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碗看著親衛小隊長往她這邊走的時候,心裡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隨著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小碗的手下意識的開始緊緊的揪住衣服,並且越來越使勁,手指關節開始逐漸發白。
她的呼吸不自覺地急促起來,心臟在胸腔裡劇烈跳動,彷彿要衝破她的胸膛。
親衛小隊長的腳步聲每一下都像是踏在她的心上,讓她愈發慌亂。
終於,親衛小隊長在她面前站定,陰影籠罩住小碗。
當小碗聽到親衛小隊長問出的這番話後,她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軍……軍爺……我……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小碗的聲音細若蚊蠅,帶著難以掩飾的恐懼。
“呵呵,還在裝!說吧,你到底是誰!”親衛小隊長的臉色猛的一冷,衝著小碗厲喝道。
小碗被親衛小隊長這一聲厲喝嚇了一跳,整個人猛的抖了一下,隨即癱軟在地上,開始“嗚嗚嗚”的哭泣起來。
其他女人看到這個情況,也聽到兩人之間的對話,頓時有點騷動起來。
親衛小隊長冷冷的看了一眼癱軟在地上的小碗,衝著其他的女人問道:“爾等可還記得,這個女子是什麼時候進入囚禁你們得地窖的?”
聽到這番話,這群女人們面面相覷。
許久,剛開始那位第一個排隊領粥的瘦弱女子哆哆嗦嗦地開口:“回……回軍爺的話,好像是……是五日前的夜裡,當時我們都已經睡下了。當時民女就聽見一陣嘈雜聲,然後就看見她被扔了進來。”
親衛小隊長微微皺眉,目光如刀般掃過其他女人道:“她說的對麼?你們當中可還有其他人注意到過?”
其餘女人們嚇得紛紛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出。
另一個稍顯年長的女人壯著膽子說道:“大人,我也記得是那天,我第二天還好奇她犯了什麼事,不過一直沒敢跟她搭話。”
親衛小隊長沉默片刻,再次看向小碗,道“五日前,你為何會被送來這裡?如實招來,否則,有你好受的。”
小碗抽泣著,聲音帶著無盡的悲慼道:“大人,我本是城郊農戶家的一名女兒。半月前,天津城中有一位大人來城郊玩耍,看上了民女。
當時便想要對我用強,我當時拼死反抗,好不容易逃脫了。
原本我以為,這一切都過去了。
可沒想到,七日前的夜裡,家中突然闖進來了一夥人,說我偷盜了他們家老爺的財物,讓我爹孃將我交出去。
我爹和我娘看出了他們的企圖,拼死相阻,讓我逃跑。”說著,她不顧形象地癱倒在地,嚎啕大哭起來。
親衛小隊長眉頭微皺,看著小碗冷聲問道:“後來呢?你是怎麼被抓的?”
小碗哽咽著繼續說道:“當時夜裡太黑,我慌不擇路,跑進了山裡。
期間,我聽見那些人在四處搜尋,喊著要把我抓回去。
好不容易等他們走了,我悄悄下山回家,卻發現……卻發現我爹和我娘都被吊在村口的樹上,沒了氣息……嗚嗚嗚……家還被一把火燒了,嗚嗚嗚……”
小碗抹了一把眼淚,抬頭淚眼婆娑的看了親衛小隊長一眼繼續道:“後來,我受到這打擊,沒有忍住,當場就哭了起來。
誰知,那夥人並沒有全部走光,還留下了人監視著。
然後,我便被他們抓住了。
聽他們說,原本是打算將我直接送去城中的那位大人那裡的,結果天津城封城,他們進不去,於是便將民女關入了地窖中。嗚嗚嗚……”
親衛小隊長眯著眼,看著哭成淚人的小碗道:“我暫且相信你的說辭,但是為了爾等所有人的安危。
現在,你必須說出你家的位置,你的真實姓名,左鄰右舍以及其他的村民的名字等資訊,我讓人去核實一下。”
隨即,親衛小隊長衝著一名士兵說道:“將她帶到一邊去,問出具體資訊,之後派人去核實一下。沒有核實具體情況之前,派人對她嚴加看管!如有異動,格殺勿論!”
“是,大人。”親衛士兵領命道,隨即,便將小碗從地上抓了起來,將她帶到了一邊進行詢問。
駱思恭、劉勝、李指揮使三人行動的目標都是在一些地形不好的地方,作為被照顧的天津衛守衛軍,給他們分配的目標基本都是在地形相對平坦的地方。
為了一雪前恥,更為了挽回天津守衛軍在當今陛下心裡的形象。
身為天津總兵的王學書,在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