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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一家銀行。以後在瑞士洛桑開設了國際貿易經營銀行,在美國邁阿密開設了大陸際銀行,在法國佩皮尼昂和巴黎開設了卡塔盧尼亞開發銀行分行。

薩馬蘭奇同卡斯特利的關係雖然密切,但他們卻是完全不同的兩類人。卡斯特利高傲自負,薩馬蘭奇卻謹慎寡言;卡斯特利得意時就容易忘形,薩馬蘭奇無論是喜是悲,絕無驕矜之氣。二人甚至在穿戴愛好上都完全不同,卡斯特利喜歡寬鬆的休閒服,所以外觀看起來總有種鬆散之感,而薩馬蘭奇卻非常講究著裝,平時總是西裝革履,甚至連大多數襯衣都是訂做的。

薩馬蘭奇成為馬德里銀行的董事之後,提出了許多合理建議,如成立普拉特城建公司、在略夫雷加特三角洲附近建立度假村、創立《電訊快報》等,都被董事會採納。卡斯特利對薩馬蘭奇總是另眼看待。

《電訊快報》創立於1964年。馬德里銀行共投資5百萬比塞塔,其中有薩馬蘭奇的20萬。這份報紙後來成為卡斯特利與巴塞羅那的晚報《世界新聞報》的對抗工具。《世界新聞報》因為不時抨擊波西奧萊斯領導的巴塞羅那市政府而引起當局的不滿。儘管《世界新聞報》受到了來自於卡斯特利的種種壓力,它始終未被擠垮。

後來卡斯特利又開辦了《電訊傳真》週刊作為《電訊快報》的增刊。薩馬蘭奇的夫人瑪麗亞也曾在上面發表了幾篇文章。1965年,因巴塞羅那市政府的干預,《電訊傳真》被迫停刊。

馬德里銀行和卡塔盧尼亞開發銀行的人股公司最多時曾高達200家,一般時期也有130家。誠然這是個繁榮現象,不過同時也給兩家銀行帶來了沉重的包袱。如果某家公司破產了,銀行無論用什麼價錢也得把它買下來。

卡斯特利的發跡不僅為他帶來了極大的經濟收入,而且也帶來了一定的社會榮譽。1975年,巴塞羅那“聖海梅廣場”被改名為“聖海梅·卡斯特利廣場”。當時巴塞羅那市市長是華金·比奧拉,巴塞羅那議會議長是薩馬蘭奇。卡斯特利已經成為馬德里銀行的董事長,華金·比奧拉和薩馬蘭奇是該銀行的董事。

後來,薩馬蘭奇又在克羅斯銀行人了股。不久,巴塞羅那發生了一系列恐怖事件,目標好象都針對著銀行巨頭。

1977年5月9日,克羅斯銀行的董事長布林託在街上被一顆炸彈炸死。

薩馬蘭奇的生命似乎也受到了威脅。正巧這年的6月,他赴莫斯科,任西班牙首任駐蘇大使,才逃脫了厄運。

1978年1月25日,另外一顆炸彈又炸死了華金·比奧拉。

卡斯特利不得不離開巴塞羅那,遷居到瑞士洛桑。

幾個月後,卡斯特利悄悄回到巴塞羅那處理銀行業務善後事務。出於安全起見,他對自己回巴塞羅那的訊息進行了嚴格保密,並且是在眾多保鏢的保護下,繞過機場,於深夜回到巴塞羅那的。

又是在一個深夜,他悄悄離開了巴塞羅那。臨行前,他向天哀嘆:“上帝啊,你為什麼要這樣毀了我!”

薩馬蘭奇同卡斯特利的友情在此之前已經出現了裂痕。薩馬蘭奇對卡斯特利愈演愈烈的驕橫跋扈作風十分不滿。

華金·比奧拉遇難後,馬德里銀行的董事都賣掉了自己的股份,薩馬蘭奇也同樣賣掉了自己的股份,這使他損失了幾百萬比塞塔。董事會中只有薩爾薩斯仍然保留了他在馬德里銀行的股份,至今他仍是馬德里銀行的股東。

薩爾薩斯是薩馬蘭奇的好朋友,也是卡斯特利的好朋友。薩馬蘭奇定居洛桑後,薩爾薩斯同卡斯特利一起搬到了洛桑,並且在瑞士開了一家化工公司。三人同住洛桑,不同的是,薩馬蘭奇擔任國際奧委會主席常駐洛桑後,不再與卡斯特利來往,而與薩爾薩斯常常在一起重溫舊夢。薩爾薩斯的一個女兒瑪爾塔至今仍擔任薩馬蘭奇的私人秘書。

薩馬蘭奇沒有把賣掉馬德里銀行股份所得到的錢投資他處,而是把這些錢帶到了莫斯科,用於參加國際奧委會主席的競選。

薩馬蘭奇1980年開始常駐洛桑。卡斯特利1984年7月4日病逝於洛桑。四年間,他們即使偶然碰在一起,也互不打招呼。卡斯特利對自己銀行昔日的董事不能不懷有一種酸妒的感覺。

卡斯特利晚年身患癌症。陪伴他的只有他的夫人和一個兒子。彌留之際,他讓夫人走到床前,再一次慢慢地重複了自己光榮歷史,雖然這段歷史他的夫人已經聽他講過無數次。

卡斯特利去世兩天後,被送回巴塞羅那安葬。薩馬蘭奇沒有出席他的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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