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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上了樂山的脖子,口若蘭花的在樂山的耳邊輕輕的呼著氣。樂山神魂顛倒的雙手撫摸著月紅光滑的脊背,慢慢的解開了抹胸的細繩,又在月紅的牽引下繞到了一對玉峰之上。

月紅輕輕的咬著樂山的耳朵,呢喃著:“官人,奴家美嘛?”

九月青城(26)

當熱氣灌入樂山耳蝸的時候,一些場景突然在他的腦海裡閃過。曾經也有過一個女孩在自己的耳邊說過些什麼, 隨之而來的是一頓暴打和刺骨的痛。只一瞬間,樂山就清醒了過來,一個健步跳出床外,暗呼了一聲“不好”。

“姑娘,請自重!”樂山整了整衣裳。

“我一個做妓女的有什麼可自重,但是官爺您如果自重請快些離開。”月紅一手撩開床簾,一口託著抹胸掩住胸部,嘴角微微上挑著,露出些許的得意,萬般風情,意猶還在。

“我不會走。”樂山心想好懸,差點上當,定了定心神,有些慶幸。

“一個捕快,打著公家的名號,欲行苟且,我若喊將出去,看你走也不走。”

“我什麼都沒做。”

“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再加上這個。”月紅從床上拿起樂山的佩刀,揚了揚,“如若不然,一個捕快怎麼會把他的佩刀丟在女人的床上?”

樂山一摸腰間,心中一涼,還是著了她的道。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真的喊了。”

就是月紅舉勢要喊的時候,樂山向風一樣飄了過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月紅身上的幾處穴道已被點中,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佩刀早已回到了樂山手中。月紅瞪大了眼,想罵又罵不出來,盯著樂山一時間由驚訝到憤怒,從央求到流淚變化了數個表情。

“姑娘,在下實不得已,冒犯了。”樂山把床上的薄被撣開,給月紅蓋上,“你好好的睡上一覺,幾個時辰之後,穴道自會解開,我沒有傷害姑娘的意思,還請姑娘原諒。”

說完,他退出床外,走到窗邊,輕輕的推開窗子,讓屋內的迷香散去。明日就是十五,明晃晃的月亮灑進房間,樂山面窗而立的背影看在月紅的眼裡,多了一份從恨到思考的情愫。

從來沒有一個客人會如此彬彬有禮,客人總是認為花了錢就是大爺可以為所欲為;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會有的上不上,哪一個不是滿口仁義道德,滿腹男盜女娼。更何況他還是官府中人,而且他還長的那麼漂亮。

就在紅月胡思亂想的時候,樂山吟起了童謠,不知道是想安撫自己還是月紅的心,反正它變成了這靜夜的伴奏。

“明月青山細水長兮,少女心,

昨日畫廊春燕舞兮,與君戲。

墨香一點擬畫如夢,無奈夢醒無字紙空。

當日一別千里兮,執手看,

霜葉秋風無語兮,雲無信。

日日梳妝福欄遙望,一親芳澤唯有錦帕。

家兄又託媒聘兮,我勿往,

……。”

這是樂山小時候,道姑王靜風常常吟唱的,當時他不知道這是母親對父親的思念。此時的紅月和樂山更加無法瞭解對方的身世和心裡的故事。

東方即白,紅月悠悠的醒來,除了肩膀有點痠痛之外並無大礙,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樂山已經不在房中。紅月喚來丫鬟詢問才知樂山剛剛出門,午後回來,望著桌上空空的酒杯,紅月心裡倒有了意思莫名的失落。

自從知縣被殺之後,揚州府就一直出於半宵禁的狀態,在街上逛了一圈,一路上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線索,只有一些漁民嘮叨著最近長江裡龍蛇出沒傷即無辜的傳聞,樂山泱泱的拎著刀往逍遙館回來。明日知府夫人和小姐就要回建康,今天再不能抓到採花賊,也必須先回鎮江了。

回到月紅的房間已是午時三刻,這個時候妓院一般都沒有什麼生意,老鴇、姑娘們都吃了飯懶洋洋的睡著午覺,四下裡出奇的安靜。推開房門,紅月正立在桌前寫字,小丫頭在一旁邊打瞌睡邊磨墨。樂山輕步走到他們的身後,月紅的字很漂亮,赫然是自己昨晚吟的那首童謠。

樂山看的有些醉了,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席上心頭。不一會月紅得意的寫完全篇,擱下筆舉起宣紙仔細的把玩著,一回頭看見背後的樂山。

“你回來啦?”月紅先是一愣,然後噔的臉就紅了。

“姑娘的字好漂亮。”樂山也覺得有點窘,趕緊打個圓場。

“那是,我們姑娘琴棋書畫無所不能。”一旁的小丫頭到是幫他們解了圍。

“不僅字好,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