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自己就是王法。
無視朝堂律法,那更是隨便參一本都可能抄家滅族的死罪。
貪官,也是得有點本事才能當的,否則早就被人算計的,死了不知百遍千回。
和家的人同時趕來,同一時間相遇撞見,卻有趣的分開沒有交集,直到到了現場才統一的跪下,“下官(草民)見過四世女,不知四世女光臨景坪縣,未能及時迎接,還望世女恕罪。”
陰炙挑挑眉,沈非看到來人時的目光陡然恐懼,老大爺更是憤恨的想要啖其肉飲其血,一切似乎都沒什麼不正常,只有迷情煩躁的看著來人。
“天色不早了,就在這歇夜吧!”陰炙看看天空,微眯起眼睛開口,殷蔦應聲,無異議去準備,縣官錢紓月心底七上八下的,和家人眼睛一亮,已經搶著開口,“是家中奴才管教不嚴擾了世女行程,草民斗膽請罪,可否給草民一個贖罪的機會?”
錢紓月看著和家家主卑躬屈膝的樣子,也狗腿子一樣的笑了起來,“世女能看上我景坪縣是我景坪縣的榮耀,來人,還不快去給世女的人馬準備落腳之處。”
這倆人,一人負責一邊,殷蔦將手中馬匹的韁繩丟到來人手裡,世女的意思,其實很明顯了。
沈非臉色卻蒼白,可憐兮兮的抬頭看著陰炙,又看向自己沉默下去的爺爺,快要哭了出來。
迷情狠狠瞪他一眼,怒火一次性散在他的身上,“跪著幹什麼,主子和奴才該是什麼位置,你還分不清?”
沈非揉揉眼睛,害怕的站起來,老大爺拉起他,直接往了縣官負責的那隊走去。
陰炙沒攔,更別說阻礙這倆人的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