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做飯時,程峰故意擦著丈母孃的屁股經過,桑燕能專門將身子往後仰仰;
程峰逗弄小丫頭曉梅玩時,手觸著桑燕的小嫩手,兩人能隔著孩子摩挲許久;
……
胡曉月不是傻的,或者說她要得就是這種效果。這兩人碰了頭,說是西門慶與潘金蓮也不過如此。果不然,還沒兩三天,曉月便發現桑燕去背柴火回來時,嘴唇便有些紅腫了,晚上去上個茅房,回來時衣裳也帶著些許凌亂。
胡曉月不動聲色,繼續在胡家住著。沒事兒時還故意支著她爸去這去那,自己也藉故出門,專門給兩人制造相處的機會。家裡沒了大人,當天程桑兩人便在灶臺上“活塞”了起來。後來幾日,更是愈演愈烈,只要家裡沒人,兩人便會瞅著機會糾纏。
有句話說得著實不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來的果然是刺激,況且還是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偷來的。對於程峰來說,這可真真是不一樣的享受!桑燕不同於他以往弄到手的任何一個,小姑娘□□,羞答答地任你採摘,偶爾地,還要不依反抗一下,可桑燕不一樣,她本就是做這個的,農村的這種行當的婆娘比起城裡的坐檯們又是另一種風情,對於程峰這種將書讀到狗肚子裡、把正經掖到後腚上的人來說,這位丈母孃,真真是太合他的口味了!
於是,接下來的幾日,桑燕成功將程峰拿下,具體成績看程峰越來越扁的錢包,還有手上早就沒了蹤影的名錶便可知曉幾分。
胡曉月在丁槐村生活了二十多年,從丁槐村到最近的買魚人家的距離胡曉月閉著眼睛都能算出,可桑燕不知道啊!她還以為買魚真的要到鎮上去買呢!哪裡知曉,丁槐村的鄰村就有一家專門養魚的,不過是本鎮唯一一家養魚廠,自稱馬莊鎮漁場,大傢伙說習慣了就說鎮魚廠了,其實來回也不過二十分鐘的光景。
二十分鐘,對於這兩人來說,才來了一個回合而已。等到程峰“提槍”二度衝刺時,胡建國的摩托車已經推進了院子。開門聲合著摩托車聲驚動了炕上的兩人,桑燕手忙腳亂地穿衣裳時,還期盼著正在院子裡玩耍的閨女能擋擋他爸的步伐。
可惜,穿得再及時也遮不住兩人臉上未退的春情,況且,身上收拾利索了炕上卻沒來得及收拾多少。胡建國經人事這麼多年,一打量便發現了問題!
怪不得將孩子一個人扔在院子裡呢!
怪不得曉月去看同學這女婿沒跟著去呢!
原來這中間還有這麼一局桃花陣哪?!
胡建國其人,說白了,那就是渾人一個。這兩年因著前媳婦的死加上新媳婦的哄慣,行事上好歹有著些許收斂。可拿現在一句非常流行的話可以形容這人,身上再怎麼噴古龍水,也掩不住本有的那股人渣味兒!這回子,看到這一幕,胡建國那原本就憋屈了不少日子的內心,忽然解放了!
只見他將魚袋子往地上一扔,奔進廚房,操起菜刀便朝屋裡奔來。原本還有些發愣的程桑兩人,見胡建國這架勢,立刻慌了手腳,抱著頭便往外竄去。
可正堵在門口的胡建國哪能這般輕易放走兩人,菜刀往門框上一砍,得,真是入木三分了!(純字面意思)不客氣道,“誰敢邁一步試試?誰敢邁一步俺就剁了他的狗腿!”
這回子,程桑兩人更是害怕了,也不顧前頭炕上剛撂下的海誓山盟甜言蜜語了,一個勁兒將責任往對方身上推,程峰更是直接,“我放著你家姑娘那麼漂亮的不要,反而看上她?那怎麼可能?是她一直勾搭我,我才上套的……”反正又不是親岳母,真正那位早就見了馬克思,這位不過是面上情分罷了,即使出了事,曉月也該不會怪罪他才是。
胡建國才不管他倆誰勾搭誰呢,事情已經發生了,綠帽子他家父女倆也戴定了,這回子與其再聽這些廢話不如來點實際的痛快解氣!胡建國再次操起菜刀,衝著兩人便砍了過去。
好歹他還知道殺人犯發,只拿著菜刀背兒沖人打過去。可程峰桑燕兩人,哪個不是嬌滴滴養大的,即使是菜刀背兒,這一刀下來,身上也被砍了個烏青。
程峰還敢四下亂竄,桑燕因著日後還得繼續在胡家討生活,連竄都不敢竄,抱著腦袋生生捱了好幾下子。
☆、野菠菜
作者有話要說: 肥大的葉子,粗褐的根,沒有薺菜的新鮮勁,沒有苦菜的受歡迎,出現在溝裡,落生在田間,鋤頭一過便失了依仗,那肥大的葉、淡綠的花,全都隨之成了過往——野菠菜
村裡本就沒有太多秘密,胡家周圍皆住人煙,胡建國吼起來聲音又大,沒多久,前後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