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個可以免費回拐的缺口(所謂免費就是不用交罰款),往回開去,技術真溜!
可惜前面交通又堵上了,連警察都在維持秩序,那鬧心的計價器還在翻啊翻的。
“前面出車禍了。”司機師傅告訴我。
“真的嗎?”車子緩緩靠近出事地點,我這才看到,“撞得還真厲害!車頭都廢了。”
“交通不好,每天都有車禍。”司機師傅無奈地說。
“哈哈,那敢情挺好,每天都可以穿越幾個。”我伸出手,裝作揮手帕狀,“失戀的帥哥美女們,一路穿好,好好去古代過你們的小日子去吧。”
“你還真幽默,怎麼就知道人家一定失戀了?”司機師傅一把年紀了,好像還很感興趣。
“你就不懂行情了吧?!穿越小說都這麼說,被愛人被叛或發現姦情什麼的,然後就會遇到車禍,一下子穿到古代當帥哥美女去了。”我興致勃勃地說著幾個特喜歡的穿越故事。
司機大伯還開起了古老的音樂,讓我這銷售強人說得更天花亂墜,氛圍比咖啡店還好。
“前面開不過去了,你要走一段路了。”司機師傅意猶未盡地說著,翻起了“空車”牌。
“真快啊!”我從口袋裡摸著零錢數著,“師傅,我怎麼感覺你這車燈顏色不對呢?綠幽幽的,看也看不清楚。你趕緊換根黃色的燈管才對。”
難怪我一直感覺這車的氛圍不太對,原來是車內燈光的顏色很怪異。
看著司機師傅還是樂呵呵的說這氛圍挺好,我嚴肅地教育他道:“這要是遇到幾個壞人給你假錢怎麼辦哪?你一天都白乾了。”
“不會的,人心都是善良的。小姑娘一路走好。”他臨行前還送我這麼一句話,讓我心裡暖暖的,感覺這位司機師傅真是個大好人,天真善良。
“謝謝!”我向目送著那車離開,希望下次還有機會坐坐他的車,給他講講故事。
望著計程車遠去,在漆黑的夜裡顯得更綠螢詭異,如幽靈一般。
等等,怎麼會是漆黑的夜裡?路燈呢?
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背後一隻黑手伸來,扣住我的脖子,一個聲音在耳邊陰森恐怖地響起:“快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醒醒,醒醒!我又雷到哪個橋段了?
我伸出手指看了看,還好月光下隱隱數得清自己五根手指的陰影。
在那不太明朗的月光下,前面好像有輕風舞動的樹影。
我記得我家小區旁有邊小竹林,是風雅的開發商為我們小區精心打造的,超美超讚。我每每走過這裡都會想到美女撫琴,俠士舞劍的美景。
可惜我不會撫琴,老媽說那個沒前途又浪費錢,不讓學。所以我學了她認為最有出息的國際經濟。
我繼續順著那片看起來像竹林的邊上走著,前面好像有個叉口,應該拐個彎就是小區門口了。
好像踩空了!
我大呼不妙,但已經來不及,身形止不住向下滑去,旁邊竟然沒有東西可攀。
“這該死的物業和城管,我明天一早就打市長辦公室電話好好投訴投訴他們!”
估計這句話成了我的臨終宣言!
……
“醒醒,醒醒!”好像有誰在打我臉。
“還有氣息,還是將她帶回去讓大夫瞧瞧吧。”那聲音輕柔之中帶著磁性。
我好不容易掰開一隻眼睛,感覺另一隻眼睛疼痛異常,眼前的景色迷迷糊糊。
“少主,她好像醒了!”又有人開始打我臉,NND,誰這麼變態,明明知道我醒了還打!
我拼著全身的力氣向那個變態打去,出手如化股綿掌一般柔軟,輕輕撩到一張粉嫩的臉上。
“啊!這刁民竟敢打少主!”另一個聲音響起,周圍好像還好了好多驚呼聲。
啥?雕名?紹豬?那是啥玩意兒?
我忍著痛,掙扎著睜開眼睛,尋找著那隻傳說中的紹豬。
我晃悠的眼睛終於對準了眼前放大的一張俊臉,神態氣宇軒昂,眉目俊朗含三分笑意三分期盼,比我夢到的白馬王子還英俊多情,眼角彷彿還看到他輕狂不羈的流海獵風飛揚,腦後飛出的髮尾伴著淡紫的絲帶輕柔舞動。
還夢迴古代了,感覺真美。我傻傻地笑了笑,閉上眼睛繼續做夢。
“醒醒,不能睡!”又打我臉,到底有完沒完啊?
“媽,再讓我睡一會兒。”
對了,我好像還沒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