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樣子,頓時出言說道。
“無名的實力深不可測,就聽無名的安排吧!真希望明天的大戰,那個叫薛無極的傢伙,能逼出無名真實的實力。”風鈴兒對常笑笑說道,離去前深深的望過武峰一樣。
一夜時間很快過去,根本就不用調息,僅僅等待戰鬥而已。
第二天辰時,薛無極就帶人,來到無名的小院前,擔心無名拖延時間,甚至反悔避戰。
“呵呵!薛師兄一大早,就來門口等待,無名受寵若驚啊!”武峰出院門,見到薛無極一大群人,頓時嘲諷的說道。
不多時,常笑笑、風鈴兒四人,皆接連從小院出來,大家會合之後,就直接前往鬥戰臺。
“你們這些小傢伙,還真等不及啦!”見到眾人前來,吳長老淡然的說道,隨即帶幾分訓誡的意思,出言道:“有這個閒情,還不如好好靜心修煉。宗門支援實戰交流,但不支援你們那些小心思!”
“吳長老說的對,但別人挑戰上門,我們只能無奈迎戰,否則難得安穩修煉呀!”常笑笑出言說道,有這樣的好機會,自然要打擊對手一把。
薛無極無言可說,畢竟乃他們先挑戰,但吳長老無意追究,直接說道:“誰對說錯,現在無須再說。這一次的五場交戰,乃天雲谷備戰的首戰,老夫傳告所有弟子,只要現在沒閉關,全部會前來觀戰,你們各自準備吧!”
見交戰兩邊的人,皆已準備好,吳長老再次說道:“交戰的規則,想必不用老夫多言,你們那一邊先出人?”
“薛師兄,我們五個人,接受你們前日那二十三人的挑戰,你只能從其中選擇五人。但其餘老弟子,可不在我們接戰的範圍內,這一點可莫要違規。”武峰出言說道,今日所有弟子觀戰,六十六位天驕裡面,存在很多高手,這一點必須說明。
薛無極為首的二十幾人,高手有那麼五六個,其餘只能說一般,武峰有很大的信心,戰勝其中最強的五人。但要面對全部老弟子,莫說交戰五場,就對戰最強的幾個,武峰就沒有必勝的把握。
薛無極在老弟子裡面,頂多排進前十的實力,在他那一夥二十幾人裡,頂多三四個能衝前十五。
這一點很正常,真正的高手不會欺負弱的對手,不會用這樣的手段賺積分。而那些弱小的弟子,沒實力賺取對手的積分,只有薛無極這種,實力居中層次的人。
不過,想要找武峰賺積分,就註定偷雞不成,還要倒蝕一把米。
聽到武峰的話,薛無極冷哼一聲,出言道:“無名師弟放心,要說約戰規則,薛某記得很清楚。何況對付你們幾個,還用認真選人嗎?隨便出五個師弟,就打得你們找不到北!”
“狂牛,這一輪你去!”薛無極對身邊,一個長相粗蠻的人說道。
狂牛進入鬥戰臺,望向無名等人中的鐵牛,出言說道:“我叫狂牛,聽說你們有個鐵牛,可敢前來一戰?”
“俺……”鐵牛聽到對手叫他,正要開口回答,武峰就傳音阻攔,隨後對常笑笑說道:“這一輪你先出戰,對手的修為與實力,你應該能夠取勝。”
“對付這個大蠻牛,為何不讓風鈴兒去,恰好剋制大蠻牛啊!”常笑笑疑惑的問道,風鈴兒一樣滿臉不解,但除鐵牛本人外,大家皆明白無名,不讓鐵牛出戰的緣故。
讓鐵牛出戰只能硬拼,兩人為同一型別,既然狂牛知曉鐵牛,還敢首先出戰,顯然有取勝的信心。
“風鈴兒恰好剋制鐵牛,對手既然知曉鐵牛,就該知曉風鈴兒的存在。但對手首先出戰,由我們選擇迎戰之人,不可能派被風鈴兒剋制的人登臺,恐怕那個叫狂牛的傢伙,人不可貌相,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武峰佈設一個隔音禁制,向大家解釋道。
“你擔心這是一個陷阱,故意誘導風鈴兒出戰?”常笑笑問道,她與其餘幾人一想,皆認為這種可能很大。
“鐵牛遇到身速快的對手,就剋制他身速慢、不能連發攻擊的缺陷。風鈴兒遇到絕對防禦的對手,同樣是一件大麻煩,儘管風鈴兒的攻擊不弱,但她的攻擊相比身法,還是要差一些,風鈴兒的防禦偏弱,儘管有身速的優勢,躲閃勝過防禦,但不能受困……”武峰再次解釋,分析每一種情況。
“你們敢不敢出戰,再不出戰就認輸吧!”見無名這一邊,遲遲無人出戰,狂牛再次叫囂道。
“哼,狂牛,狂妄的野牛,本姑娘來會會你!”常笑笑冷哼一聲,御空進入鬥戰臺。
鬥戰臺從外面看很小,但就像東玄洲,清虛劍宗的論劍臺一樣,乃須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