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如此,我才一直鍥而不捨的追查拯救悶油瓶的方法,從天淵棺槨到雅布達,一想到救自己無數次的兄弟,一個人在青銅門裡面受苦,想起他那張面癱臉默默忍受痛苦的模樣,我就無法停下腳步。
後來知道悶油瓶也在這裡,我也幻想過兄弟重逢的畫面,就算他悶油瓶話不多,怎麼也得對我說幾個字吧?現在倒好,一聲不吭,反而讓我心中沒底。
這裡很安靜,再加上悶油瓶連腳步聲都沒有,更讓我心裡滲的慌,周圍不知何時就冷了起來,我跟在悶油瓶後面,見他還是去長白山那一套,穿的挺暖和,心裡頓時就有意見了,他孃的,也不知道分我一件。
我其實很想抓住他的肩膀,問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你這個樣子,到底有沒有把我和胖子當兄弟。
但不知怎麼,我卻沒有勇氣,以前在鬥裡,只要有悶油瓶在身邊,我就覺得特別有安全感,但這一次不知怎麼回事,或許是因為兩年沒見,或許是因為悶油瓶的不對勁,我跟在他後面不久,反而有種不安的感覺。
又走了一段距離,我估摸著兩人已經走了不下一個小時,顯然不可能存在這麼大的地下宮殿,看樣子,連悶油瓶也被困住了,最後我忍不住,於是問道:“小哥,這裡是不是有什麼移動機關?”悶油瓶依舊沒回話,甚至連腳步都沒有停下,彷彿我是不存在的一樣。
見此,我冒了一肚子火,他孃的,我這是犯賤還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