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把他送到你面前來,早知道你只問那幾句廢話的話我就把他殺了省事。”
兩句對話的時間,殘風似乎完全冷靜下來,還不忘和風清寒互相調侃,原本極為平常的行為,卻被殘雲投來一記白眼。
“瞪我幹嘛?我又沒說錯,就為這個我大老遠親自把他押回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迎著殘雲投來的白眼,殘風開始抱怨,話剛說完又迎來殘雲一記白眼,於是殘風乾脆聳聳肩不說話;因為有些話就算殘雲不明說,殘風也很清楚,尤其是這個時候繼續鬥嘴下去沒多大意義,所以乾脆等風清寒或是殘雲他們開口。
第一百二十二章 風狼之變(3)
風清寒像平時一樣在旁靜觀,既不插嘴也不阻止,雖說早已見多不怪,但風行對於眼前殘風與殘雲的鬥嘴,正確說來是爭鋒相對還是不敢恭維,只為每一次當著風清寒的面這麼鬥還是會捏把冷汗。
“公子,那個冥碟——”殘雲開口道。
“你覺得除了她還會有誰有那個本事把整個天下弄得烏煙瘴氣。”風清寒不屑的說到。
“但是為什麼那個冥碟會和幻靈在一起?”殘風問。
“這並不難理解,簡單來說以她們兩人的性格走在一起沒什麼好奇的。”
風清寒回道,像是早就知道,一旁的殘雲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公子早就知道了?”殘風又問。
“應該說不可能沒發現。”風清寒耐心的回答。
這句話在殘雲聽來別有含義,換句話說風清寒即是早就知道,故意保持沉默,這說明了什麼呢?而如今提起又著意味什麼?
“不過看起來幻靈好像是想要隱瞞這一點。”殘雲分析道。
“不是好像,是刻意,當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她敢做就不要妄想別人不知道。”
風清寒淺笑道,嘴角勾起一抹淺淺戲謔的弧度。
“話雖如此,就算能猜到是那些全都是冥碟所為,但也不見得會猜到幻靈吧。”
殘風隨口道,這句看似平淡的一句話卻也道出了事實,然而,這句話從一開始就對風清寒不實用;殘雲沒說話,顯然他不是不贊同殘風的話,但若是用在風清寒身上,他就覺得完全不實際,反倒應該是理所當然;比起殘風所說的這一點,殘雲更想知道的是風清寒到底是什麼時候察覺這一切都是和幻靈有關聯的,又或是風清寒已經知道了什麼而隱瞞了他們,當然這不是他能過問的。
就在殘雲投向風清寒身上的目光觀察他的時候,殘雲突然感覺到被一道凌厲的視線盯上,回過神來,看向風清寒仍是一副笑臉;殘雲很清楚,那道目光是來自風清寒,不知道是錯覺還是風清寒太快,總之,對此他毫不意外,他可以肯定風清寒一定是隱瞞了什麼,而風清寒似乎並不想告訴他。
“不過話說回來,她還真敢做啊,可以說是風狼有史以來的第一人。”
殘風繼續開口道,不像是在諷刺或誇耀,倒像是在陳述,沒錯,身為風狼一員,誰敢背叛?即使真的背叛,又有誰敢與風狼之王作對?歷代都不曾出現過,與風狼之王作對意味著什麼,風狼任何一員都非常清楚,那將是會面對比死更為恐懼的事;死,對風狼的人來說並不恐懼,應該說除了組織之外,他們根本毫無所懼,換句話說,組織才是他們最為恐懼的地方,因為太瞭解,所以才會覺得恐懼,無視生死的他們竟然還會覺得恐懼,可見真正的恐懼是比生死還要令人畏懼的。
“那是你們不瞭解她。”
對殘風的陳述風清寒回了一句及其簡單的話,這話令殘風有些莫名,殘雲也是如此;所謂的不瞭解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殘風也好、殘雲也一樣,按某種關係來說,他們好比兄弟姐妹,都十分的瞭解對方,然而風清寒所謂的不瞭解,殘風不明白,是指不夠了解嗎?殘雲自認沒有殘風瞭解的那麼膚淺,至少也認為對幻靈是相當的瞭解,這一點風清寒應該不會否認,那麼究竟是何故?風清寒的這句話無疑是認為殘雲和殘風一樣吧?
“很有意思呢,我也從沒想過會和她有對峙的一天,但如果是她的話,應該不至於像以往那樣無趣,看來接下來要面對的會更加有趣。”
風清寒自顧自的繼續說著,樣子有些期待?
說到了解,真正讓殘雲覺得無法看透或理解的人就是風清寒,他從不覺得自己真正瞭解過這個人,可是,有時候他又會比誰都更瞭解;若說風清寒與他人的區別,恐怕單純的只在于思維,沒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也沒人知道他