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跟自己喜歡的人享受魚水之歡,這是每個男人的本能需求,尤其是懷中的心上人,還是他咖輩子加起來唯一喜歡上並愛著的人,他對他產生的慾望就更加強烈、深沉。
可邵義不喜歡勉強,他看得出來心上人是有些抵抗的。邵義下意識的把心上人歸納為自己的妻子角色,嬌妻羞於房事,或又害怕疼痛,所以才會顯得這般異樣,於是,邵義才會有了這種想法,覺得自己猜透了心上人的心思。
賀謙禮可不知道邵義腦瓜子裡這毀正大義凜然的想著,今晚即便留下來也不會碰他,他會讓自己的嬌妻心甘情願的把自己交給他之類的淡定想法。
倘若賀謙禮知道,那絕對是……要炸毛的!我呸的嬌妻!啞巴你敢這麼稍呼我,簡直找死啊!
不過,這個美麗的誤會不但譲賀謙禮想要壓倒邵義的美夢破滅,反而倒是成就了邵義的好事。
因為賀謙禮壓根就沒想過今晚會放過邵義。
他得把邵義完完全全變成他的人,這樣,他才會徹底安心。
“啞巴,我們睡覺吧,時間不早了。”賀謙禮緩過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從邵義的懷抱中退出來,仰著臉,溫柔含笑地邀請邵義上床去。
邵義打定了主意不會做什麼,就覺得心安理得了,他從善如流地點點頭,和心上人一起走向大床。
賀謙禮躺在右邊,邵義繞過大床去了左邊。
倆人動作默契地同時躺上去,賀謙禮攏了攏浴袍,掀開被子鑽進被窩。邵義也掀開被子一角,儘管他動作自然流暢,可還是很緊張。
床很大,睡十個人都綽綽有餘。
但即使如此,邵義仍不敢逾越,挨著床邊就躺下了。
賀謙禮不滿,但見邵義這麼“羞澀無措”的樣子,他又滿足地咧開嘴笑笑,抱著被子一滾,就骨碌到了邵義的身邊。
頓時,邵義渾身繃住了。
“啞巴,我喜歡你,你也喜歡的,對吧?”賀謙禮身體趴著,抬起頭俯視著邵義,滿臉笑容。
賀謙禮沒有刻意離得那麼近,但也是近在尺咫,說話間,都能聞到從口唇中飄出的淡淡薄荷香,那是心上人專川的薄荷牙膏,邵義如是想著。
聽到心上人的話,邵義亳不猶豫地點頭,目光深邃地凝視著他。
賀謙禮立刻眉眼飛揚,掀開邵義身上蓋得一絲不苟的被子,在邵義震驚的表情下,一把就解開了邵義的浴袍繫帶,緊接著,撲了上去。
誰知,撲通一聲!
賀謙禮:……
邵義:
因為太激動,動作幅度也有點大,賀謙禮忽略了邵義是在床的邊緣位置,也沒料到自己竟然這麼“力大無窮”。
於是,倆人就這麼毫無預警地雙雙跌下床了,幸好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羊毛毯子,不然肯定摔得不輕。
但邵義也不會讓心上人有事,第一時間,他反應極快地伸手攬住了心上人,讓懷裡的心上人趴在自己身體上方,避免了讓心上人發生任何意外的碰撞。
所以就……
賀謙禮的浴袍在掉下床時,就鬆開了,一大片雪白凝玉的肌膚露了出來,精緻的鎖骨,瘦弱的胸膛,嫣紅的兩顆,細瘦的腰肢,白色的內內,就那麼亳無保留地敞開展示在邵義面前。
邵義的浴袍先前就被賀謙禮突然襲擊給扯開了,他一身精壯結實的體格和古銅密色的面板,以及下腹部那八塊隆起的肌肉,還有底褲下面包裹著的那大團碩大,像是粘了強力膠似的,跟賀謙禮的身體契合而又緊密地貼在了一起。
剎那間,倆人像是有默契似的誰也沒動,雙雙視線交織纏繞,臉色也不約而同地泛紅,頭抵著頭,腦袋對著腦袋,鼻子碰著鼻子,唇壓著唇。
也不知是誰先主動的,唇齒開合,就自然而然地吻在了一起,親熱也隨之水到渠成……
……
翌曰清晨,一宿沒睡的邵義,在晨曦漸露白光乍現時,睜開了那雙漆黑明亮的眼眸,若仔細觀察,那雙黝黑的瞳仁中似乎多了一些以前從未有過的情緒,像是將以前單一的色調瞬間豐滿了不少。
低頭看了眼懷中仍在沉沉昏睡的人,邵義的唇邊露出一抹笑,是滿足,也是饜足,或者說,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動和擁有,彷彿就算此刻是世界末曰,他也依然燦爛如初。
回想起昨夜一幕幕他一生都難以忘懷的旖旎畫面,邵義喑紅著臉,下腹更是一片緊熱。只有嘗過了之後才明白,與心上人一起翻雲覆雨的滋味,是如此的讓人意猶未盡、回味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