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他們早就崩潰,舉白旗投降了。
高地上,李植的三千名步槍手以逸待勞,裝好了子彈站成了幾排,等待著孤注一擲殺出來的荷蘭士兵。
距離三百米,二百米,一百五十米,距離荷蘭人火繩槍的有效射程還有五十米時候,山上的步槍手開始射擊了。
在一聲悠長的號角聲中,李植的第一排一千士兵朝一百四十步外的紅毛射擊。噼哩啪啦的清脆槍聲中,火焰和煙霧一下子就籠罩了整個高地。一千發子彈像是一陣暴風雨,唿嘯著朝衝陣的荷蘭士兵身上射去。
子彈射穿了荷蘭人的夾克和軍裝,射進了白人同樣脆弱的血肉中,剎那間就奪去了這些歐洲士兵的生命,把他們了結在遠東的小島上。
被子彈射中計程車兵身上冒出了一道道血箭,把紅色的血液噴得到處都是。
一個衝在前面的紅毛身中三彈,一聲不吭地往後一倒,就失去了生命。一個大聲叫嚷的荷蘭軍官還揮舞著軍刀,卻被子彈打中了鼻子,慘叫著倒在了地上。他捂著傷口滿地打滾,鼻子上噴出來的血柱灑了一地,力氣越來越小。。。
這是一場大屠殺,只一次齊射,荷蘭人就在陣前倒下了一半計程車兵。慘叫聲到處響起,配合著倒地者的呻吟聲,像是這場戰鬥的背景音樂。
荷蘭人一剎那就被打崩了,轉身就往四面八方逃去,慌不擇路。
不過山上的齊射還沒有停止,荷蘭人才跑了幾十米,第二排步槍手又開始射擊了。又是一陣彈雨朝荷蘭人襲來,還活著的一半荷蘭人又倒下了七成。剩下的三成人丟棄了武器,拼盡全力撒腿狂奔,終於在第三排齊射之前逃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