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已有出息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吵架,搞的關係很僵,讓大兒子和二兒子越來越不高興,別到時他們一生氣,將氣撒在三兒子頭上,在他的前途上使絆子那就不好了。
但楚三夫人是個蠢的,覺得自家父親是國子監祭酒,將來丈夫的前途完全可以讓孃家人幫忙。根本不用靠那兩個對他們仇視,根本靠不了的大房二房,所以自是跳出來,要計較到底要哪個院子的問題。
楚三夫人只想著自家丈夫的前途有孃家照應,不需要大房二房照應,卻忘了,如果將大房二房得罪的太狠了,靠不上那是輕的,更重要的是,人家搞不好會給她丈夫使絆子的。而她那點腦容量。顯然還沒考慮到這一點,只想著都是兄弟——這時候她又想到大家是兄弟了——就算不幫忙,肯定不會朝自家人使絆子的,所以自是不怕死地嚷嚷著提這要求提那要求了。
這會兒楚大夫人聽了雲姨娘的話。不由冷冷地笑了聲。而後道:“那兒跟大房在一起。以後給大房的人居住,到時給三房是後頭那套院子,那套院子離老太爺的正房挺近的。你們剛好在一起,剛剛好。”
雲姨娘自然也聽說了這個風聲,正是因為知道那個院子太偏僻,所以她才不願意的,將這話跟楚三夫人一提,楚三夫人馬上就計較上了,覺得自己有權力擁有最好的院子,於是便鼓動著楚老太爺,給楚大夫人這樣發話了——所以事實上三房鬧騰換房子,正是這個看上去一臉低眉順目的雲姨娘搞出來的,正因為這女人喜歡搞風搞雨,所以大房二房才會容不下她。
這會兒雲姨娘聽了楚大夫人的話,便陪著笑道:“但老太爺更屬意南邊那套院子,我們不計較近不近的,就要那個院子吧。”
你不計較我們計較!楚大奶奶心中暗道,然後便看向楚大夫人,看她打算說什麼,卻見楚大夫人冷冷地道:“我才是這後院的當家主母,這事該由我說了算,老太爺一個大老爺們,整天插手後院的事,也不嫌丟人?”
看楚大夫人膽大包天,敢罵楚老太爺丟人,雲姨娘不由氣紅了臉,當下便道:“大太太好歹是兒媳,哪能這麼說公公,傳出去像什麼樣子。”
“公公他一個大老爺們都能做的出來,我還不能說了?說我這樣說公公,傳出去像什麼樣子,還是先看看他自己吧,他整天插手後院的事,他傳出去像什麼樣子?”楚大夫人道。
楚三夫人看雲姨娘有被楚大夫人拐歪話題的跡象,忙將歪的樓拉了回來,道:“雖然大嫂是當家主母,但我們難道連選哪個院子住,都作不了主嗎?我們又沒選哪個已住了人的院子,那些空院子,我們選一個,都不行嗎?這也太過分了吧?好歹我們也是老太爺的孩子啊。”
“如果誰都可以自己作主,想住哪兒就住哪兒,府裡還要亂了套呢。”楚大夫人不為所動,道。
楚清妍聽了暗中點頭,想著楚大夫人說的也有道理,這種事的確不可能誰自己作主,要不然,由各人自己作主的話,好院子大家都想要,到時就要打起來了。
看楚大夫人死活不願意,雲姨娘不由怒了,開始抹眼淚,一幅好像別人欺負了她的樣子,道:“這是怎麼說的,你們住著好地方,將那偏僻的地方給我們,我們還連反對都不行了?趁著今兒人多,讓大家夥兒評評理,哪有這樣欺負人的。”
楚大奶奶聽雲姨娘這樣說,暗道來了來了,還真像婆婆說的,這女人還真是打的這個主意,有夠毒的啊,看來楚家三房果然不是東西。
而楚三夫人聽雲姨娘這樣說,眼裡不由滑過一絲興奮,暗道給你臉不要臉,非要我們使出殺手鐧,看你們還敢怎麼說。
卻見楚大夫人冷冷一笑,道:“還敢威脅我!想說盡管說去,我不攔著,不過……後果自負!”
“什……什麼後果?!”楚三夫人被楚大夫人那眼神那語氣搞的小心肝一抖,道。
“什麼後果?自然是以後你丈夫前途會不會受影響的後果了。”楚大夫人淡淡地道。
“你……你威脅我!”楚三夫人又驚又怒地道。
“不是你們先威脅我的嗎?還不許我學著啊,怎麼,你們只知道威脅別人,就沒想過自己也有什麼軟肋,別人能威脅你們嗎?”楚大夫人好笑地道。
楚三夫人知道大房二房最近春風得意,要得罪了他們。以後會怎麼樣,還真不好說,所以當下便被楚大夫人一席話說的堵住了,不敢說什麼了。
雖然不敢說什麼了,但一想到在這個家裡完全被大房二房壓制住了,什麼都不能爭,不敢爭,活在兩房的威壓之下,還是讓楚三夫人不由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