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心,怎麼樣都表現不出那種紈絝背後嚴肅深沉的感覺。自己都覺得自己浮誇得只是個惡霸。
拍完之後,張安瑞還拍著他的肩膀說:“演得不錯啊。”
聽得Cosmo只能心虛冷笑。
回到家裡,蘇繆放了CD在那兒聽。他聽到聲響,就放下手裡的咖啡輕緩地說:“要不要喝一杯提提神?”
Cosmo突然就覺得心裡安穩了,笑了笑點點頭。
“怎麼了?”蘇繆當然發現他情緒的不對,難得這傢伙沒有憨笑,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Cosmo嘬著咖啡,說:“沒什麼,就是今天才發現我似乎演不好。”
蘇繆能理解了,這是他第一次接有些深度的角色,以往出演的都是些偶像劇,只靠張臉念念臺詞就成。這次才算是真正的考驗。
“下次拍攝是什麼時候?”
“明天。我晚上要去電臺直播節目。”
“那你把劇本留下吧。”
Cosmo不明就裡地遞給了他,自己回房間去躺著了。
蘇繆拿了劇本看了會兒,然後繼續做自己的事情。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關心那傢伙,但相處了些日子,看到他愁眉苦臉竟也覺得極不習慣。
深夜,Cosmo錄完電臺節目回去,發現蘇繆那邊還有些燈光,走過去看了才發現蘇繆還端著咖啡坐在那裡看劇本,不由詫異:“你不會從剛才看到現在吧?”
蘇繆捏了捏發痛的眉心,“沒有。只剛剛看了會兒。”
Cosmo又坐到他身邊,自來熟地拿他喝過的咖啡喝了口,有些睏倦地說:“困死我了,可是還得回去背臺詞。”
蘇繆合上劇本,“你的劇本上都有標註,我想你應該背過一遍了吧。”
“背是背過了,可是我表演不行,到時候一緊張就望,還是多背背保險。”
“那我來幫你對對戲,你找找感覺。”
第二場,就是宋又一次找到杜,求他救出被關在獄中的父親不惜在他面前跪下,宋則當眾羞辱他的戲。
Cosmo一想到崔璽在他面前下跪就覺得腿肚子發抖。
蘇繆站起身來走到門口,然後踉踉蹌蹌地跑到他面前,弓著身子說:“杜賓,難道你真的不顧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麼?”
Cosmo也認真起來,眉毛一挑,慵懶地道:“我的好同學,你怎麼就不明白,我是不可能去對抗我的上級的。”
他又作驚愕狀,咬了咬牙半跪下,“家父年老體弱,在監獄裡恐怕撐不了多久,我求求你救救他。”
Cosmo被他悲痛而又不忿的目光吸引,一剎那似乎真的見到了那個不知世間險惡的驕傲貴公子的落難模樣。又不知不覺就看得地失了神。
蘇繆看他這樣有些生氣,“你連集中精神都做不好還怎麼演戲!現在在你面前的還只是我,如果真的是崔璽你怎麼辦!”
Cosmo小聲辯駁:“我本來就不是專業的演員嘛!”
蘇繆索性站起身來,“這樣吧,你來演崔璽的角色,我來演杜賓,你看著我模仿總可以了吧。”
於是兩人換了位置,蘇繆坐在那裡斜了他一眼,對左右說:“大家都來看看,今日的宋家大少爺成了什麼摸樣。”然而目光的冷峻裡似乎也夾雜著某些複雜的東西。
Cosmo按部就班地念著臺詞:“杜賓,你到底怎麼樣才能幫我!”
蘇繆慵懶一笑,“我是怎麼樣都不可能為了你得罪我的上司的。”
Cosmo被他情緒感染,似乎能感受到宋安飛地那種悲憤和無奈。而杜賓本來是為了讓宋打消追查這件事的念頭,卻沒想到骨子裡十分倔強的宋安飛卻選擇背水一戰去盧府上找證據。這才導致了後面一系列的事情。
然後,蘇繆做狀看向遠處,劇中的意思即宋安飛走了。他面色肅穆而凝重。然後道旁邊踱了幾步,劇本里說這時有自己人來敲門。他見到來人後,目光沉重地道:“今晚的行動改由我親自動手,你們接應。”
Cosmo幫他對臺詞:“杜賓你不要意氣用事!今晚的行動危險,需要先潛入盧公館再動手。我們已經找好了人去執行這項任務。”
蘇繆往前垮了一步,眼神悲痛,“安飛和我情同手足,我怎麼可以貪生怕死!何況今晚的行動需要和盧光炳一定關係的人才能行事方便!我才是不二人選!”又嘆口氣,決然而然地笑了:“你也不要再勸我了,就算我因此丟了命,你們論我一個擅自行動也沒有什麼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