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妃的調理,已經大好,完全能夠適應,微臣這才敢下這個決定。”
凌墨澤娓娓將其中的細枝末節一一說與蕭洛逸聽,蕭洛逸一聽是沐染霜的功勞,當即讚道:“凌王妃不愧是‘神醫’,真真是能擔得起這個稱號,每一次都能為朕排憂解難,都說到這份上了,若是不給凌王妃一些賞賜,便是朕這個皇帝當得不稱職了。”
聽到蕭洛逸說要獎賞沐染霜,當即替沐染霜謝恩:“多謝皇上的眷顧,微臣先在此代為謝過,待往後便親自帶著王妃入宮向皇上謝恩。”
“無妨,這本就是應得的,若是沒空閒,便不必跑這一趟了,反正來日方長。”蕭洛逸對待沐染霜是極好的,畢竟沐染霜的確是給他幫了不少忙,甚至很多次,都能為他雪中送炭,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再加上凌墨澤這個助手,也幫著他做了不少事,他如何能不好好賞賞這對夫妻呢?
蕭洛逸轉過頭去問皇后:“皇后,內務府可有新進什麼好東西?”
皇后一直在旁邊聽著兩人的對話,一開始沒吭聲,聽到蕭洛逸問起自己,便開了口:“回皇上,內務府可是新進了不少好東西,只是這一一說起,怕是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呢。”
蕭洛逸“哈哈”笑出聲,近日來宮內外都一直風調雨順的,百姓們有收成,自然往上呈的東西也多些,再加上旁邊一些小國進貢的一些好東西,應有盡有,蕭洛逸如何能不高興?
“既然如此,那便皇后做主,挑幾件適合凌王妃的東西,以朕的名義賞給凌王妃。”蕭洛逸說道。
皇后聽了,當即起身,回道:“皇上,前陣子新進了一柄玉如意,臣妾瞧著那東西與凌王妃很是配,再者,這宮內不是還有一個和田玉手鐲,不如一併賜給凌王妃,如何?”
皇后對沐染霜也是感激的,從太子的事情開始,她便一直對沐染霜青睞有加,一直將她當成自己的妹妹,如今能以蕭洛逸的名義賞賜東西,自然也不能失了蕭洛逸的顏面。
蕭洛逸聽了皇后的話,當即連連道“好”,“皇后思慮周全,這兩樣物件不錯,旁的瑣碎東西也都添一些進去,算是一點小小的意思。”
聽了蕭洛逸的話,凌墨澤當即道:“皇上親自賞賜,如何還是小小的意思?”
蕭洛逸心情好得很,聽了凌墨澤的話,也沒有回答,只是“哈哈”大笑出聲。
凌墨澤回到府上,便將方才在殿內發生的事情同沐染霜說了,連著蕭絕言要去南疆國的事情也一併說了。
沐染霜聽到蕭洛逸與皇后還要特地賞賜自己,心中萬分的惶恐,凌墨澤也注意到了,輕聲道:“放心,我方才已經替你謝過恩了,待東西送過來了,我便帶著你入宮去,難道見皇上與皇后娘娘也讓你緊張嗎?”
沐染霜笑笑:“那倒也沒有,不過,五皇子,他……”
“說到他,有件事情咱們還是要去親自確認一番的好。”凌墨澤其實也與蕭洛逸一般,放心不下蕭絕言的身子,因此,在他出發去南疆之前,他想讓沐染霜再給他好好看看。
沐染霜立即明白了凌墨澤的意思,當即吩咐豆女:“豆女,去將藥箱收拾好,再帶上一些不常見的藥材。”
凌墨澤聽了沐染霜的吩咐,心裡瞭然,知道沐染霜已經知道他的意思,於是也不再多言。
豆女聽了沐染霜的吩咐,雖然心中及其不情願,可是卻不得不去,她甚至暗暗在心中想到,若是能讓蕭絕言在南疆病倒,那才是件好事呢。
當意識到自己有了這樣的念頭以後,豆女當即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頭,口中呢喃地念叨:“真是罪過,罪過,師傅,你一定要原諒豆女。”
豆女身為大夫,職責便是治病救人,可是如今,她卻因為一己的私心而去詛咒蕭絕言,著實是愧對了自己這麼些年來一直遵守的醫德。
等到了藥房內,豆女便不再讓自己再多想,讓自己沉浸再其中,專心的為蕭絕言準備一些常備的藥材。
等豆女離開後,沐染霜看了豆女的背影一眼,然後問凌墨澤:“夫君,你說五皇子為何偏要與豆女較真?那日還那般說豆女,給豆女招來不少麻煩。”
一想到豆女那日的處境,即使身在沐染霜的位置上,她的心裡也很是不舒服,何況是豆女,豆女一直在云溪谷內,從未被那些女子們用那樣的眼神看過,她一開始都是下意識的低下頭去,她知道自己與那些個官家小姐比不得,可是她後退一步,並不代表這樣就能讓那些女子止步或者是後退,不過是讓她們變本加厲。
若不是沐染霜主動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