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不要人活了?
“很好,回答得我很滿意,現在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我家了嗎?”
白楊笑問,這個態度很端正嘛。
“哥,我說,我全都說,我發現這戶人家經常沒人,而且看上去很有錢的樣子,所以我就起了貪心,想弄點錢花花,你看,你也沒什麼損失不是,交警察局我也就關半個月就出來了,要不你就當我是個屁給放了好嗎?”
黃二毛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白楊說道。
“我發現你很滑頭啊,有意無意的提到了兩次警察,你家有親戚是警察還是咋地?”
白楊一臉無語的問道,至於對方說自己只是來偷錢的鬼話白楊信了才怪,你有那功夫還不如去車庫下一個布加迪的軲轆拿去賣。
“哪兒能呢,我這不是因為做這行經常進去嘛,都知道規矩了的”
黃二毛尷尬道。
白楊搖搖頭,看到角落有一把拖把,走過去一腳踩斷拖把柄,走到黃二毛身邊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猛抽。
“別打,疼,痛,啊……求你了……”
黃二毛叫得那叫一個慘,白楊是真打,一點都不留情那種。
一頓猛抽後,白楊再次靠在灶臺上,點燃一根菸看著他說:
“覺得我好說話是吧?和我嬉皮笑臉是吧?嘴裡沒一句實話,也沒興趣弄一些特殊的方式折磨你,你回答讓我不滿意我就打,打到你回答讓我滿意為止,要不我們都試一試你的嘴巴到底有多硬如何?”
“哥,我說,我什麼都說,別打,真的別打了,媽呀,好痛”
黃二毛再次崩潰,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什麼人啊。
“說,為什麼來我這裡”
沒工夫和他瞎扯,白楊再度問。
“有人出錢,讓我來你這裡找一樣東西”
黃二毛麻溜回答。
“誰出錢找你來,找什麼東西,給你多少錢?”
白楊眼睛一眯問道,果然棍棒底下出……額……
“不知道對方是誰,給了我五萬,讓我來你這裡找一種壇裝的果酒,大哥,我說的都是真的,只知道這麼多了”
“老子信了你的鬼話,不知道對方是誰他怎麼找到你的?”
白楊撇嘴問。
話是這麼說,但白楊心中已經信了八分,能知道自己手中有百果釀的人,找黃二毛這樣的傢伙真心不用親自出面,只是,會是誰呢?
“大哥,我真不知道啊,我也是經過熟人介紹才接了這單生意的,我現在好後悔,我不該為了那五萬塊錢來這裡啊”
黃二毛哭泣道,腸子都悔青了。
“找你的熟人又是誰?”
白楊再問。
“額,說是熟人,其實我也不熟,沒有和對方見過面,是我們這個圈子裡面的一個群裡面的人,只是和對方在網上聊過,大哥你也知道,網上的東西不能信啊,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
黃二毛哭泣中帶著一絲尷尬說道。
“嘖嘖,你們特/麼的夠與時俱進的,都還整上群了,就不怕被一鍋端?”
白楊愕然,之無語……
黃二毛還想說什麼,這會兒白楊的手機響起了。
半夜三更的誰會打電話給我?白楊拿出手機一看,頓時樂了,看著黃二毛笑道:
“巧了,你不是喜歡進局子嗎?給我打電話的人估計比警察狠一百倍,我把你交給她,不管到底是誰讓你來的,估計他藏在火星都能被逮出來,你自求多福吧你”
說完,白楊不理黃二毛,接通電話後笑道:
“蘇姐,這麼晚了找我什麼事兒?”
對面是蘇溪水,白楊這是明知故問呢,除了百果釀蘇溪水不可能找他還有別的事情。
“白楊,你現在在哪裡?”
對面的蘇溪水開口問。
雖然對方極力的表現得很平靜,但白楊還是聽出了那壓抑到極致的怒火。
想到那麼多未接電話白楊就理解蘇溪水的心情了,但一想不對啊,我都把她拉黑了還能打進來?嘖……果然是有來頭的,估計拉黑這種小把戲壓根就遮蔽不了她們那樣的人!
“我在哪裡?我這會兒在住的地方呢,蘇姐,你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麼半夜三更我家裡面會溜進來一個穿得跟演瘋狂石頭時‘黃波’一樣的傢伙?還說要找一種壇裝的果酒!”
白楊腦袋轉得飛快,立馬給對方來了個先聲奪人。
別管你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