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交談的興趣也沒有。
她們陪蔚甄玩了一天,吃過晚飯,小咪上床睡覺後才走。
文傑依依不捨:“蔚甄,我一有空便給你打電話,和你聊天解悶。”
“如果你對我好,多去看玫芳。”
大清早,蔚甄由堡壘出來,走下一些石梯已看見葉天朗在梯級下。
“早安!溫蔚甄,十八歲,大學文學院一年級學生。”
“哦,終於給你打聽出來了。”
“認識你那麼久還不知道你的芳名,太沒本事,總得想點辦法。”
“堡裡有內奸嗎?”
“內奸倒沒有,我派人進去臥底。”葉天朗伴著她走。
“誰呀?我是說臥底的那個人。”
“你從未見過他,如今已經功成身退。”他得意地說。
“那麼神通廣大,飛虎隊恐怕也得叫你一聲師爸。”
“不敢當,小伎倆。”他哈哈笑。
“葉天朗學土……”
“別客氣,叫我天朗豈不簡單得多?”
“那不行,好朋友才叫名字,我們可是萍水相逢,連朋友都談不上,還是保持距離好。”
“我經常用名牌漱口水的。”
“那更與我無關了,讓你那些有被虐待狂的女朋友消受吧!”
“我告訴你,我根本沒有女朋友。”
“哈!前兩天你還說常虐待你那些女朋友,少說也有一打吧!”
“我承認我有許多女朋友,但到今天六時二十一分鐘為止,我葉天朗還沒有愛上過任何人。”
“那與我不相干,請不要告訴我。”
“但你似乎很關心我有多少女朋友,唏!你不是妒忌吧?”
“妒忌?天!你以為,你是安德魯王子?嘿!我還嫌他不夠英俊。”
“你不覺得我比安德魯英俊嗎?當然,你也比莎拉漂亮多了。”
“噁!”蔚甄作吐的樣子。
“你是不是已經有男朋友?”他走到她面前,緊張地問。
“我當然有男朋友,我可不像你那麼天真純情,何況我又比莎拉漂亮。”
“他是誰?”
“誰是他?”
“你的男朋友呀!”
“個個都是。”
“個個都是,就等於個個都不是,也等於我有機會做你的愛人。”
“有什麼名牌藥水可洗清你的肉麻?”
“我是肉麻,但我坦率,不會口是心非,在乎的裝作不在乎。”
“算了,葉天朗建築師,我沒空和你鬥嘴,失陪。”她拋下毛巾下海。
葉天朗馬上跟了上去,一直伴著她遊,蔚甄停下來抹把臉:“你煩不煩?”
他噴出一口海水:“大海又不是堡壘私有的,你遊你的,我遊我的,我又沒有拉你的腿。”
“你真討厭!”
“你也可惡!”他始終嬉皮笑臉。
蔚甄不理他,直向前遊。
本來蔚甄不想再帶小咪出來游泳,但又覺得不應該為了私人的事,剝削了小咪的權利。
蔚甄是來打工的,她也答應過明珠每天教小咪游泳。
果然,葉天朗坐在石上,手中拿著一隻大蝴蝶風箏。
小咪一看見他,甩開蔚甄的手,跑過去:“哥哥,哥哥!”
“你答應昨天來的,我昨天拿著風箏就坐在這兒一直等你,太陽都快把我曬乾了,昨天為什麼約好了又不來?”葉天朗一手便抱起她。
“昨天,昨天,”小咪望著蔚甄,她不會說:“姐姐……”
蔚甄抬頭看天上的雲。
“昨天有一大班朋友來看姐姐,他們玩得開心,把我都忘記了。”
“既然知道昨天我們有事不出來,還埋怨什麼。”蔚甄自言自語:“回去徹查臥底。”
“你有朋友到訪不能來我不怪你,但事前為什麼不通知一聲?”
“事前?事前我怎麼知道,我也是昨天早上接到通知。”
“事後知道你也可以派個人來通知我,我像傻瓜似地等了半天,又擔心又不服氣,真是……”
“對不起,昨天我玩得很開心,連你這個人的名字都沒想過。”
“你……比孔雀還驕傲。”
“哥哥,放風……放風……”
蔚甄被小咪氣死了。
“好!小咪,我們放風箏。”葉天朗抱她跳下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