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兒,你想為夫了嗎?”
安狄幽一點沒有個新嫁郞的樣子,在他看來這只是個儀式,沒有什麼實用價值,他更沒有什麼害羞之色。
他和莫銘做了有多長時間的夫妻了,又不是這一天晚才開始的。
莫銘沒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把自己那一身厚重的婚禮禮服脫了下去了,換回自己的輕便裝束了。
他早就已經想好了,等下一次回莫銘的家的時候,他一定讓莫銘再陪他舉行一次婚禮,他才不要這個地方的這個儀式呢!
雖然如此的隆重,但卻極缺乏情趣了,他要向粟晴和莫銘舉行的那樣的婚禮,他要讓粟晴給他帶一次伴郎。
總之,在他的眼裡這場婚禮有和沒有都是無所謂的,只是拉進了安國和歡喜國之間的關係,只是莫銘給他一個光明正大出入王府的理由而以。
“想,當然想了,為妻想你都要想斷腸子了,日日夜夜都想,就要石化成望夫石了,遙望著與些有千山萬水之隔的安國,想你……好想你!”
莫銘眨著天真的眼睛這樣說著的時候,安狄幽的唇角已經輕揚了。
他從衣服裡拿出一疊的紙,一樣一樣的念著。
這些紙上都是記錄著莫銘在安狄幽離開的這段時間裡的一、二、三事的。
什麼鵲橋大會了,什麼集體婚禮了,什麼東西兩院了,甚至哪一夜寵的哪一個都有詳盡的記錄。
當然,安狄幽並不知道青兒和嵐薰是這幾天才得了莫銘的寵的,這要是讓他知道了,他非得把莫銘摁到腿上一堆竹筍炒肉。
“你監視我?”
莫銘把安狄幽手裡的那堆紙搶過來後,故裝氣憤地說著。
“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只不過……天狼門……天狼門最大的特點就是訊息靈便了一些,所以……總會有人向我彙報的!”
安狄幽也不管莫銘是裝的生氣,還是真生氣,仍是那樣邪邪地笑著說。
“小安,你好討厭!”
莫銘噘著小嘴說著的時候,安狄幽就已經輕輕地吻了上去了。
他把莫銘緊緊地摟在懷裡說:“銘兒,我與這世界上什麼也沒有,除了你……,我又怎麼可能放心在我走了以後,不在你的身邊多派幾個人保護呢!你遭人襲擊,你知道嗎?即使無風暗夜不出手,你也不會有事的,為夫派了八大使者中的六個在你的身邊啊!”
安狄幽這樣說完後,莫銘就已經明白了她家小安的苦心了,其實她又何嘗不是呢!
她也是暗中讓束颯派人跟在了安狄幽的身邊,目送著他回了國,還親自去書讓安國的皇帝若木紫霄代為好好照顧,這所有……,都是夫妻……感情深厚的見證啊!
“小安,你是怎麼同意束颯讓我娶束昂的,是不是……他說了什麼……”
莫銘這樣問完後,安狄幽就已經燦爛一笑了,他說:“你以後會知道的!”
“呃,這也要隱瞞我啊!”
莫銘眨著大眼睛說著的時候,安狄幽敲了敲她的頭說:“不是隱瞞,是不好意思開口了,嘻嘻……”
安狄幽不懷好意的冷笑,已經讓莫銘渾身發緊了,她決定她還是不問了,問了又有什麼用,該發生的是一樣會發生的。
“小安,我們……我們睡覺吧!為妻好累了!”
莫銘這樣說著的時候,小小的身體就開始往安狄幽的懷裡偎去了。
安狄幽當然明白莫銘這個意思了,他又何嘗不是呢,分開了一個月了,小別之情是絕對勝過今晚的新婚之意的。
兩個人本身都不是注重婚姻這個形式的人,都是因為在一起的感情太深了,如膠似漆的無法割捨了。
當莫銘伸出纖纖素手去拔弄著安狄幽的衣服時,安狄幽就已經心領神會地欺身而至了。
身體,這樣溫暖的身體貼在一起的時候,竟然會是這樣的……這樣的讓人銷魂,難以忘卻。
此生,此愛,此情,如刻在骨裡,銘印在心上一樣,無論有過多遠的分離,無論經過多少的是非,都是不變的,不移的。
“公子,小王爺今天晚上會過來嗎?”
束昂褪掉了自己臉上的紅蓋頭,望著桌子上的那枝紅燭,俊顏之上便了有一絲淒涼的笑了。
貼身小童這樣的問話,更是讓他的心感到從未有過的欲碎欲裂之恙了。
“不會了吧,今晚……”
束昂心裡極清楚這件事了,先不說他是怎麼嫁過來的,莫銘有沒有愛過他,或是喜歡他,就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