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也不知道……好像蠻複雜,我媽媽大學認認真真學了5年才學會的技術咧。”
“我不要當殺人兇手!你也別當!”徐飛捏了捏我的手,“那……我們是不是就要結婚了啊?”
事情發展到這裡並沒有結束。巧就巧在第二天,我喝了保質期最後一天的酸奶,頭暈噁心了一下午,臨放學的時候終於抱著水池嘩啦啦的全吐了出來。
當時已近黃昏,我們班只剩下老師、我和徐飛三個人。
那是徐飛長到6歲以來第一次進女廁,他扭扭捏捏,很不好意思,亦步亦趨的來到水池邊,拍了拍我的後背,問道:“裴佩,你沒事吧?”
我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這個世界真的無巧不成書,徐飛的爺爺竟然是附屬醫院的院長,是我媽媽的老師,而我媽媽和徐飛的爸爸媽媽竟然是大學同班同學。
晚上7點半,當徐飛的媽媽和我媽媽來接我們回家的時候,聽完老師的描述,看著她們對面眼睛哭的又紅又腫的徐飛和我,兩個女人大眼瞪小眼,同時捧腹大笑,差點坐到地上去。
至於徐飛,應該比我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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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忍無可忍,絕不再忍
我上學的過程頗費了一番周折。
我比同班的小朋友小一歲,在他們畢業準備戴紅領巾上小學的時候,我原本應該因為年齡不夠而再讀一年大班。
“我也要跟你們一起上學。”我倔強的昂著頭。
“裴佩你除了會吹牛還會幹嗎?”徐飛對我嗤之以鼻。
“我就穿女裝來照畢業照!”徐飛站起身,一邊拍手上的灰一邊齜牙咧嘴氣急敗壞的說。
“我沒女裝。”徐飛從牙縫裡惡狠狠的擠出四個字。
“我有啊,就穿這身海軍制服好了,你穿我的,我穿你的。哈哈。”
我跟徐飛的樑子徹底結下了,而且估計還是一鋼筋水泥打造的,但是我不在乎,我只是覺得好玩,我喜歡捉弄他,以此為樂。所以攝影師讓我們高喊“茄子”的時候,我伸出右手,在徐飛的頭頂比了一個V字,像一對神氣活現又幸災樂禍的兔耳朵。
媽媽看著我高舉在頭頂,彷彿獻寶一樣捧到她面前的畢業紀念冊,目瞪口呆。
我們的班主任姓周,22歲,大學剛畢業,是個明眸皓齒的大美女。報到那天,天很熱,大家坐在教室裡嘰嘰喳喳,每一個毛孔都蒸騰著暑氣。放眼全教室,我只認識徐飛一個人,再加上我是託他家的“後門”才能坐在這裡,所以在沒安排座位之前,我選擇了他旁邊的座位。
周老師穿著藕荷色的連衣裙,頭髮隨意的綰成一個髮髻,她的眼睛很大,隔著眼鏡,依然很有神。她在講臺上站定,沒有說什麼去維持紀律,只是用目光在教室裡橫掃了一圈。
奇怪的是,所到之處竊竊私語聲戛然而止。這是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排山倒海,渾然天成。
徐飛個子不高,再加上有他二姨的後門關係,被安排在了第二排,而我則被安排到了靠窗戶的最後一排,和徐飛呈對角線的架勢,隔了一整個教室。徐飛得意洋洋的向我吐了吐舌頭,我哼了一聲,說:“小矮子,有什麼了不起。”
上學第一天,我和徐飛的鋼筋水泥大梁子,外面大概又會加固加厚一層金鐘罩鐵布衫了。
周老師時常把一句話掛在嘴上,“你們是一班,所以和其他三個班比起來,你們必須要考第一,聽到了沒有?”
霍思燕是我們班的班長,她家境很好,每天穿的裙子都不會重樣,腳上的皮鞋永遠一塵不染的泛著光,而脖子上的紅領巾也永遠是潔淨而嶄新的。她遺傳了她媽媽的天籟之音,從4歲開始登臺表演,參加了各種比賽,家裡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獎狀獎盃。
每個班應該都有這樣的女生吧,漂亮,耀眼,聰慧,略帶驕傲。而霍思燕就在我們班扮演著這樣的角色。
那天,我有些中暑,從小賣店買了一瓶冰鎮汽水,喝完了以後頭卻依然昏昏的。於是我沒精打采的垂著腦袋,閉著眼睛來到自己的座位旁邊的,不假思索的坐了下去。
我坐空了。
我的凳子被別人移到了一旁,導致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在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