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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樂之做什麼。蘇吉已被自己連累,如果保不住許樂之……

“所以你沒資格來這裡,甚至沒資格在我家的屋頂下立足!你該滾出去!”齊入畫氣沖沖地喊。

“我沒打算滾出去,但我打算走出去,入畫小姐,是你攔住了我。”齊姝琴被打斷心事,又看了齊入畫的義肢一眼,提醒自己保持冷靜。

齊入畫換了個話題,“你別以為自己長得美就可以橫行霸道!”

“我不是螃蟹不會橫著走,我沒有霸佔道路是你在擋著我,而且我再美也不敢比你長得美。”齊姝琴厭倦,“你的模樣和你的心靈一樣,表裡如一,我這輩子也比不上——好吧,我不打擾你辦事。”

目前她心內最著急的只是下落不明的許樂之,對牛彈琴的事她沒興趣做。

齊入畫再次橫過去,這次她重重地推了齊姝琴一把,“誰允許你走了?小賤人!”

齊姝琴踉蹌一下,站穩了,她開始生氣,“那就把你的話一次說完。”

齊入畫也不知該說什麼,只是以前單獨碰到她,都得給點顏色才好,反正伯父從不管,今天也是習慣使然。

“你不要以為自己是伯父的女兒就可以為所欲為!伯父最疼的是笛兒和我,輪不到你!”

齊姝琴真的很可憐齊入畫,這孩子完了,她想,小叔和小嬸為了齊家獻出寶貴的生命,他們唯一的香火讓齊唸佛的縱容徹底毀掉了。深宅大院內,這一次齊入畫莫名其妙地丟了胳膊,誰知道下次是什麼?

“你聽明白我說什麼沒有?”齊入畫去扯齊姝琴的衣服——她不該穿這麼華美的衣服,以前從不敢穿的,憑什麼她醒來後,伯父就把本該讓自己和笛兒享受的漂亮衣服都給了她?齊入畫想起齊柳笛曾不止一次悄悄說“爸爸經常給姐姐很多很多錢買好看的衣服和鞋,比給咱倆的都多好多”。現在看著齊姝琴的衣衫,齊入畫心中湧出一種恐慌感,愈發強烈。她決心把這件衣服從齊姝琴身上扒下來,直接丟到火爐裡去!

但是她的胳膊僵在半空中了。

齊姝琴握住她的左手腕,“你已經接受了不輕的教訓,以前的事算了,今後請你好自為之吧。”

向後一推,齊入畫搖晃幾下,跌倒在地,淚花亂竄,“你不要以為伯父打死了你對你有愧疚於是現在寵愛你就會持續到天荒地老!更不要以為他現在護著你就一定表明你的地位比我和笛兒姐姐的高!你翻不了身的,你爬不上來的,你別指望了!你這輩子在齊家也抬不起頭做人,你還有臉見齊家的人嗎?齊家的女的哪個沒見過你捱打的樣子,那麼丟人現眼的事,人家一輩子都會當作茶餘飯後的談資啊,誰會服你啊!真把自己當大小姐,其實你是個不要臉的□生的小賤人!”

齊姝琴本已走到門口,突然又朝齊入畫走過去,齊入畫想她或許會如電視劇上演的那樣沉著聲音讓自己再說一遍,那麼自己當然要抬頭挺胸再說一遍,這麼想著的時候,她如天鵝般向齊姝琴豎起脖子——啪!

齊姝琴結結實實給了齊入畫一巴掌。

“你打我?!”齊入畫大怒,梗直脖子。

這個角度很好,於是齊姝琴揚起手又給了她一巴掌,齊入畫驚恐地捂住臉,火辣辣地痛。

齊姝琴本不想說話,但是不語為蔑視的境界是聰明人才能領悟的,而齊入畫達不到這個境界,“楚輕煙是齊家掌門亡妻,是你的先伯母,既是尊,又為長,你雖是齊家掌門侄女,但惡語傷了她的名譽,我雖不是你們齊家的人,但我永遠是楚輕煙的女兒,我替我母親教訓你也是應該的。”

她掉頭要走,齊入畫在她身後喊:“伯父現在疼你,你才如此放肆。你就是不要臉,小小年紀就談戀愛,和那個顧維軒後來又改成庭的那個男的偷偷好,讓伯父拿玻璃鞭罰你,全家誰不知道啊!那是對付家族中犯了淫罪者施加的刑罰,你在家裡的名聲早就臭了!”

齊姝琴冷道:“那樣更好。”

“你是以為自己離開後還能找那人吧?告訴你不可能,他死翹了!你倆徹底陰陽兩隔,你乾脆也自殺過去找他好了!”齊入畫惡毒道,哈,小賤人,這回你該嚎啕大哭了吧?

齊姝琴提起齊入畫的衣領,將她按在火爐的青銅獸紋上,齊入畫被燙得尖叫,齊姝琴陰冷的聲音從她耳邊傳來,“他死了?”

齊入畫拼命要離開爐子,“對對對!是伯父做的!伯父殺了那小子!你以為伯父真的疼你嗎?才不呢!你剛一回來他就要宰了你的小男生——放開我——燙啊——!”

齊姝琴按著齊入畫的頭,讓她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