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行為在我眼裡,怎麼看怎麼可笑。我很想告訴他,除非我得了斯德哥爾摩候群症,否則這輩子都不可能愛上他。而且最糟糕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已經沒什麼好怕的,所以我不需要再討好他,更不會得那個有問題的病!
社侖把我抱在懷中輕嘆,說他如今才知道馴女人比馴馬更難。我知道他這話的意思是說他從來沒有把我當人看,在他眼裡女人不是人,只是個女人,他的專屬物。所以我也不會把他當人看,我把他當成神——神經病的神!
一個星期過去了,一切都顯得風平浪靜,還有五天他就要稱王稱帝,還有五天我就能富貴榮華。我很想大醉一場,可是大夫堅稱我現在不宜喝酒,我當時就想TMD衝上去扁他!
社侖每天在帳內辦公,我躺在簾後睡覺,他從來不會避諱讓我聽見,有時候在我們獨處的時候,他還會看似自言自語地告訴我他的想法,而我總是閉上眼睛裝聾作啞。
昨天晚上社侖徹夜未眠,因為昨天突厥人突襲,斛律帶兵應戰至今未歸,前方戰勢吃緊,他們動用了近一半的兵力都未能把突厥人擊退,情況危及。
這是自他們奇襲匹候跋之後的第一次戰役,按理說社侖已經降服草原上的各個部落,而且突厥人此時也只是個小小群落,在社侖眼裡根本不成氣候,所以這場戰役斛律應該帶一萬領兵就能輕鬆搞定,而今竟然花了一天一夜都沒能結束,還用上近一半的兵力。這些都讓社侖不得不重新審視戰勢,更改佈局。
前方戰役不斷有人送信來報,直到有一個信卒直衝進帳內大叫說道:“報——酋長!前方戰敗!斛律大人中計被俘!前方將士請示指令!”
社侖拍案而起,木桌發出像木柴斷裂的聲音。
只聽社侖朗聲說道:“即刻掛帥,我要親自會會那群突厥人是否真有三頭六臂!”
下人們立即進來為他換上戰袍,備上弓箭。此時又有個信卒衝進來跪拜說道:“報——突厥人揚言要……要酋長在午時三刻前拿月如花姑娘去換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