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不知道!”
也有人道:“宗主,說來我等也是重極門一脈,不是外人,你如何就不肯將龍鱗拿出來與我等一睹呢?千影門已經被誅滅了,我等再追究下去也沒有意義。還望宗主能夠以大局為重,給我等一個明白。”
“是呀,畢竟龍鱗是我重極門之物,而非宗主一人所私有。既是公物,那就該交出來由大家共同保管。旁人要來奪,我等就該一體同心協力保護。大家說是不是?”
許我人都起了哄。
坐在關天養一側的年輕人道:“眾位長輩還要宗主說多少遍?龍鱗是乾坤庭追回的失物,已經還給了失主,並非我重極門得了去。難道宗主還會騙大家不成?”
“既是如此,宗主為何不願請來失主證明?”
年輕人冷哼一聲道:“漫說宗主也不知道失主是誰,便是知道,也不能將人陷於危地!一旦眾位知道他是誰了,嘿嘿,人家還豈能有性命在?”
“蘇千羽,你什麼意思?暗示我們會謀財害命嗎?”
“蘇千羽,長輩說話,哪有你一個小輩插嘴的份?”
“蘇千羽,我等不過是要此人站出來以證明宗主的清白,哪容得你在這裡胡亂猜測……”
……
面對洶洶的指責,蘇千羽也是敢怒不敢言。
關天養見了,輕聲問道:“姐姐,這個蘇千羽是誰呀?”
關卿雲道:“李前輩座下二弟子,人稱‘千羽神鷹’便是他了!”
關天養哦了一聲,不由又多看了這位‘千羽神鷹’一眼。
有人實在看不慣眾人拿話擠兌蘇千羽,就道:“眾位前輩何必無端指責蘇師兄。連乾坤庭楊座主的親筆手書你們也不信,便是宗主知道失主是誰,又將他請來了,你們一樣會置疑!”
關天養也暗道:“這人的話很是有道理,連楊縱的話也不相信,分明就是故意找茬。我若是站出來,他們豈非要說是李宗主找來的託了?這些人吶,用心可真夠險惡的……”
“呵,汪遙麟,照你這般說來,我們都是在無事生非了?”
汪遙麟冷笑道:“是不是無事生非你們自己清楚!”還重重地哼了一聲。
“好呀,宗主,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徒弟麼?”
汪遙麟怒而站了起來,道:“這不關我師父的事。韓師叔,還有其他師叔師伯們,我們都是重極門下,何必相煎太急呢?”
“相煎太急?”好些人都哈哈地笑了起來,道:“憑你一個毛頭小子,知道什麼叫相煎太急麼?”也有人說:“好嘛,這就是指責我們在逼宮了……”
李延極依舊不急不躁,不惱不怒,溫和地道:“大家先不要吵,這樣吵來吵去都十多天了,有意義麼?”
“是沒意義,可是宗主,你總得拿話來說,千影門被誅滅,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延極聲音陡地提高了幾分,“你們還要我說多少次?嘿嘿,都是自家師兄弟……”說到這裡,又生生地打住了,重重地嘆了口氣,負手而立,望著天空道:“都這樣僵持了十多天了,再耗下去也沒有意義。散修都已經找上門來了,這個問題若再不解決,我重極門怕是,怕是……王師弟,你說吧,這事要如何處置你們才滿意?”
被點到名的王師弟沒有坑聲。
【二百三十六、亂起蕭牆(下)】
李延極氣勢陡地大漲,眼神凜凜,似當空烈日般灼人,只見他冷笑道:“千影門諸葛春偷盜龍鱗證據確鑿,不容置疑。我與正道院龍師兄,許長老等人一道同去千影門,事情的處置經過如何,我也不必再重複敘述。你們硬要說我是勾結楊縱,是為謀奪龍鱗才誅滅了千影門那也由得。身為宗主,既被你們質疑到這地步,那必是我德薄才疏,不堪大任了。我還有何威權,有何臉上留任下去?王師弟,你說是不是?”
他再一次點到王師弟的名,先前帶人去攔阻關天養的王長老此時再才坐不住了,站起身來道:“宗主此言差矣。我等質疑的是措置千影門的公正性和目的,並非質疑宗主是否有資格留任。依附於我重極門生存的大小門派共有七十餘,他們都是由我重極門下弟子創立,若是不說清楚,試問我等以後該何以自處?”
此言一出,便有近百人聲援。
李延極哈的一聲笑了起來,分明就是覺得王長老所言實在荒謬得很,臉上竟浮現出了鄙夷之色,“王師弟,這十幾天來,同樣的話我已經說了不下三遍。我們都是同門,我也並沒有拿宗主的身份來壓大家。你們若還當我是宗主,心中哪怕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