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而是有要事前往云溪谷。還請大叔指點一二,將來事情辦妥,定當重酬以謝。”
“你哄誰呢?”那人在凌墨澤面前裝孫子,到了沐染霜面前就敢大聲吵吵,欺軟怕硬的本性暴露地淋漓盡致:“沐家的人去云溪谷能有什麼要事?照我看,你是中了云溪谷的人,想去求谷主救命才是真!”
他一口道破真相,沐染霜不但沒有因為他言語粗俗而動氣,反而高興起來。久尋不見的云溪谷終於有了突破的口子,一定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大叔,當真知道云溪谷?”沐染霜也不隱瞞,說道:“我確實是沐家的人,此次前去云溪谷的目的也如你才說。我只為求醫,不會對云溪谷有任何傷害,還請大叔相告。”
她好言好語,卻沒有打動那人,那人依舊是滿臉嘲諷:“沐家的人踏進云溪谷,就是對云溪谷最大的輕蔑,你不打算對云溪谷動手,云溪谷的人可是巴不得你早死”
沐染霜只知道沐家先祖和云溪谷有過來往,但是並不清楚當時發生的事情。最開始還以為是友人之交,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麼回事,是正相反。
“大叔,你知道些什麼?可否告知我們?”沐染霜詢問道:“云溪谷的人為什麼想要殺我,我從來沒有到過那裡。”
那男人惡狠狠地罵道:“沐家的人都該死,每一個好東西!你錯在不該姓沐,不該是沐家的人!”
事情麻煩了。要是真如這中年男子所說,那云溪谷和沐家時仇家啊這樣一來,就算到了云溪谷,想要谷主替她解毒,也是難上加難。
凌墨澤被沐染霜制止說話,在旁邊忍了一會,還是沒忍住,伸手去拿桌上的劍,說道:“跟他廢什麼話,既然他不能派上用場,還是殺了了事!”
真刀真劍的威力,顯然比勸解說服更有成效,凌墨澤的劍貼近那人的脖子,那人叫嚷起來,連連說道:“我帶你們去,我帶你們去!有話好好說,別老是動刀動槍的!”
“算你識相,明天一早就出發,你最好別耍花招。”凌墨澤退開了一步,得意地看向沐染霜:“對付這種人,不給他吃點苦頭他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要是可以,沐染霜並不希望恃強凌弱。不過非常時期非常對待,事情不能一概而論,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先把問題解決了再說。
那男人卻縮在床裡面,說道:“明天不行,這段時間都不行。要去也要過段時間,近來云溪谷不太平,在外面設下了天羅地網,去了就是死,我可不想去送命!”
“哦,是嗎?那看來你是沒有用了。”凌墨澤提著劍又往前靠近:“對於沒用的東西,本大爺從來不會放著佔地方!”
沐染霜拉住他,把他拖到桌子邊上坐好,警告道:“這件事我來處理,你別再給我添亂了。”
她上前好言安慰了那人幾句,說道:“我們是一定要去云溪谷的,馬上就要走。要是你實在不願同行,我們也沒有辦法。你也看到了,他脾氣不大好,氣上了頭,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誰也說不好。”
沐染霜說話細聲細氣,話裡的意思就沒這麼溫柔,是裸的威脅。
那人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來回在沐染霜和凌墨澤之間看了幾遍,低聲咒罵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早就該猜到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沐染霜不在意他怎麼想,只要能帶路,其他都好說。軟硬皆施地勸了一會,那人盯著沐染霜,突然說道:“要我帶路也可以,只要你拿你頭上的簪子來換!”
簪子?沐染霜的手摸上了頭髮,將簪子取了下來:“這一支?”
這是她娘留給她的簪子,之前從凌墨澤那裡得知這種木材材質十分堅固,不容易損壞,沐染霜乾脆就當做日常的首飾來用。
沒想到這個莫名出現的可疑人,竟然會開口討要這隻簪子,這其中有什麼秘密?還是單純地只是為了轉手去賣錢。
然而不管沐染霜怎麼試探,那人絲毫沒有透露出簪子的事情,只是一口咬定,想要他帶路,就得給他簪子。
雙方談不攏,天色又黑下來,只能暫時休兵。凌墨澤派了暗衛看住那中年男人,隨後和沐染霜各自回房休息。
“你說,他為什麼想要這支簪子?”沐染霜反覆翻看,疑惑道:“這簪子真的只是普通的簪子,並沒有機關。金絲崖柏雖然昂貴,但是簪子能有多少分量?價錢高了難出手,低了不肯賣只能砸在手裡,不過是徒添煩惱。”
凌墨澤笑道:“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有你這般豁達,被眼前的蠅頭小利迷住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