沒有什麼出奇之地。
“這材質應該是石質,只是不知是何種石材,上面銘刻的符文,應該就是符陣,卻不知有何用處?”拿著聖使令,武峰不知所為,想了一會兒,突發奇想道:“一個大陸獨一無二的聖使令,怎麼也應該是一件靈武器,不知是否需要認主?”
如此想著,武峰將血液滴在聖使令之上,血液被吸收了,但沒有絲毫反應。
如此狀況,武峰甚是不解,隨之咬了咬牙,將自己還沒恢復多少的精血,狠心逼出一滴,滴在聖使令之上。
“沒反應?”武峰更是疑惑了,聖使令依然將精血吸收,卻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情況與上次認主萬聖丹鼎也不同,上次是精血和血液不夠,萬聖丹鼎明顯傳出飢渴的感覺。但現在的聖使令,卻沒有絲毫反應。
這下武峰明顯沒有辦法,可以決定非是血液認主的問題,反覆研究也沒有絲毫頭緒。
武峰自然不知聖使令需要專門的祭煉法決,而祭煉法決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