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後一次盡孝了,那麼,這唯一的一次機會定然不可以隨便混過去。”玄殘垣心中盤算著,暗暗思索自己儲物戒和儲物袋裡有什麼可以送的。
自己的儲物戒中的東西,除了自己要用的,最珍貴的要屬四個天材地寶和那些凝神期的魚類妖獸了。
送禮送魚實在是太丟面子了,即使這些是凝神期的妖獸。玄殘垣還沒有見過有人送禮送魚的,即使是凡俗界的屠夫,也只是會將一整隻殺好的豬送給別人。
既然送魚不成,那就只有送天材地寶了。至今為止,玄殘垣一共有四個天材地寶,其中一個是寅土木精,呈是一個紫色的石瘤狀,它有什麼作用玄殘垣至今不知。
另外一個是早產的一縷藍色火焰,不是一個完整的天材地寶,玄殘垣自然是將它略過了。另外兩個是萬魚王的收藏,一個小小的綠芽,一個是一團紅色的火焰。
這四種東西玄殘垣都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也不知道他們的妙用,不過,玄殘垣可不顧忌這些,心中盤算了一下,將裝著那小小的綠芽的檀木盒子從儲物戒中拿了出來,捧在手上。
那管家登記的很快,很快就輪到了玄殘垣了。這管家長著一臉肥肉,總是笑眯眯的看著別人,他的身高也不高,玄殘垣站到他的身邊,才發現自己已經高過他了。
“上仙大人,您貴姓?您要送什麼壽禮給我們宗主大人?”管家問道。
玄殘垣將檀木盒子放到桌面上,心思百轉,要是留下名字,恐怕父親就會知道自己來了吧?要是報出一個假名,玄殘垣也不甘心,終生唯一一次給父親祝壽,怎麼可以用假名?
所以他搖了搖頭,道:“壽禮我送到了。至於名字就不必了。我就是進去坐一坐,然後喝口茶就走。”
聽到玄殘垣的話,管家愣了愣,他從上到下不動聲色的將玄殘垣打量一番,卻沒有說不可以。所有祝壽的人留下名字,還不是想讓宗主知道他們的心意,或許日後有些用處?
“那您想不想將您的壽禮唱名?”管家還是按照流程問了一遍。
玄殘垣搖搖頭,怎麼唱名,這盒中可有著天材地寶,一唱名那他可就會受到所有人的注意,那不記名又有什麼意義?和他的初衷不一樣。
管家也沒有意外,心中立刻將這些禮物歸結到不貴重的禮物之一,直接和其他的禮物堆在一起,然後搬到後院裡。
到時候自然有人專門將東西清出來分門別類,然後再將清單呈給主母看。在一大堆價值差不多相同的東西里,玄殘垣的這一件壽禮也只能泯然眾人。
不過;玄殘垣是完全不擔心自己的壽禮會被其他人見財眼開然後昧下。這一個天材地寶可是玄殘垣用一顆上品靈石養起來的。
玄殘垣總是小氣的威脅它們,如果你們將靈石中的靈氣吸收殆盡,我就將你們統統煉成法寶或者丹藥。
弄的所有的天材地寶對身下這一塊靈石又愛又恨,小心翼翼的吸收著,只期望著這一塊靈石不要那麼快化為灰燼。
這種情況下,只要有人開啟檀木盒子,那上品靈石的寶氣必然會驚動已經有金丹期修為的玄子邈,而盒中禁制重重,這天材地寶自然是逃不出來的,最後定然會落到玄子邈的手中。
一進入大門,玄殘垣就掃視了一眼,就將前院的情況全部掃入眼底,這種奢華的景象就讓玄殘垣微微一愣。
前院很大,大的超乎玄殘垣的想象,至少擺了密密麻麻上千張桌子。裡面種著各種各樣生機勃勃的綠樹,綠樹下面擺滿了檀木酒桌,鋪滿了紅地毯,桌上擺著美酒佳餚。一些修士已經坐到了酒桌之上,不時地和其他修士說著話。
一些穿著輕紗的女子巧笑嫣然的端著盤子行走於其中,不時地給修士清理一下桌子,換上美酒。有些修士則是欣賞的看著來來往往如同穿花蝴蝶一樣的各色美女,卻沒有任何人有不規矩的舉動。
畢竟美女見多了,也就不稀奇了。何況,就在殘陽宗宗主的別院裡,又有哪一個修士這麼不給主人面子呢?
至於大堂則是大的像是一個殿堂,也可以容納下近百人。此時,一些穿著得體的殘陽宗弟子將那些有名望的修士往大堂裡帶。
玄殘垣直接越過所有的酒桌,找到了一張空蕩蕩的酒桌,就在大堂的正外面,從這兒可以看到大堂內的主座,上面空無一人。
玄殘垣直接坐了下來,自己從桌上拿出杯子和酒壺,給自己倒了大半杯酒,慢慢的等著。
即使是隻有一個人,玄殘垣也沒有任何的不自在。因為前面還有幾張桌子,那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