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哲淵離開後差不多十分鐘,小盛便去敲王河東的門,可是他敲了半天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忙想辦法開啟了門,闖了進去,卻發現王河東躺在客廳的地上,已經沒氣了。他的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一隻手捂住了心臟的位置,另一隻手則緊緊地抓住了客廳的地毯。
他是仰面朝天躺著的,一隻腳平放著,另一隻腳卻是彎曲的。
舒逸看了看屋裡,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小盛說道:“死者死前經歷過痛苦的掙扎,不過卻沒有任何搏鬥的痕跡。再有,死者的面部表情扭曲,手捧心口,估計是因為疼痛造成的,我覺得他應該是心臟病發而導致的死亡。”
市局法證科的人也來了,對於小盛的推斷他們很是認可。
不過具體的還得等屍檢後才清楚。
舒逸對葉清寒說道:“謝意和誰在盯著夏哲淵?”跟著小盛的莫東便說道:“是莫北。”舒逸點了點頭:“馬上打電話給他們,扣押夏哲淵,暫時收押市局。”葉清寒說道:“是!”
舒逸又說道:“你們檢查一下王教授的書房,凡是他自己的手稿,無論是什麼內容的,全部給我搜集起來,交給我。”
舒逸離開了王河東的住處,開著車趕回酒店,畢竟留下沐七兒和凌小月兩個女人在酒店他很不放心。原本這一趟他不應該來的,可沐七兒堅持讓他自己親自到現場看一眼,舒逸只得匆匆忙忙地走馬觀花。
回到酒店,兩個女人都沒睡,他們正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見舒逸回來,兩個人都異口同聲地問:“怎麼樣?”舒逸搖了搖頭:“王河東死了,小盛推測是死於心臟病發作。具體怎麼樣還得再一步的屍檢。”
凌小月輕聲問道:“會是夏教授做的嗎?”舒逸說道:“這個就說不清楚了。”沐七兒說道:“你是不是把夏教授給扣了?”舒逸微微點了點頭:“是的,我必須這樣做,不管王河東的死與他有沒有關係,我都必須先把他控制起來。”沐七兒嘆了口氣:“我怎麼感覺越來越亂套了。”舒逸笑了:“亂了好,一切都按部就班的反而不是我想要的。”
謝意的電話打了進來:“舒逸,人我們已經送到市看守所了,你看你要親自審嗎?”舒逸淡淡地說道:“不必了,讓南方去吧。對了,你們都辛苦了,告訴清寒,大家都撤了吧,包括西門他們。”
沐七兒不解地說道:“你不是想用柳柳那邊來轉移他們的視線嗎?”舒逸苦笑道:“現在還有這個必要嗎?王河東死了,夏哲淵拘了,就只剩下一個鮑偉還是自由的,如果夏哲淵沒問題,那麼答案就只有一個了。”
凌晨一點多鐘,葉然打來電話,他們在浦西的一家廢棄的工廠裡找到了另外七個失蹤的兒童,只不過他們都已經慘遭了毒手。舒逸握著電話的手抖了一下,七個孩子就這樣沒了,對手的兇殘令人髮指,舒逸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後問道:“沒有找到什麼線索嗎?”葉然回答道:“暫時沒有,我們準備連夜進行排查。”
舒逸說道:“也好,那就辛苦你們了。”掛了電話,舒逸把手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凌小月趕緊從房間出來,見舒逸的臉色很難看,她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把破碎的杯屑給掃乾淨了。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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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殺人遊戲第九十二章 江南鬼社
“夏教授,沒想到我們會以這樣的一種方式相見。”鎮南方一邊翻閱著手中的案卷,一邊說道。夏哲淵望著鎮南方和小惠,面無表情。小惠沒有說話,就在鎮南方身旁靜靜地坐著。葉然坐在鎮南方的另一邊,他也沒有說話,畢竟主審官是鎮南方。
鎮南方點上支菸,然後輕輕地說道:“夏教授,王河東教授死了你知道吧?”夏哲淵淡淡地說道:“不知道。”鎮南方望著他:“你是最後一個見到他的人,而據我們偵察員的彙報,你離開王河東家的時候他並沒有把你送到門口,你是自己離開的,離開時你還帶上了門。”
夏哲淵平靜地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和老王是多年的朋友了,彼此之間都非常的隨便,也經常走動,不需要迎來送往那一套虛禮的。”
鎮南方點了點頭,夏哲淵的話也不無道理,他問道:“能告訴我你們都聊了些什麼嗎?”夏哲淵說道:“當然,事無不可對人言。今天我去找王河東,是因為我們曾經的一個約定,馬上就到時間了,我想問問他是不是要如期出行。”
鎮南方又問道:“什麼約定?”夏哲淵望著鎮南方反問道:“聽過江南鬼社嗎?”
鎮南方是金陵人,自然多少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